到了房間,陳墨直接讓安清雅趴在床上,然后他就站在床邊,伸手在安清雅的背后按壓。
按摩一直都是陳墨的強項,比針法都不會差多少。
沒一會兒,他就把安清雅給按得嗷嗷叫。
“疼……”
“我發現你這頸椎很有問題,我得給你矯正一下。”陳墨的手不停地在安清雅的身上游走,只是很快他就皺眉道:“隔著衣服不太好弄,你把衣服給掀起來。”
安清雅被他折騰得不行,只道:“陳哥你來弄吧!”
陳墨當然不會客氣,當即就把安清雅的上衣給掀上去,還順手把她的內衣排扣給解了。
頓時,安清雅整個光潔的后背就暴露在了空氣之中。
沒有了衣物的遮擋,陳墨按摩起來就要方便了很多,那流利的手法撫過柔滑的肌膚,簡直可以用行云流水來形容。
足足按摩了將近二十分鐘,陳墨才收手。
而此刻安清雅整個人仿佛就好像從水里撈出來似得,“奄奄一息”地趴在床上,一點都沒動彈。
“感覺怎么樣?”陳墨問道。
“口渴……”安清雅聲音嘶啞地回答,她剛剛叫的喉嚨都干了,但陳墨一直都沒有松手,簡直是把她往死里整啊!
“我去給你倒杯水,你先把衣服給整理好。”陳墨在房間里找到了飲水機,給安清雅倒了杯溫水。
等他回來的時候,安清雅已經把衣服整理好了,不過臉上和身上全是汗水,模樣充滿了疲憊。
陳墨把水給她遞過去,笑著說道:“現在不會睡不著了吧?”
安清雅喝了口水,然后幽怨地看著陳墨,委屈巴巴地道:“陳哥,你怕不是要弄死我,好繼承我的皇冠QQ。”
“呃……皇冠QQ是什么鬼……”陳墨雖然聽不太懂,但也知道安清雅大概是什么意思,便解釋道:“你的脊椎有些錯位,我順帶給你跌打了一下,沒想弄死你。”
“可你力氣也太大了,我感覺自己這小身板都快被你給拆了。”安清雅坐起來,揉著肩膀,皺著鼻子,表達自己的不滿。
“跌打就是這樣,得力氣足夠,才會有效果。你現在感覺很酸很累都是正常的,只要好好的睡一覺,明天就會感覺渾身輕松,神清氣爽。”陳墨笑呵呵地說道。
“你一點都不疼我。”安清雅嘟著嘴,頗有些撒嬌的意味。
“給你治頸椎,讓你睡個好覺,還不算疼你嗎!”陳墨知道她是在開玩笑,所以回答地也是很輕松。這妮子非常的單純簡單,很多時候情緒都直接寫在臉上,讓人一眼就能看得分明。
這倒是陳墨猜錯了。
安清雅是單純簡單沒錯,但她也是個怕生的人。只有在熟悉的人面前,才會有這種放松的姿態。
要知道,在臨江外語學院里,她可是公認的難以接近的女神級院花呢!
“陳哥,你會一直這樣疼我嗎?”安清雅忽然這樣問道。
“這個可以有。”陳墨笑了笑。拋開醫患關系,他跟安清雅也早就已經是很好很親近的朋友了。
對待朋友,他會像春天一樣溫暖。
“陳哥你真好。”安清雅就癡癡地笑了起來。
“那必須的。”陳墨摸了摸安清雅的腦袋,又道:“你去洗個澡吧,頭發全是汗。”
“嗯。”
安清雅從床上起來,又看了看床鋪,道:“陳哥,你能不能幫我把被單和枕頭套給換了呀,剛剛都弄到汗水了。替換的東西都在衣柜底下。”
陳墨當即點頭。
換被單枕套什么的,他很在行。
這一切都是從小伺候師傅和師叔兩人鍛煉出來的。
安清雅紅著臉去浴室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陳墨打開了安清雅的衣柜。
衣柜很大,有三個門扇,陳墨直接打開最大的兩扇門,然后一陣衣物的幽香就撲鼻而來。
真香!
陳墨隨便看了兩眼,隨即就愣住了。
衣柜里面,掛著的衣服不少,但最顯眼的,還是幾套制服。
警察制服,空姐制服,白領制服,護士制服等等,至少也有七八套。
“小雅怎么買了這么多制服?”陳墨有些訝然,完全沒有反應過來。
這警察空姐護士等制服,完全就跟她的專業不搭好吧!買這些制服是干嘛用的?
陳墨忽然想起,某些島國小電影,可不就是好這口么!
難道,安清雅是為那個暗戀的男生準備的?
想到安清雅穿著這些制服,在其他男人面前搔首弄姿的模樣,陳墨不知為何,感覺有些心塞。
愣神了好一會兒,陳墨才回過神來,直接拉開底下的柜子,里頭果然有換洗的被單和枕套。
直到關上衣柜,換好了被單枕套,陳墨才悠悠地嘆了口氣。
既然對方是安清雅喜歡的男人,那他們想怎樣就怎樣,他一個外人也沒有權力去管啊!
只是,為毛自己會這么心塞?
看著自己的妹妹找到如意郎君,就是會這么心塞的嗎?
還是說,自己對安清雅有除了妹妹以外的感情?
想到這里,陳墨連忙清醒過來,不再假想下去。
青霞山上,二丫還在等著他呢!
“陳哥,你發什么呆呢?”這時候,安清雅從浴室里出來了。
她倒是沒敢直接披著浴巾出來,雖然她知道披著浴巾出來的話會更吸睛,但最后她還是穿好了整套睡衣。
“就是,我看到你衣柜里那些制服了。”陳墨撓了撓頭。
他知道有些事情他不該問,但還是忍不住問出口。
丫的,那個安清雅暗戀的男生,未免也太有艷福了吧!
陳大官人這是嫉妒!
赤果果的嫉妒啊!
安清雅卻是一點也不意外,這些東西她不就是為了眼前這個男人準備的么,現在就是提前讓他看一看。
“那些制服好看嗎?”安清雅臉上笑吟吟,耳根卻是有些發燙。
“挺好看的。”陳墨笑了笑,又接著問道:“這些制服你從哪買的,買來做什么啊?”
安清雅道:“網上買的,當然是買來穿呀!”
陳墨咽了口唾沫,“這些東西好像平常穿不了啊!比如這警服,好像就不能隨便穿到外面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