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趙秋硯精致的容顏,陳墨嘖嘖道:“你長得這么好看還怕被人給比下去,那些長相普通的,豈不是得撞墻死了算了。”
趙秋硯撇了他一眼,“你這是在調戲老師嗎?”
“我這是在夸你。”陳墨笑了笑。
說實話,趙秋硯本來就長得傾國傾城,現在經過精心打扮之后,更是美艷得不可方物。即便定力如陳墨,也免不得多看了好幾眼,難以挪開目光。
成熟的女人,對少男有難以抗拒的魅力啊!
陳墨忍不住想起之前給她看病,還給她抹藥膏的情景,頓時就熱血沸騰起來,不禁咽了咽口水。
趙秋硯察覺到陳墨那帶著火熱的目光,心頭不禁一跳,忙出聲道:“你直勾勾的看著我干嘛?”
陳墨老老實實地回答:“沒干嘛,就看看。”
趙秋硯:“……”
她還是第一次碰到陳墨這種把好色說得一本正經的。
還就看看……看你妹啊!
車子很快到了一處酒樓。
趙秋硯停好車之后,直接帶著陳墨輕車熟路地上了二樓,徑直走進了走廊盡頭的包廂。
打開門后,陳墨就是一愣。
包廂里,有兩張大飯桌,此刻全都坐滿了人,清一色的女人。
這些女人年紀最大的也就三十來歲,而年紀最小的,竟還有安清雅那種十八歲二十歲左右的女生。
“秋硯,這位就是你說的那位少年神醫嗎?”一個三十歲上下的女人張嘴問道。
“沒錯,他就是陳墨。”趙秋硯拉著陳墨上前,兩人一起坐到了這些女人堆里。
“小弟弟,你真會給人看病嗎?”坐在陳墨身旁的一個女人笑吟吟地湊過來,在他耳邊吐氣如蘭道:“姐姐我總是懷不上孩子,你能不能幫我解決一下呢?”
陳墨看著面前這個容貌還算不錯的女人,正想給她把把脈,卻聽趙秋硯說道:“李燕燕,你能不能好好說話,想調戲我的學生嗎?”
李燕燕咯咯笑了起來,“秋硯,你這是怕自己的鮮肉學生被我搶走嗎?”
趙秋硯滿頭黑線,“拜托,你都已經是結婚的人了,說這話就不怕被你老公知道?”
“我老公經常不在家,最近連公糧都不交了,我總該找人來給我施肥吧?這小弟弟就不錯,人長得俊,而且年輕力壯,一定比我老公厲害。”李燕燕咯咯笑道。
陳墨一副無語的樣子,心道我又不是出來賣的,你說讓我施肥我就給你施肥,那我豈不是很沒面子?
“陳墨,你別理她。這種三十多歲的婦女就是這么饑渴。”趙秋硯這話雖然是對陳墨說的,但眸子卻是看向李燕燕,顯然是說給她聽的。
“我饑渴怎么了,我有老公,總比你這個整天用手指的強啊!”李燕燕這話出口,一幫女人就咯咯地笑了起來,簡直喪心病狂。
趙秋硯的臉黑不起來,反而是緋紅一片,她啐罵道:“李燕燕,早知道我就不叫你過來,騷得一批!”
李燕燕回敬道:“你也一樣。只不過我是明騷,你是悶騷。”
這話倒是不假。
陳墨暗暗點頭,認同李燕燕對趙秋硯的評價。
“陳墨,這個女人就交給你了,等下好好弄她。”趙秋硯對陳墨說道。
“呃……”陳墨哭笑不得地點了點頭。
“小弟弟,你有沒有女朋友啊?”李燕燕問道。
“沒有。”陳墨如實回答。
“那你覺得我怎樣?”李燕燕又問。
陳墨差點被嗆著。你丫的不是有老公了么!
“你長得挺好看的,就是咱倆年齡差太多,不合適。”陳墨直接拒絕。開玩笑,他是喜歡成熟的女人沒錯,但有夫之婦他還是沒感覺的。給人戴綠帽更不是他會做的事。
再說了,青霞山還有二丫等著他呢!不愁沒有老婆。
李燕燕聽到陳墨的回答,也不介意,因為她本來就是開玩笑的,就像調戲調戲陳墨,不是真的要干嘛。
趙秋硯當然也知道她的德性,所以也沒往心里去,招呼道:“吃飯吃飯,吃完了飯再看病。”
這酒樓還算高檔,飯菜也很不錯。
更重要的是,滿桌都是環肥燕瘦的女人,而且姿色都還不賴,讓陳墨有些看不過來。
“看看看,當心眼珠子掉到碗里。”趙秋硯用腳踢了陳墨的小腿一下,冷著臉道。
“我只是看看而已,沒有多想。”陳墨張嘴解釋道。
“哼!”趙秋硯不再搭理他,自顧自地吃了起來。
一頓飯吃完,作為中間人的趙秋硯便主動站起身,說道:“接下來你們哪個要看病的,都來跟我報備一下,然后一個個排隊,到隔壁包廂接受治療。”
“我!”李燕燕第一個舉手。
“OK!”趙秋硯轉頭問陳墨:“吃飽了沒有?”
陳墨打了個飽嗝,意思不言而喻。
“吃飽了就該干活了。”
“知道。”
陳墨起身去了隔壁包廂,等著病患上門了。這點趙秋硯在來的路上就跟他說明白了。
“李燕燕我警告你,看病歸看病,你要是敢耍流氓的話,別怪我把這事抖給你老公知道。”趙秋硯說完,便朝李燕燕招了招手,“去吧!”
“安啦安啦,我下手有分寸的,至少也不能給我老公戴綠帽呀!”李燕燕扭動著腰肢,款款往外走去。
趙秋硯有些不放心,但也沒法跟過去,這邊還得她“主持大局”呢!
……
陳墨坐在包廂里,很快就迎來了李燕燕。
這個騷騷的成熟已婚婦女有點讓人頭疼啊!
“嗨,小弟弟。”李燕燕進門就熱情地打招呼。
“你好。”陳墨站了起來,同樣十分客氣。
俗話說拿人手短,吃人嘴軟。今天這頓都是這些要看病的女人請客的,他總不能冷漠對待吧!
陳墨還指望這次把她們都治好了,讓她們順便在外宣傳宣傳,多拉點客戶過來呢!
“小弟弟,我叫李燕燕,今年33歲,已婚,你呢?”李燕燕笑瞇瞇地自我介紹道。
“我叫陳墨,耳東陳,墨水的墨。”
“年紀呢?”
“十八歲。”
“少女十八一朵花,少男十八金剛娃,很不錯呢!”李燕燕說完,還伸出丁香小舌舔了舔紅唇,儼然一副“圖謀不軌”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