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簡詩琳處于昏睡狀態,渾身都是軟塌塌的,所以陳墨給她穿衣的時候非常不便。三件衣服足足折騰了五分鐘,才給她穿戴完畢。
陳墨讓簡詩琳側躺著,避免壓到后背的傷口,然后才打開辦公室的門,到外頭去喊小麗,讓她過來處理公務,免得耽誤了公司的運作。
秘書小麗進來之后,朝陳墨點了點頭,也沒有多問什么,直接坐到辦公桌開始做事了。
陳墨則是坐在簡詩琳旁邊的沙發上閉目修養。
直到中午時分,里間的門才被打開,明雨卿坐著輪椅出來了。
秘書小麗趕緊迎了上去,道:“總裁,你感覺怎么樣?身體好些了嗎?”
“嗯。”明雨卿微微頷首,然后問道:“早上的事務你都處理完了沒有?”
“處理得差不多了,就是一些文件我沒法做主,必須得總裁過目才行!泵貢←惖。
“下午我就開始上班,你把我的隨身護理叫進來!泵饔昵湔f道。
等秘書小麗出去,明雨卿才推著輪椅到了陳墨近前。
在看到躺在沙發上睡著的簡詩琳時,她愣了一下,問道:“詩琳這是怎么了?”
陳墨道:“她只是在休息。”
明雨卿道:“可是她身上怎么穿著我的衣服?”
“呃……她剛剛胃不舒服,吐了一身,我就給她換了!标惸仓^皮解釋道。
“你給她換的衣服?”明雨卿面色古怪地看著陳墨。
陳墨道:“當時辦公室里就我跟她兩人,我不給她換的話,總不能就讓她渾身臭烘烘的待著吧!”
明雨卿道:“可是詩琳也有帶隨身護理過來,你怎么不叫護理給她換?”
陳墨哪知道簡詩琳還帶著什么護理。
何況簡詩琳的衣物壓根就不是嘔吐弄臟,分明是讓他給撕爛的,哪能讓護理看見。
“我不認識她的護理,也不知道怎么找人,索性就給她換掉了。”陳墨也不知道為什么,還傻哄哄地解釋了一句,“你放心,我沒對她做什么。”
他要是不加這句解釋還好,加了這句,明雨卿反倒更狐疑了,“詩琳什么時候可以醒過來?”
陳墨道:“她只是睡著休息,又不是昏迷不醒。你要是想讓她醒過來,可以把她叫起來的。”
明雨卿看著陳墨,沉吟了好一會兒,終究還是沒有打攪簡詩琳休息,轉而道:“我讓詩琳的護理進來照顧她吧!”
陳墨聳了聳肩,沒有意見。
明雨卿這就用座機電話,把護理給叫過來,守著簡詩琳。
“對了,你現在感覺怎么樣,燒退了沒有?”陳墨問道。剛剛他只顧著找理由把簡詩琳換衣的事情給搪塞過去,差點忘了明雨卿還發高燒呢!
“感覺好多了,但是燒退了沒有我不太清楚,得讓護理拿個溫度計過來試試才行。”明雨卿也感覺不出來自己到底退燒沒退燒,只能這樣道。
“用不著溫度計,用手試一下就知道了!标惸斐鍪,落在明雨卿光潔的額頭上。
明雨卿一愣,隨即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眼皮。
“退燒了,不過還是得注意休息,中午我會給你熬點藥喝!”陳墨很快收回手,然后又有些遲疑道:“那個……你現在有空嗎?該做渡氣治療了!
“現在都十二點了,要不先吃午飯再做?”明雨卿看了看墻上的掛鐘,說道。
“這樣也行!标惸珱]有意見。
明雨卿就打電話,叫人把午餐送到辦公室來。
陳墨也沒有閑著,他打開了隨身帶過來的背包,然后從里頭拿出了一包包中草藥,去洗手間清洗,要準備給明雨卿和簡詩琳熬藥。
這邊早就讓人購置了電子煎藥鍋,熬煮湯藥很方便。
等到明雨卿和陳墨兩人吃完了午餐,湯藥也熬煮得差不多了。
“可以喝藥了,就當做飯后清湯吧!”陳墨將湯藥給倒出來,不多不少,正好一杯。
“這么苦的湯藥,還叫什么清湯……叫苦湯才是!泵饔昵鋽[著一副苦瓜臉。
陳墨卻是笑了笑,將杯子遞到她面前,道:“這個藥是給你治發燒的,不會有多苦!
明雨卿將信將疑地接過杯子,瓊鼻湊上前嗅了嗅。當沒聞到預想中的苦味時,她緊皺的眉頭才松開了一些。
陳墨看得好笑,不禁道:“你堂堂一個大總裁,怎么跟小孩兒似得,我又不會騙你!
明雨卿白了他一眼,卻并沒有反駁,只是端起杯子,先試探性地抿了一口藥湯,發現并沒有那種難受的苦味后,才小口小口地喝了起來。
一杯藥湯喝完,陳墨才道:“現在有空做渡氣治療了吧?”
“有了。”明雨卿點了點頭,道:“去里間吧!”
陳墨就過去給她推輪椅。
畢竟這辦公室里除了睡著的簡詩琳以外,還有簡詩琳的護理在這邊,做渡氣治療不太方便。
等到了里間,陳墨就駕輕就熟地把明雨卿給抱到床上,讓她趴著,同時也不廢話,直接開始了治療。
只是在治療過程中,明雨卿又不安分了。
她不僅雙手悄悄攀上了陳墨的脖頸,就連兩片紅唇也不老實,開始亂動起來。
陳墨暈得半死。
之前做渡氣治療的時候,兩人只是唇齒相貼,巍然不動,一切安安分分地進行。
可從昨晚開始,明雨卿就開始亂來了,還說什么要品嘗男人的滋味,趁此機會磨練自己的吻技等亂七八糟的話。
現在明雨卿是爽利了,陳墨卻是滿臉無語。
畢竟明雨卿可以胡來,他可不能亂來,否則豈不是成耍流氓了!
他這渡氣治療雖然治療過程不太正經,但效果卻是實打實,很正經的。
然而,明雨卿并沒有消停,反而有種得寸進尺,愈演愈烈的趨勢。
陳墨被她撩撥得苦不堪言。
再怎么說,他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啊!
一番激吻……呃,確切的說,是一番治療過后。
在一番治療過后,明雨卿滿面緋紅,但還是大方地道:“謝謝你了!
謝什么謝……陳墨不知道該怎么回應,想了半天,只能道:“不客氣!
“這種治療,吃虧的是我們女孩子。可我看你這架勢,怎么更像是弱勢的那一方呢!”明雨卿有些明知故問地道:“你是不是還沒交過女朋友,初吻還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