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墨一邊看著電影,一邊在腦海里回想著今天跟武蕓對打的事情,細細感悟。
以前師傅和師叔也天天揍他,揍完就讓他自個兒琢磨。
雖然絕大多數時候,陳墨琢磨不出什么東西,但有時也會有所領悟。
時間一點一滴地過去,直到電影播完,陳墨才回過神來。
“陳哥,你怎么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安清雅的表情有些難過,“你是不是不想跟我一起看電影?”
“哪有這回事,我就是剛剛在想事情,有點走神!标惸珜擂蔚匦α诵。
“想什么事呢?”安清雅下意識地多嘴問了一句。
“也沒什么事,就是想學習上的幾道難題!标惸珣读艘幌,并沒有說是在想武道修煉方面的事,說了安清雅也沒法理解嘛不是。
“你別心心念念這些了,想不通的話明天問老師就好了嘛!大學才剛剛開始,以后陳哥你要學習的地方還很多的,可千萬別給自己太大壓力了!卑睬逖沤o陳墨遞過去一瓶牛奶,道:“陳哥你喝這個,助睡眠!
陳墨也沒客氣,接過牛奶喝了起來,“對了,我今天去找李豹那些人了。”
安清雅嚇了一跳,連忙道:“你怎么能去找他們?聽說那些人在學校里拉幫結派的,陳哥,他們沒對你怎樣吧?”
“他們倒是想對我怎樣,但沒有成功。”陳墨一邊說著,一邊拿出了手機,然后問道:“小雅你的銀行賬戶是多少?”
“陳哥你怎么突然問這個?”
“你的車子就是李豹他們砸的,我找他們要了賠償,外加精神損失費誤工費等,我把錢轉給你。”
安清雅搖了搖頭,“車子的維修費學校不是賠了嘛,李豹他們給的錢,陳哥你收著就好了,正好給你當生活費。”
陳墨笑道:“我有生活費,你就別擔心這個了。再說,咱們把車子好好的停在學校停車場,是他們看管不力,才導致車子被砸個稀巴爛,學校賠錢也是應該的。李豹那些人是罪魁禍首,于情于理也要賠償,這都是你應得的錢!
安清雅道:“可是……”
陳墨道:“別可是了,給我銀行賬號,不然我從微信轉過去也行!
“好吧!卑睬逖胖荒軋蟪隽俗约旱你y行賬號。
兩分鐘后,她就收到了銀行卡的余額變動提醒短信。
當看到轉賬金額是15后面加4個0的時候,安清雅驚訝得眼珠子都快出來了,“陳哥你是不是搞錯了,你轉了15萬給我?”
“沒搞錯,就是15萬!标惸ǖ卣f道:“其中10萬是車子的維修費,還有5萬是你的精神損失費和咱們現在每天都得搭車上學的交通費!
“這錢都夠我買一輛新車了……”
“夠用就行,我還擔心要少了,不值你車子的價格呢!”
安清雅驚訝過后,又認真了起來,“陳哥,你跟他們要了那么多錢,萬一他們報警,說你敲詐勒索怎么辦?”
陳墨聳了聳肩道:“他們不會報警的,而且我也不是敲詐勒索,只是要了車子的維修費而已!
“你說是車子的維修費,可他們如果一定要說是敲詐勒索,那咱們也沒法辯解。 卑睬逖藕苁菗鷳n,她可不想因為這個事情,害的陳墨進了監獄,在履歷上留下難以洗刷的污點。
“放心好了,我有錄音!标惸帕耸謾C里的錄音,赫然是李豹等人承認砸車事情的對話。
錄音很長,陳墨幾乎是全程錄音的,但現在時間不早了,他也沒有全放出來,只是讓安清雅聽完,能夠安心下來。
“我還是覺得不妥,要不咱們把錢退回去吧?陳哥你知道我有錢的,不差這十幾萬。”安清雅皺著眉眼道。
“這錢你放心拿著,不會有事的!标惸牧伺陌睬逖诺募珙^,“難道你還信不過我嗎?”
“我是信不過李豹那些人,我怕他們會報案!
“用不著擔心,明天我就好好跟他們講講道理,讓他們死了報警的心。”
陳墨站了起來,看著安清雅道:“時間不早了,你早點休息,我回去了!
安清雅也忙站了起來,“陳哥……”
陳墨只能道:“要不這樣,你把錢先轉給我,等事情徹底解決了,我再給你?”
“我擔心的不是這個,我是擔心李豹他們對你不利!卑睬逖艥M臉的愁容。
陳墨有些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了。
退錢肯定是不可能的,李豹那些人砸了車,就應該賠錢。
可是不退錢的話,以安清雅這個性格,估計晚上會擔心他擔心到睡不著覺。
“那我還是把錢退了吧,反正我已經教訓過他們了,就不拿他們的錢了!标惸。
“嗯,陳哥你這樣做是對的,我這就把錢給你打過去!卑睬逖乓幌伦泳腿玑屩刎摚d高采烈地把錢轉給了陳墨。
陳墨看得汗顏。
這可是15萬啊!
剛剛進兜里的15萬,拿出來反而更高興?
看著俏臉上愁容盡去,重現笑容的安清雅,陳墨忍不住道:“小雅,這可是15萬,不是15塊,你真不要?”
“真不要!”安清雅認真地說道:“我就怕陳哥你為了給我討車子的維修費,走上違法犯罪的道路。這錢咱們還是不拿的好,反正我也不缺錢,咱們犯不著為了這區區15萬,擔上敲詐勒索的罪名!
陳墨再次糾正道:“這不是敲詐勒索,這是他們賠償車子的維修費用!”
安清雅道:“好好好,陳哥你說不是就不是,但為了保險起見,還是把錢還回去吧!”
“你這丫頭,我真拿你沒辦法。”陳墨嘆了口氣。
“嘻嘻!”安清雅吐了吐舌頭。
離開了安清雅的房間,陳墨想了想,還是沒把錢給李豹那些人轉過去。
砸了車不用賠償?
想得美!
陳墨在心里這樣想著,然后往床上一躺,開始運轉玄陽訣,修煉真力,修復傷勢。
他明天一早,還要去醫院,給明雨卿做渡氣治療呢!
……
長夜就在修煉中渡過。
當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床上的時候,陳墨就極其自律地起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