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真積極的修煉,外加大量補品和中藥的進補,終于在第三天,陳墨恢復了玄陽真力!
不過,受損的真力本源僅僅只恢復了三分之一。
這是內傷,兩天的時間根本就好不了,陳墨也不敢奢望那么多,只求別留下后遺癥!
鈴鈴鈴!
這個時候,陳墨的電話響了,看了眼來電顯示,是趙秋硯的電話。
“陳墨,你今天什么時候過來?”
“老師,這才早上八點鐘啊!”
“呃……”電話那頭的趙秋硯有些不好意思,硬著頭皮解釋道:“老師就是想請你吃個早餐……”
“行吧,我這就過去。”陳墨知道她有些心急,但換位思考一下,做兒女的,老爸重病住院,她著急擔憂也很正常。
“那到了給我打電話,老師請你吃頓好的。”趙秋硯忙道。
陳墨哭笑不得的掛斷了電話,然后帶上針盒,出門攔車上醫院了。
出租車剛到,守在醫院門口的趙秋硯就立馬小跑過去,“到了啊!咱們去前面的星級酒店吃早餐!”
“老師你不用這么客氣,給我買兩個肉夾饃就行!”陳墨有點受寵若驚。盡管他救過趙秋硯幾次,但這個美女教授可鮮少對他有這么客氣的時候。
“吃什么肉夾饃,我訂了鮑魚粥,錢都先預付了。”趙秋硯拉著陳墨,直接往酒店方向走。
陳墨也由著她了。
既然錢都付了,那不吃白不吃。何況鮑魚這種東西營養豐富,他正好補補身子!
到了酒店,侍者迎了上來,趙秋硯報出了自己的名字和所訂的餐桌。
“趙小姐,這位先生,請跟我來!”侍者微微欠身,隨即在前面領路。
趙秋硯要的是包廂,而不是在嘈雜的共同大廳用餐!
等到坐定之后,侍者就道:“趙小姐您之前預點的餐現在要送上來嗎?”
“嗯!”趙秋硯點點頭,又看向陳墨道:“你想喝什么?”
陳墨就問道:“有沒有牛奶?”
侍者道:“有的先生。”
“那我要一杯熱牛奶!”
侍者記下來,又看向了趙秋硯,“那趙小姐喝什么?”
“涼白開就行!”
“請問還需要其他嗎?”
陳墨和趙秋硯兩人齊齊搖頭。
等到侍者出去,趙秋硯才看著陳墨,認真道:“這次我父親的病,就拜托你了!”
“知道了!”陳墨看著周遭如同宮殿一般的裝潢,砸吧著嘴道:“這里很貴吧?”
“挺貴的!”趙秋硯知道陳墨對錢沒有什么概念,就非常形象的加了一句,“這一頓要換成火鍋,夠咱們兩個吃十次!”
“這……也太貴了!”陳墨有些訝然,之前他們兩個一頓火鍋就吃了幾百,那豈不是說這一頓早餐要幾千塊?
趙秋硯正色道:“你救了我父親一命,這頓飯算不了什么的。”
“你還是把請我吃飯的錢留著吧!”陳墨擺擺手,笑著說道:“我治病可是要收診費的,而且診費不便宜,你就別破費了!”
“不便宜?這次需要多少錢?”趙秋硯問道。
“老爺子的具體情況我還不清楚,不過這診費肯定不會比上次低,在一萬到五萬之間吧!”陳墨只能粗略的估計,也算是給趙秋硯一個心理準備,免得她事后嫌貴,或者說自己趁人之危獅子大開口云云!
他這算的可都是實在價!
銀針金針要錢,而且消耗掉的玄陽真力也要重新修煉,身體也需要進補,一趟下來,他掙不了多少錢的!再說了,這大學五年,他還要學費,住宿費,生活費等各種花費,不掙錢根本沒法在城市里生活!
要換做是在青霞山,碰到這種難治的病,再了不起也就收多人家一只雞兩顆蛋。可在城市要這樣收費,他自己先得餓死!
趙秋硯的表情陰晴不定,低著頭抿著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陳墨見狀,忙道:“老師,是不是對診費有什么意見?師生一場,要有困難你就說,分期付款也可以的!”
聽到陳墨這話,趙秋硯有些想笑,只是父親病危,她實在是想不出來,只是有些汗顏的道:“你知道在重癥監護室住一天要多少錢嗎?”
這個陳墨還真不知道,于是便順著趙秋硯的話問道:“多少錢?”
“七千八百塊錢!”趙秋硯說道:“單單是之前搶救的那一晚上,醫院的各項收費加起來就比你要的診費還多。”
陳墨訝然,“這么黑?”
趙秋硯搖搖頭,“也不能這么說。父親是突發重病緊急搶救的,進了重癥監護室之后,醫院動用了非常多的人力物力才將他的命給保住,這錢該花的還是得花!果然人什么都可以有,就是不能有病。”
“老師,我不管醫院是怎么收費的,反正我就是這個價,你要嫌貴那沒辦法,要是覺得便宜也別給我加價。”陳墨攤了攤手,直接表明自己的態度。
“我知道了!”趙秋硯也沒有多說。
沒一會兒,鮑魚粥就上來了。
興許是知道陳墨的食量比較大,趙秋硯點的是大鍋,足夠三五個人吃。反正吃不完就打包,不會浪費。
果然,陳墨直接就大口吃喝,一番戰斗下來,基本上這一鍋鮑魚粥就吃得差不多了。
吃飽喝足后,兩人離開了酒店。
到了醫院,陳墨見到了趙賢良。
“小神醫,好久不見!”趙賢良的氣色看起來很不錯,此刻趙經綸正在喂著他吃稀飯。
陳墨笑了笑,“那沒多久!”
“這次多虧了你啊!否則我這條老命可就不保了。”趙賢良說這話的時候,顯得很是豁達,臉上笑呵呵的,絲毫看不出是個重病之人。
“治病救人,是醫生的本分,應該的。”陳墨走過去,“老爺子,把一下脈?”
趙賢良當然沒有拒絕,伸出了手腕。
陳墨給他把脈,臉上的笑容斂去,后面甚至還變得有些凝重。
趙經綸和趙秋硯在一旁看得心驚膽顫,唯恐陳墨下一刻就說出什么不好的消息。
只是到最后,陳墨都沒有說什么,只是默默的放下了老爺子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