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墨不想浪費(fèi)時間,飛快的問道:“你認(rèn)不認(rèn)識刀疤,跟他是什么關(guān)系?”
“我以前就是在刀疤哥手下做事的。”謝紋彬不敢隱瞞,何況這事也沒有什么好隱瞞的。
刀疤在城西一家獨(dú)大,現(xiàn)在掀起動亂的混混頭子,基本上都在刀疤底下混過。現(xiàn)在老大被殺,那些稍有馬仔可全都在惦記這城西老大的位置。他謝紋彬也是其中一個。
“你知道殺害刀疤的是什么人嗎?或者說,誰跟刀疤有仇,會找人殺他?”陳墨問道。
“這……刀疤出道之后得罪過很多人,想要他命的人太多了,我這一時也說不上來,不過最想殺他的,應(yīng)該是那些被他壓了一頭的勢力,比如那蛇幫、虎幫、狼幫這三個大幫派,甚至連城東那邊的青龍幫似乎也早有干掉刀疤的意思,要一統(tǒng)臨江地下世界。”謝紋彬可謂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沒辦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要想好好活命,就只能識時務(wù)了。
陳墨聽完,對這些幫派什么的也大致有一些了解。
簡單說,有意圖殺刀疤的,就是那蛇虎狼三個幫派,以及城東的青龍幫了。
這事還真復(fù)雜,而且殺害刀疤的是一個職業(yè)殺手,要挖出后面的雇主,實(shí)在太麻煩了。
看來這件案子,想要查清楚并不容易啊!
得到了有用的信息,陳墨也不再多話,緩步向謝紋彬走了過去。
“小兄弟……不,大兄弟……大哥……你要干嘛,我說的都是真的,可沒有騙你啊!你要干嘛……啊!!!”
謝紋彬滿面痛苦的捂著襠部,鮮血透過指縫流出來,慘叫了幾聲之后,就口吐白沫的昏死了過去。
陳墨沒有要他的命,只是往他的襠踩了一腳而已。
那一腳足夠把他的傳家寶踩成肉渣,以后不管他在別人身上用紅頭蒼蠅還是藍(lán)頭蒼蠅,自己都沒法親身上陣!
太監(jiān)就是這樣煉成的!
回到車子里,林星娜的情況愈發(fā)嚴(yán)重了,之前是頭腦發(fā)暈四肢無力渾身滾燙,現(xiàn)在她的頭腦已經(jīng)開始不清醒,身體逐漸被藥物給激發(fā)出最原始的本能,而她肌膚也變得像火爐一樣炙熱,嘴里還含含糊糊的呢喃輕哼,雙眸迷離如水,甚至兩只手也不安分的在自己身體各處摩挲起來,把身上的t恤揉得皺巴巴的。
情況緊急啊!
陳墨心念急轉(zhuǎn),這里是謝紋彬的地盤,而且剛剛鬧出的動靜不小,引來其他人是遲早的事情,要是他給林星娜治療的時候被打攪,那可得不償失。
必須找個安全的地方才行。
可現(xiàn)在有一個問題,他不會開車!!!
難道抱著林星娜到處亂跑么!這女人已經(jīng)開始扯身上的衣物了,要是在大馬路上走光的話,等她清醒過來,會殺了他吧!
想到這里,陳墨連忙搖頭否定抱著她亂跑的想法,轉(zhuǎn)而用目光四處環(huán)顧,看看能不能找到一個受傷不重還能開車的混子,當(dāng)一下便宜司機(jī)。
皇天不負(fù)有心人,這一找還真讓陳墨給找到了。盡管那混子捂著腿在慘叫,但那兩雙手一只腳可是相安無事的,就他了!
“喂,你過來,給我開車。”陳墨看向那人道。
“大哥……你喊我?”那混子一時回不過神來。
“沒錯,過來給我開車,不然再斷一條腿,自己選!”陳墨說完,就自顧自的去解開駕駛座上林星娜的安全帶。
男人的氣息靠近,林星娜一下子就朝陳墨撲了過去,整個人像是一只八爪魚一樣,緊緊纏在他的身上,特別是那一雙大長腿,直接扣住了陳墨的腰,還不斷的摩挲。
這女人瘋了。
“林星娜,你冷靜點(diǎn),我馬上就給你治療。”陳墨抱著她,一起坐進(jìn)了后排,而那個剛剛被陳墨點(diǎn)名的混子,也用獨(dú)腳跳來到了車子旁邊,跳著坐進(jìn)了駕駛室。
說來也巧,這混子就是之前拆了林星娜車子,將她的車開到這里的人。在沒有加入謝紋彬之前,他一直是個偷車賊。當(dāng)然,現(xiàn)在也是。
“附近有沒有旅館酒店?”陳墨問道。
“有有有,大哥你是要高級酒店,還是普通的小旅館?”混子被打斷了一條腿,疼得臉色都白了,但還是點(diǎn)頭哈腰的回答,他可不想再斷一條腿。
“我要距離這里最近的。”陳墨道。
“可以可以,我知道最近的一個旅館,開車五分鐘就能到。”
“那你還不趕緊開車!”
“是是是!”
“把車內(nèi)后視鏡給我移開,不要回頭看。”
“好好好!”
車子很快發(fā)動起來,但車上的氣氛卻很詭異。
開車的混子大氣不敢喘,脖頸僵硬得像石頭,動都不敢動,唯恐得罪陳墨,而藥效發(fā)作的林星娜卻是趴在陳墨身上,接連不斷地喘著粗氣,偶爾來兩聲銷魂入骨的輕哼,讓那開車的混混光聽聲音,都覺得渾身血脈賁張,連傳家寶都昂頭敬禮。
陳墨也不比那混子好多少,甚至他的反應(yīng)要更加強(qiáng)烈。因為林星娜整個人都纏在他身上,溫醇濃烈的體香沁入他鼻間,洶涌的波濤壓在他胸前,連姣好的臉蛋都跟他緊貼,讓他心猿意馬。
“陳墨,我好難受……”林星娜并沒有完全喪失理智,她只是在竭力的克制著自己。之所以緊緊的抱著陳墨,是為了避免自己失態(tài)。一旦松開手,她極有可能會去撕扯自己的衣服,到那個時候就真的完蛋了。
林星娜已經(jīng)中毒至少三十分鐘了,陳墨也不敢保證能夠化解,但他還是安慰道:“我知道你難受,再忍一下,我馬上就給你解毒。”
是啊!到了旅館之后,想用什么姿勢解毒就用什么姿勢解毒。
開車的混子在腦袋里這樣亂想著。一想到后排這個超級大美女即將被人壓在下面狂弄,他就忍不住心血澎湃,仿佛男主角是自己一樣。
五分鐘后,車子停在了一家旅館前的馬路邊。
“這里可以停車吧!”陳墨忽然問道。
混子立馬道:“可以可以,這路邊晚上沒有交警,停到明天都沒人管。”
砰!
混子的話音剛落,脖子就受到重?fù)簦D時眼前一黑,歪著頭昏了過去。
陳墨收回手,給他擺成一個睡覺的姿勢,然后才抱著林星娜往旅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