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飛和張彪一邊看著生澀稚嫩的何桃,一邊看著成熟美麗的項采薇,然后將苦澀的中藥一飲而盡,連話梅都用不著,因為看著這兩個大小美女,就足夠抵擋嘴里的苦澀了。
見他們喝完了藥,項采薇就道:“這藥要吃兩個星期,每天中午和晚上各一次,期間你們注意房事不要過度,不要熬夜,煙酒別過量,多休息。”
兩人的病癥都是一樣的,就是腎虛,所以開的是同樣的藥方,醫囑自然也是一樣的。
“醫生,那請問我一天射兩次,算不算過度啊?”張彪的銅鈴大眼泛著邪光,在項采薇的臉上和身上各處流連,猥瑣至極的問道。
張飛也湊了上來,嘿嘿道:“我比我哥厲害一些,我昨天弄了三個女人,射了至少五次,你看我這樣是不是要多喝幾次藥。”
兩人一副恬不知恥的模樣,說出來的話更加無恥下流,聽得項采薇跟何桃兩人面色發燙,不敢接話。
這陣勢,分明就是故意耍流氓了!
“你們到底是來干什么的!”陳墨皺著眉頭,示意項采薇跟何桃到他身后,目光盯著張飛和張彪兩人。
“我們是來看病的啊!”留著絡腮胡的張彪哈哈笑著說道:“我們兄弟就是想問問,房事怎樣才算過度而已,這也有錯嗎?”
“是啊!就是這樣!”張飛附和道。
陳墨真想將這兩人給打出去,不過他還是忍住不耐,說道:“房事過度沒有嚴格標準,具體怎么節制看你們自身的情況。我看你們兩個約莫三十歲上下,三五天一次算是勉強了,加上現在身體透支,已經造成腎氣不足,建議十天半月一次,把身體養好再說。”
天地良心,陳墨說這番話只是真實的診斷與囑咐,并不是故意惡心他們。
可是聽在張彪和張飛兩人的耳朵里,卻讓他們怒目囂張,面色冷冽。
什么三十歲上下?
他們是親兄弟,而且老爸和老媽都很給力,一年生倆,他們今年都二十三歲!二十三歲好嗎!!!
雖然他們長得是比較老成,但二十三歲的年紀,再怎么樣也不至于被人說成三十歲吧?
這人什么眼光啊!
更讓張彪和張飛怒不可遏的是,陳墨竟然說他們房事三五天一次算是勉強了!!!
他們身體好著呢!
他們年輕氣盛,他們血氣方剛,別說三五天一次,就是一天一次,都不!勉!強!!!
還腎虛……
虛個娘希匹!他們下面那玩意猛著呢!要不然昨天夜總會也不會玩得那么嗨了!
雖說張飛那一夜至少五次有些吹牛皮,但弄了三個女人卻是沒搞錯的。
搞了幾下,也算是弄嘛!
張彪和張飛很生氣,恨不得直接就在這里揍陳墨一頓!
可是他們今天是帶著任務來的,要真把陳墨給揍了,那后面的戲還怎么演?
人他們隨時都可以揍,但錢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夠賺到手的。
特別是不差錢的金主,更不是那么容易就能碰到。
“臭小子,等下有你求著我們兄弟倆的時候!”張彪怒極反笑,露出一排參差不齊的熏黃牙齒,
弟弟張飛也是一臉的冷色。
放完了狠話,兩人就大跨步的離開了本草堂。
“陳墨先生……他們好像是故意來找茬的?”項采薇看得有些懵。
明明張彪和張飛兩人態度惡劣,一副故意來搞事情的樣子,可是現在怎么就輕易的離開了?
陳墨也是同樣的感覺。
這兩人如果要鬧事的話,他可不會客氣。
可是真的要鬧事,也拜托走心一點。這才放兩句不算太狠的狠話,就走了?
再多說兩句啊!多說兩句他就可以名正言順將這倆貨給暴揍一頓了啊!
只是沒有過多久,外頭就響起了慘叫聲。
聽聲音還有些熟悉,貌似是剛剛離開不到兩分鐘的張彪和張飛兩人。
陳墨和項采薇何桃三人連忙走到門口,赫然發現慘叫的人就是張彪和張飛兩人無疑。
這兩人此刻躺倒在本草堂門前,捂著肚子不斷的嘶吼慘叫,偶爾還翻兩個身,就差沒有滿地打滾了。
“啊啊啊!本草堂賣假藥,庸醫殺人啦!!!”
“疼死老子了!救命啊!”
兩人大喊大叫,很快就引來路人圍觀。
“大兄弟,你們這是怎么了?”有熱心群眾問道。
張彪立馬道:“我們兄弟聽說這本草堂今天義診,免費給人看病,就過來看個傷風感冒,沒想到喝了藥沒多久,肚子就像有刀子在里頭攪動一樣,疼得不行!”
“怪不得人說便宜沒好貨,免費是爛貨。這些無良商家假惺惺的辦個義診想要拉攏人氣,可偏偏醫師沒本事,還賣黑心假藥,搞得我兩兄弟的肚子都快痛死了!”張飛一邊說話,還一邊慘嚎,表演十分到位。
“你們別急,我馬上叫救護車。”熱心群眾開始打電話。
張彪和張飛兩人也沒有阻攔。
今天是節假日,車流量很多,馬路上到處塞車,而且這商業街人來人往,救護車想要趕過來,至少也要二十分鐘。
有二十分鐘的時間,足夠將事情給鬧大了。
到時候救護車過來將他們接走,到醫院檢查,到底有病沒病,又有誰去理會?
大不了就付一下救護車費和檢查費罷了!
沒錯,他們的目的,就是要將本草堂給搞垮。
陳墨來到了門口,只一眼就看出張彪和張飛兩人是假裝的。
項采薇也看出來了,同時也恍然之前這兩人那般兇相畢露,為什么卻沒有在本草堂里找事情。
原來,他們是想在本草堂外頭耍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只不過,這手段雖然下三濫,可用起來卻是非常的簡單有效。
看著周遭群人對著本草堂指指點點,項采薇心中焦急,連忙對那張彪張飛兩人道:“你們兩人明明是腎氣不足,喝了一劑補氣益血的藥方而已,怎么可能會肚子疼!你們干嘛要陷害我本草堂!”
這話是說給張彪和張飛聽的,也是說給那些不明情況的圍觀群眾聽的。
可話音才剛剛落下,張彪和張飛就嘶喊得更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