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這些人大多數還真的就是地痞流氓出身。
那所謂的教練證,也不過是花錢找人辦的假證而已。
十幾個教練里頭,有真實履歷的,還不到半數。
宋友龍的證件是真的,履歷也是真的,實力也是最強的。所以他是這伙兒地痞流氓的頭頭。
不過在宋友龍的上頭,還有個更大的頭頭。
那就是他們說的刀疤哥了!
刀疤哥是臨江市東區的一霸,地盤不小,馬仔不少,錢雖然不多,但跟著他的弟兄也個個都是吃香喝辣,過得十分愜意。
宋友龍之前還想著在這臨江市里闖出一番天地。
可是到處碰壁之后,他才明白,想要在臥虎藏龍的臨江市里混出屬于自己的一片天有多么的艱難。
在屢屢失敗之后,宋友龍只能開著這個正遠武館維持生計。
每天來修習的學員極少不說,周邊的武館還經常過來踢館,搞得他生意都沒法做。
在一次因緣巧合中,宋友龍搭上了刀疤哥這條線。
有了刀疤哥幫忙,那周邊的武館不再時不時的過來砸場子,生意也變得越來越好,有了明顯的起色。
于是,在宋友龍和刀疤哥的通力合作之下,正遠武館才有了今天這個規模。
嚴格說起來,這正遠武館其實也就是刀疤哥的。
所以正遠武館被人砸場子,宋友龍被人打斷了手腳,那這事無論如何刀疤哥都要出頭。
“再給老子開快點,那小子要跑了!”刀疤哥收到了來自正遠武館的消息,連忙催促著開車的小弟道。
開車的小弟連連應是,把那輛破面包車開得轟轟作響。
另一邊,宋友龍和阿四也是往正遠武館趕過去。
……
“林星娜,你上輩子肯定是一頭豬,都要被人揍了,還能睡得鼾聲如雷!”陳墨將林星娜放到了地上,然后這頭女暴龍就在地上翻了個身,繼續睡。
“小子,你要乖乖的留在這里等我們老大過來,那我們也不會動你一根汗毛。可你執意要走的話,那就要問問我們兄弟幾個手里的家伙答應不答應了。”為首的教練手里甩著一根鐵棍,氣焰無比囂張的說道。
這擺明了就是要來弄陳墨了。
陳墨倒是很好奇,宋友龍已經被他打殘,那他們說的老大又會是誰。
只不過,在等待他們所謂的老大過來之前,這么干坐著也實在是無聊的緊吶!
“你們這里的人數不少,這樣都不敢動手,那想必你們的那個勞什子老大帶來的人肯定更多,既然如此,倒不如讓我先熱個身好了。”陳墨說著,直接拉開了猛虎拳的架勢。
相比較以弱勝強的柔拳,對付這些地痞,陳墨更喜歡猛虎拳的剛猛無儔。
凜冽的威猛之氣沖霄而起,陳墨也不多說廢話,直接欺身向前,雙掌如同猛虎利爪一樣,朝離得最近的一個保安撲了過去。
“艸!竟然敢動手,兄弟們,一起上!”
那名保安也不是善茬,當即就勃然大怒,呼喝一聲,同時將手里的膠棍往陳墨的腦袋砸過去。
這注定是兩敗俱傷的結局。要是陳墨的拳頭砸中保安,那他的腦袋也必然會被這名保安的膠棍給打中。
看不出來,這名保安的打斗經驗也是頗為的豐富嘛!
陳墨退了一步,避開了那名保安來勢洶洶的膠棍。
“嘿嘿!老子當年在街頭打架的時候,你還在穿開襠褲呢,想跟爺爺玩狠辣,你還差得遠。”那名保安見到陳墨退卻,頓時就來勁了,表情猖狂的嘲諷起來。
然而,他的話音才剛剛落下,臉上的表情就是一僵,緊接著五官就扭曲了起來。
陳墨慢慢收回踹在他襠下的腳,笑呵呵道:“保安大叔,你看我這一招絕戶撩陰腿能不能比得上你的狠辣?”
那保安遭此重創,哪里還能夠回答,嘴里吐著白沫,兩眼一翻就倒地不醒了。
迅速的解決了一個地痞保安之后,其他人也拿著各種各樣的家伙沖了過來。
陳墨回頭望了一眼呼呼大睡的林星娜,不由得再次暗罵了她幾句豬頭。
同時,他的身形也緩緩后腿,守在林星娜身邊。
“分幾個人,去抓那個女的。”看見陳墨的動作,為首的教練當即就命令道。
擒賊先擒王,那是武功高強的英雄才會去做的事情。
這些個教練保安,都是地痞流氓,跟英雄根本沾不上半點干系,至于武功高強,他們多數人也只會那么兩招假把式而已,畢竟連證件都是假的,又哪里來的真功夫。
不過這些人也算是在社會底層摸滾帶爬過來的,身體素質都算不錯,身手也還行,打斗經驗更是豐富無比。
真要拼殺,那些正規的武術教練還真比不上他們。
面對二十來號人一齊圍攻,陳墨除非有三頭六臂,否則根本沒法保證林星娜不受到傷害。
這樣不行。
一念至此,陳墨想也不想,直接就抬腳往林星娜的圓潤的屁股上踹,“林星娜,趕緊給老子起床!”
“啊!”
林星娜睡得正香呢,驟然感覺臀部一痛,然后整個人就跳了起來。
當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赫然發現周遭已經圍攏了二十多個手拿武器的混子,下意識的就要去拔槍。
陳墨趕緊攔住了她,“喂,這個時候你最好還是不要暴露警察的身份,不然的話就沒有機會驗證一下自己被我拉筋擴脈之后的提升了。”
“喔!”林星娜也覺得有些不妥,連忙將運動服的拉鏈拉上。
不過,隨即她就想到了什么,捂著疼痛的屁股問道:“剛才誰踢我,是你嗎?”
“當然不是。”陳墨把頭搖的像撥浪鼓似得。
林星娜皺著眉頭追問道:“不是你是誰?”
陳墨環顧四周,指著距離自己最近的一個教練,道:“是他,就是他踢的你。”
那教練一陣愕然,直接道:“關我什么事,明明是你踢的好不好,我們大伙兒可都看見了。”
“呸,你們這些地痞流氓的話要是可以相信的話,母豬也會上樹了。”陳墨臉不紅心不跳的辯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