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著安清雅坐下,陳墨的眼瞳中閃過一絲赤光。
第二層的玄陽訣在奇經八脈之中運轉,周圍的溫度瞬間提升。
“咦?怎么突然變得這么悶熱,空調壞了嗎?”刀疤嘟囔了一句,然后叫了一個小弟去查看。
只是那小弟還沒走出門口呢,陳墨就迅速抓過旁邊一個12磅的小啞鈴砸了過去。
彭!
啞鈴砸在那小弟的后背,直接將他砸倒在地。
“今天一個也不許走!”陳墨聲音冷漠的說道。
刀疤男臉色變得兇狠起來,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不多時,健身房外又沖進來一番人馬,粗略算下來,竟也有二十來人。
加上原本的三十幾人,現在這健身房里,刀疤的人馬就有五十多人,氣勢洶洶的將陳墨和安清雅給逼到墻角。
“誰走誰是狗娘養的!”刀疤呸了一口,道:“把門給我鎖死了!”
“先把他給制住,讓他好好看看自己的小女友是怎么被搞的!”張冬燕吩咐道。
江囚大笑,“對,先搞他的女人,最后再慢慢廢他。”
“行!”刀疤男揮揮手,“兄弟們,去二十個人,把這小子給綁起來,剩下的人,該脫褲子的脫褲子,該吃藥片的吃藥片,做好準備了!”
“哈哈哈哈哈,老大英明!”
“大伙兒等下記得憐香惜玉,可別讓排在后頭的弟兄日尸體啊!”
“這猛藥就別給她下了吧,人小姑娘看起來身子骨挺弱,可不能讓她吃了藥,給興奮壞了。”
“那就不給她喂藥!只是這樣一來,豈不是讓我們輪流強上?”
“用強就用強,這種事情咱哥幾個做得還少嗎!”
小弟們七嘴八舌,還沒動手呢,就先過足了嘴癮。
只是沒等他們扯皮多久,一道道慘叫就響了起來,在健身房回蕩。
眾人轉頭望去,只見那二十幾個要將陳墨給綁起來的兄弟,此刻全都倒在地上嘶叫痛呼。
這些人,什么時候被打倒的?
“你們這些家伙還在干什么,趕緊將人給拿下啊!”張冬燕心頭有一種不妙的感覺,急忙喊道。
江囚對陳墨的高超身手感到很驚訝,但還是保持著鎮定。
雖然他也和眾人一樣,都沒有看到陳墨是怎么出手的,可現在自己這方還有三十多人,個個手持家伙,難道還會怕了他不成!
刀疤跟江囚是同樣的想法,所以當下他想也不想,招呼著小弟們就朝陳墨沖了過去。
老大出馬,這群小弟紛紛士氣大振,嘶吼連天。
然而,陳墨這次顯然不想和這些人浪費時間,動用了玄陽訣的他,直接一個虎撲竄進人群當中,拳腳盡展,打得那一個個混子哭爹喊娘,屁滾尿流。
三十來號人,毫無懸念的被打翻在地,那些棍棒鐵管,不是斷裂就是彎曲,掉落一地。
張冬燕和江囚兩人都呆住了。
這下他們可是完整的看到了刀疤等人被打倒的全過程!
陳墨的身手超乎想象的敏捷,出招更是迅速無比,每一拳每一腳過去,就沒人能夠抗住第二下的。
短短的不到五分鐘時間,刀疤這五十來號人就都被放倒了,拍蚊子呢這是,一拍死一片啊!
打倒了這群混子的陳墨,邁開腳步緩緩朝江囚和張冬燕兩人走過去,那冷漠的目光,直看得兩人頭皮發麻。
江囚和張冬燕兩人對視一眼,然后心有靈犀的決定走為上計,不約而同的轉身就朝健身房大門跑去。
不過兩人剛剛挪動腳步,兩個小啞鈴就飛向了他們,砸在兩人身上。
張冬燕渾身肥肉,倒還勉強受得住,可江囚就不一樣了,當即就被砸得倒吸涼氣,痛呼出聲。
在這會兒功夫,陳墨已經走到兩人近前。
“你們兩個,要廢了我是吧!”說話的同時,陳墨一腳踩在江囚的手臂上。
咔嚓!
江囚發出痛苦的嘶吼,手臂被踩成一個扭曲的弧度。
“不要……放過我。”江囚哪里還有之前的狂妄,低聲求饒起來。
張冬燕也道:“你放過我老公,這件事情就算了!”
陳墨聽見這話,頓時眉頭一挑,抬腳又朝江囚另一只胳膊踩下去。
骨骼斷裂的磣人聲再次響起,這次江囚沒有慘嚎,而是兩眼一翻,很光棍的疼暈了過去。
“喂,我都說這事算了,你怎么還敢動手!”張冬燕橫眉道。
“算你MB!”陳墨抬手一巴掌就甩了過去,這次他加大了力氣,將張冬燕臉上的肥肉打得顫動不已。
這個死肥婆,找了刀疤這些人要廢了他,現在打人不成,還這么自以為是,真以為這事能就這么算了?
抽完了張冬燕,陳墨又干凈利落的踩斷了江囚的兩條腿,讓他被劇痛刺激的醒了過來,隨后又昏死過去。
做好這些還沒完。
陳墨將地上的掉落的三個小藥瓶撿了起來,其中一瓶只有幾顆紅色藥片,而另外兩瓶則裝著滿滿的藍色藥片。
打開瓶蓋聞了一下,陳墨計從心來。
江囚要廢了他,那他就把他給廢了。
這張冬燕要讓刀疤那些人傷害小雅,那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讓她試試遭人輪的滋味。
一念至此,陳墨就將藥瓶扔到刀疤面前,恐嚇道:“一人吃兩顆,吃完傳給另一個,否則那江囚就是你們的榜樣。”
刀疤哪敢不從,連忙吞了兩顆,然后將藥瓶傳遞下去。
眼看他吃完了藥片,陳墨就掏出銀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他的小腹下扎了幾針,以激發藥性。
藥瓶一個個傳下去,陳墨就一個個扎針。
十幾分鐘過后,五十多人全都吃完了藥,扎完了針,陳墨這才收工。
“五十多根銀針吶,就這么沒了!”
陳墨心疼的收回針盒,然后過去扶起安清雅,卻發現她身子抖得厲害,臉色還有些蒼白,甚至眼角還掛著淚花。
索性,陳墨直接將她攔腰抱起,離開了健身房。
當然,在離開的時候,他還不忘將門給帶上。
等到陳墨離開之后,張冬燕也強忍著傷痛從地上爬了起來,要起身離開。
可她才剛剛站起來,一道身影驟然朝她撲了過去,將她撲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