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秋硯還沒反應(yīng)過來,身邊卻是傳來一道帶著調(diào)笑的聲音,“趙秋硯教授,你這個自我保護(hù)的姿勢很標(biāo)準(zhǔn)嘛!要是挨揍的話,肯定傷不到內(nèi)臟。”
“陳墨,這些人是你打倒的?”趙秋硯驚奇道。
“不是我打的,難道是他們自己倒下的不成。”陳墨將手伸到趙秋硯面前。
趙秋硯猶豫了一下,才將嫩手放進(jìn)他的手心,任由他將自己從地上拉起來。
這個時候,孫柄抓住時機(jī),抓起旁邊的一張板凳,朝陳墨的腦袋砸去。
“小心!”趙秋硯大叫出聲。
陳墨的反應(yīng)極快,反手一拳就轟了過去。
他的手上纏著淡淡的赤光,一拳就將厚實(shí)的木板凳給轟個稀巴爛,并且拳頭余勢不減,砸在孫柄的半邊臉上。
“我的牙齒,我的牙齒……”孫柄捂著嘴,鮮血不斷從嘴巴里流出來,還夾帶著幾顆白牙。
陳墨沒給他鬼叫的時間,又是一拳過去,打在他另一邊臉上,徹底的將他滿嘴牙齒都給打出來,這才罷休。
狠人吶!
圍觀的群眾看得膽戰(zhàn)心驚。
原以為這對男女要被這群混子給欺負(fù)死,沒有想到局勢竟然一下子就反轉(zhuǎn)。
這個年紀(jì)輕輕的小伙子,戰(zhàn)斗力簡直堪比奧特曼,三兩下而已,就把五十多號人給打倒,實(shí)在是太厲害了。
“剛剛是誰說,要我將這濃痰給舔回去的?”
陳墨的目光在人群中掃視,目之所及,沒有一人敢跟他對視,唯恐被他給揪出來。
然而,這并沒有什么卵用,該來的始終都逃不掉。
一個骨瘦如柴,滿臉青春痘,約莫二十歲左右的青年被陳墨給抓了出來。
“這話是你說的吧!”
痘痘男連連搖頭,“不是,不是,你認(rèn)錯了,這話不是我說的。”
陳墨啪啪兩記耳光甩在他臉上,直把他打得嘴角破裂,“我再問你一遍,這話是不是你說的?”
“不……”
痘痘男的話才剛出口,陳墨又是甩了兩個巴掌過去,“是不是你說的?”
“是是是,就是我說的,別打我,饒了我吧……”痘痘男再也不敢辯駁,連連點(diǎn)頭。
“既然承認(rèn)了,那我也不為難你,把這痰給我舔干凈!”陳墨指著趙秋硯的鞋子道。
那口濃痰還真的是很頑強(qiáng),一直留在趙秋硯的高跟鞋上。
幸虧她這高跟鞋不是露趾的,否則還不得被糊到腳上。
痘痘男哭喪著臉,告饒道:“大哥,求你放了我吧,我就是嘴賤跟著說了一句,這口痰也不是我吐的啊!”
“冤有頭債有主,你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陳墨點(diǎn)點(diǎn)頭道:“既然這痰是金老三吐的,你把他抓過來,讓他舔回去,那你就不用舔了。”
不遠(yuǎn)處那躺著哀嚎的金老三聞言,登時忍著痛從地上爬起來,往門外飛奔出去。
盡管那口濃痰是從他嘴里吐出來的,但真要他重新舔回去,那他也會感到惡心啊!
在金老三往門外沖去的同時,一只啤酒瓶在空中劃過一道優(yōu)美的弧線,閃電般的砸在他腦袋上,把他砸了個頭破血流。
金老三倒也硬氣,硬生生的挨了這么一下,非但沒有倒下,反而跑得更快了。
“逃得了嗎?”
陳墨冷笑一聲,抓起旁邊桌上的三五瓶未開封的啤酒,一股腦的擲了過去。
嗖嗖嗖!
幾瓶啤酒在空中化作道道綠光,接連不斷的正中金老三的腦門,直把他砸得鮮血橫灑,再也支撐不住,倒在地上,生死不明。
五瓶未開封的玻璃樽啤酒,重量不容忽視,這樣砸在人的腦袋上,還不得把人給生生砸死啊!
圍觀的群眾目瞪口呆,幾個膽小的看見金老三倒在血泊中,甚至還嚇得尖叫起來。
戴洪祥更是大驚失色,再也顧不得什么大事化小,連忙撥通了120急救電話。
不過他卻沒有順便報警。
這警察來了,孫柄等人自然討不到好處,但他也算是將這伙人給徹底得罪死了。
到時候這些人出了拘留所,三天兩頭來找麻煩,那他這生意還做不做了!
所以不到萬不得已,戴洪祥是決計(jì)不愿意將事情鬧得太難看的。
這幅血腥的場面,不僅震驚了戴洪祥和圍觀的群眾,就是那些好漢幫的混混,見到這一幕也一個個噤若寒蟬。
他們在社會廝混,也算是見過幾個心狠手辣的大佬,但這么輕描淡寫就把人給打得血肉模糊的狠人,他們還是第一次碰到。
“喂,沒聽見我剛才說的話嗎,這口痰到底誰舔?”陳墨不耐煩的道。
痘痘男如夢初醒,也不管金老三是昏迷還是死了,當(dāng)即就把金老三給拖到陳墨面前,“大哥……這痰是他吐的,自然是他舔回去的……”
陳墨不去管痘痘男,伸出指頭在金老三的腦門上點(diǎn)了幾下,然后滿頭鮮血淋漓的金老三就醒了過來。
“啊!好痛啊!”金老三一清醒過來,就捂著被開了瓢的腦門喊得跟殺豬一樣。
陳墨一腳踹在他身上,罵道:“金老三,趕緊把這口痰給舔干凈,否則天王老子來了也救不了你!”
“放過我……”
“舔還是不舔!”
陳墨抬腳,虛踩在金老三的一條腿上,只要他膽敢說一個不字,那他這條腿就廢了。
“別動手,我舔,我舔……”
金老三屈辱的趴到趙秋硯面前,張嘴就要去舔她鞋子上的濃痰。
“算了,我自己擦一下就好!”
趙秋硯急忙將腳一縮,躲開了金老三的嘴巴,然后從旁邊桌上抽了幾張紙巾,將鞋子上的濃痰給擦掉。
金老三哭喪著臉望向陳墨。
陳墨只能聳了聳肩,“算你走運(yùn)!”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這件事情落幕的時候,陳墨又說話了。
“這吐痰的事情說完了,那咱們現(xiàn)在說一說吃羊骨頭,還有玩我老師的事情。”
這話出口,躺倒在地上哀嚎的其中兩個混子就不禁抖了三抖。
下一刻,這兩人就被陳墨給揪了出來。
“我最喜歡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你要讓我吃羊骨頭,那現(xiàn)在應(yīng)該知道怎么做了吧!”
陳墨僅僅說了這么一句,那早先要讓他吃羊骨頭的混子就領(lǐng)會過來,然后毫不猶豫的抓起桌上吃剩下的羊骨頭就塞進(jìn)嘴里,咔次咔次的咀嚼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