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之前,龐強(qiáng)興許還會發(fā)怵。畢竟楊家的生意也算是做得風(fēng)生水起,身家豐厚,要是楊文東真的鐵了心要整治自己,那他是逃不過的。
可是現(xiàn)在不一樣了。
他投奔了郭凜,郭氏集團(tuán)的小少爺。
有了這個后臺,還怕他楊文東做什么!
這一次,龐強(qiáng)可是胸有底氣,硬氣得心安理得,理所當(dāng)然。
“龐強(qiáng),你有種跟我一對一單挑,別拿家里說事,看我不揍死你丫的。”楊文東咬牙切齒的說道,他雖然是個富二代,二世祖,可常年在健身房廝混,加上吃喝不愁,身材不說多好,但總體還算得上是不錯的。
至少……相比龐強(qiáng),要強(qiáng)上一些。
兩人如果單挑,勝負(fù)還真是兩說。
不過現(xiàn)在楊文東已經(jīng)廢了一條胳膊,真在這種情況單挑,再有優(yōu)勢,也討不到好處。
“單挑?我這邊這么十幾號人,跟你單挑?我有病啊!”龐強(qiáng)笑了起來,臉上的麻子擠成一堆,再配合他那副嘴臉,看起來就讓人覺得惡心。
陳墨沒有理會楊文東和龐強(qiáng)這對表哥表弟的嘴炮,由始至終,目光都是看著郭凜。
這個,才是正主。
“說吧,你想要干什么?”陳墨臉色平靜的問道。
郭凜的目光陰狠,肆無忌憚的看著陳墨身邊,穿著清涼的安清雅,嘿嘿笑道:“我想干什么,我想干她,安清雅。”
聽見這番毫無遮攔的葷話,安清雅氣得臉都紅了,啐罵道:“呸,無恥。”
“無恥?”
郭凜邪惡又張狂的笑了起來,“我只是老老實(shí)實(shí)的回答你男朋友的問題而已,怎么就無恥了!安清雅,本少爺之前沒有對你用強(qiáng),是還以為你是黃花大閨女,想讓你乖乖陪我上床,拿你一血。可現(xiàn)在本少爺查清楚了,你跟這個小白臉已經(jīng)同居了大半個月,只要他不是太監(jiān),你還能是完璧之身?見鬼的黃花大閨女,你TM要是處女,老子就還是童男!”
“今天本少爺給你一個選擇,甩了他,跟著我。雖然你已經(jīng)算是破鞋一雙,但臉蛋和身材都是我見過的極品中的極品。本少爺可以不跟你計(jì)較,并且保管你今后吃香喝辣,我那輛寶馬車也可以送你。我郭凜的女人,用不著開甲殼蟲那種貧民車,過豬狗一樣的生活。這些個條件,你覺得怎么樣,小妞?”
“郭凜,你無恥,簡直就是人渣,敗類。”安清雅氣得不行,指著郭凜開罵,奈何她掌握的詞匯不多,來來回回也就那么幾個。
陳墨的面色已經(jīng)完全冷冽下來了。
他摟著安清雅,讓她坐到旁邊的小椅上,又用指頭在她后背輕按了幾下,幫助她疏通氣血。
不然的話這小妮子,還不得被氣得當(dāng)場心臟病發(fā)。
“好好待著,陳哥給你找場子。”
陳墨安撫她一句,然后轉(zhuǎn)身往郭凜直直走去。
“怎么,你還想要動手?”
郭凜眼神示意了一下,龐強(qiáng)就招呼著十幾個跆拳道好手,擋在郭凜面前。
“我也給你一個選擇。讓我痛痛快快的揍一頓,從此以后見了我繞道走。否則,今天我不痛快,你也別想痛快!”陳墨冷聲說道。
麻痹,老子明明是神醫(yī),非要逼我當(dāng)打手!
“呵呵!小子,你有種。”
郭凜囂張道:“我看好你這股狠勁,這樣,你跟安清雅分手,讓她死了這條心,從今往后當(dāng)我郭少爺?shù)囊粭l狗,那這一次我就放過你,怎么樣?對了,忘了跟你說,要是你拒絕的話,那就是看不起本少爺。看不起本少爺?shù)娜耍聢龆己茈y看。”
“少爺?等一下,我讓你叫我大爺!”
陳墨身形一動,直截了當(dāng)?shù)某鶆C沖了過去,猛虎拳的架勢已經(jīng)凌空擺開。
“揍他,給本少爺狠狠的揍他。”
郭凜淡定的擺擺手,“還有,把他第三條腿給我廢了,那東西碰過我的女人,不能留。”
十幾個跆拳道好手一字排開,氣勢洶洶。
他們可不是楊文東之前找到那些廢材。
這些人,最差的都是黑帶二段。比楊文東上次找的那些人里頭最強(qiáng)的,不分上下。
而且,這伙人的頭目,是跆拳道社團(tuán)的社長。據(jù)說還是外校來的專業(yè)教練,拿過不少國際獎項(xiàng),實(shí)力達(dá)到黑帶五段。
這個級別,可以稱之為跆拳道大師了。
廖剛今年三十六歲,正值壯年,年紀(jì)輕輕就獲得了如此成就,性格狂妄自大。
再加上這些年倚仗著跆拳道大師的名頭,成功在臨江大學(xué)里頭創(chuàng)建了跆拳道社團(tuán),甚至還在體育館里,分配到了獨(dú)立訓(xùn)練館,可見學(xué)校對他的重視。
這幾年來,廖剛賺得盆滿缽滿,生活過的極其滋潤,豬朋狗友也是結(jié)交了不少。
龐強(qiáng),就是其中之一。
這廝平時沒有什么好關(guān)照,廖剛之所以和他結(jié)交,也僅僅是看重了他學(xué)生會干部的身份,所以才跟他混了個臉熟。
可今天這龐強(qiáng)倒是一反常態(tài),出手相當(dāng)闊綽,直接甩了五萬塊錢,叫他們哥幾個出來揍幾個人。
一晚上的出場費(fèi),五萬塊錢,傻子才不干!
于是廖剛很快找了十幾個弟兄,在道場里集合。
這不,現(xiàn)在正是他們發(fā)揮光和熱的時候了。
除了那個李大壯,暴揍楊文東和耗子兩人,可是連熱身也算不上呢!
“小子,別怪我們,要怪就只能怪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廖剛喝道,身后的弟兄頓時如潮水般,向陳墨撲去。
跆拳道,是一門以腳法為主的功夫。
所以這些人沖到陳墨近前,并沒有一擁而上,否則的話很容易造成誤傷。
不過對于他們這種練功夫,又偶爾兼職打手的人來說。
圍毆,完全不是問題!
只見他們有的出拳,有的出腳,竟然配合無間,拳腳搭配條理分明,步步緊逼,竟是組成了一種接連不斷的連擊術(shù)。
“有兩下子,怪不得大壯也栽在你們手里。”
陳墨咧嘴一笑,猛虎拳施展開來,不退反進(jìn),大開大闔,迎上了那些錯綜襲來的拳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