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瑤,別怕,車牌我已經幫你記下了,下回再見到那車,我們把它給劃上幾道痕,讓那混蛋心疼心疼!”
張萌芽目光瞪著遠去的車子咬牙切齒的說。
“就是,別難過,我送你回去換衣服,萌芽,你和小慧先去上課吧,順便給老師說明下我和瑤瑤遲到的原因。”劉珊珊體貼的說道。
“嗯好,去吧。”張萌芽無奈說完便和林慧先走。
童瑤任由劉珊珊牽著她回宿舍換衣服,心想:他丫的,真是太可惡了這種人,下回再讓她見著那罪主,非虐死他不可。
童瑤呆坐在教室里,一個整個上午上課時老師講的半個字都沒聽進去。
一直在心里推敲著罪主的背景是誰。
終于在最后一節課即將下課的時候,想起來了那人是誰。
想著便陰險的笑著小聲嘀咕了句:“死變態流氓,從今往后,你死定了!”
只要記得那家伙的模樣,在學校里肯定能問人找他出來,而且現在舊仇未報又增新仇,這家伙還真招人恨啊!
坐在她身邊的林慧聽得不大清楚困惑問:“瑤瑤,你剛才說什么?”
童瑤聞聲從報復幻想中回神說:“噢,我說我知道那混蛋是誰了。”
“誰呀?”張萌芽好奇的問道。
“見了你們就知道了。”童瑤賣關子回了句,臉掛著陰險的笑容。
要知道,世上唯有小人與女子難養也。
古人常云:寧可得罪小人也勿得罪女子。
F大學里,一到吃飯時間,飯堂四周能停放的都放滿了各種車,里頭擠滿了人,領導老師都在里頭擠。
其一,可以省錢。
其二,價廉味美。
瞧瞧這些領導老師多數當中都能用四個字形容:腦滿腸肥。
童瑤走近飯堂一邊幻想一邊對張萌芽、劉珊珊還有林慧瞎掰。
嚇得張萌芽下意識的摸了摸臉和肚子,問道:“四年后,我該不會以他們那種身姿走向社會吧?”
“呵呵~萌芽你別聽瑤瑤瞎扯,怎么可能光吃飯堂里的這點飯菜就會變豬啊。”劉珊珊向來把童瑤夸張的言表當作笑話對待。
“不過,我倒是想再多長點肉。”林慧自卑的看著自個那平板的身材,是該多吃點。
童瑤聞聲看著林慧調侃了句;“你瞧你現在像快餓死的模樣,是該吃多點~所以呀,以后我把肥豬肉都分給你~”
“去你的~那肥豬肉太惡心了。”林慧聞聲噗哧笑著用手指戳了她肩膀一下。
四人排隊有說有笑,聊著聊著突然聽到一個花癡激動亢奮尖叫聲:“呀——快看,那不是沈皓軒么~啊——他好帥呀~”
話聲一落,飯堂里的女生本能的將視線將整個飯堂搜索了遍,旋即被稱沈皓軒帥哥便被熱情的花癡妹子們包圍了起來!
童瑤自當不會錯過欣賞帥哥的時刻表,可尼瑪最后找到所謂的帥哥就是那個貶她內衣,濺了她一身臟水的混蛋,想著便咬牙切齒的說道:“今天你死定了——哼!”
通常偶像劇里,種馬登場的時候,蓄勢待播的女生們往往會排成兩條長龍做候選,像這樣的狗血場面,在F大里正在熱播上演——
尼瑪,吃個飯有必要鬧這出嗎?
不過也好,跑了幾個站前面的花癡,童瑤她們打飯省了不少時間,張萌芽是瞧見后撇撇嘴不感興趣說:“這種類型就得個好殼,有屁用。”
“你又知道?別吃不到說葡萄酸啊。”站對面排隊的一眼鏡妹不屑張萌芽那翻話。
“哎,本大美人缺那類型的貨色嗎?”張萌芽自信的哼了句,眼鏡妹氣得磨磨牙閉嘴。
童瑤對張萌芽和眼鏡妹的戰斗壓根沒注意到,她現在正盯著正走過來的種馬(沈皓軒),暗暗在心里算計些什么~
巧了,才把飯放桌上,就瞧見沈皓軒去打湯。
好你個乖乖,看本少女代表月亮懲罰你!
想著便起步走去,故意跟他迎面肩膀而過的時候,用力踢了他小腿一腳,效果是立竿見影——
沈皓軒感覺到小腿一痛,嚇得手里的熱湯翻濺而出,旋即手挨燙著,湯盅都扔地了。
童瑤佯裝一臉無辜的轉過身看著他被燙得似雞飛狗跳的模樣。
心里頓時大爽:活該活該,叫你變態我胸罩,叫你開車濺我一身濕,哼——
張萌芽聽到童瑤那頭一片騷亂,抬頭看去,沒心沒肺的笑出聲來:“呀~這家伙還真是活該啊!”
“瑤瑤跟那帥哥干嘛了?”劉珊珊不解的問了句,林慧也一臉困惑。
沈皓軒見自己在這么多人面前出糗惱羞成怒,邊吹挨燙傷的手,邊生氣的對童瑤說:“這位同學,你惡作劇也有個限度,況且我沒得罪你,何苦用這么卑鄙的手段引起我注意你。”
童瑤難以置信他這翻話,神色由無辜轉為茫然:“嚇?”看樣子他是壓根忘記了這兩天發生過的很重要的事。
“嚇什么,道歉啊。”旁邊一個女同學看不慣的過來幫腔。
“我為什么要道歉啊?明明是他走路不看路……”
要讓道歉童瑤,那是打死也可能的事,自己被欺負了,肯定不能輕易饒了那些家伙,她就是小氣怎么著。
“明明是你踢了我一腳!”沈皓軒控訴著童瑤的罪行。
“你哪只眼看到我踢你了……我知道你丟不起這個臉……想拿我做掩飾是嗎?你以為你是誰呀……太過份了……嗚嗚……”
童瑤硬擠了兩滴眼淚出來裝委屈,就是死的也說是活的,哈哈氣死你。
張萌芽一瞧,不得了,這么多人圍攻童瑤,她們三個豈能袖手旁觀,上前維護童瑤說道:“你們也太過份了,欺負一個新同學!”
“我哪有?明明是她不好……”沈皓軒感覺有種有理說不清的感覺。
“我哪里不好?我什么都沒做過……老師,你要為我做主呀……”
童瑤瞧見老師趕緊抓過來,這楚楚可憐的模樣還真叫人不信都不可以了。
老師走過來,看到哭得梨花帶雨的童瑤做了個圓場:“鬧什么?吃個飯瞎起什么哄?這位男同學,你還是先去包扎手吧。我相信這位女同學也是有意撞著你,大伙趕緊散了吧,都吃飯去吃飯去……”
說著對人群揮了揮手,隨即便散開了。
沈皓軒咬了咬牙,好男不跟女斗,于是忍氣吞聲轉身離開飯堂。
童瑤在三個好姐妹的維護下,安心的回到位置上吃飯,心里竊笑:叫你得罪我,下回還有得讓你受的。
校醫處,值班的是個女校醫,瞧了瞧來人心里一喜,卻裝作不耐煩的丟去個登記表讓他填:“先填上吧。”
沈皓軒填好后交給女校醫,她看了看表,念了下名字,他聞聲頷首默認,手現在辣痛得緊,心里煩躁這女校醫還磨蹭些什么,趕緊給他處理傷口啊。
事后沈皓軒憋火從校醫處回到宿舍,兄弟幾個看到他手上的傷,好笑道:“阿軒,你今天在飯堂給栽的吧?”說話的是金融系的韋英杰。
“都是那死丫頭給整的!”沈皓軒想著當時的畫面,心里的怒氣就燒昨噼啪作響。
“哎,哪個她呀?人家干嘛整你呀?你是不是做了對不住人家的事啊?”打扮得跟個暴發戶似的馮紹慶調侃說;
沈皓軒根本就想不起來哪里得罪過童瑤,一口咬定跟她沒過節,十有九成是她想引起他的注意。
不過她成功了,他真的注意到她了,手廢了一個星期這全拜她所賜,日常生活無法自理,氣得他嚷了幾天:“臭丫頭,此仇跟你不共戴天,走著瞧——”
同舍里的何瑞安每回聽到都極有耐心的勸慰他:“沈皓軒,心態放開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