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這小日子可真算是過上癮了。
沒一會,廚房忙活的景珩一聲招呼:
“過來洗手準備吃飯。”
溫爾閉著眼睛,連眼皮都沒抬一下,“不吃,景珩我發現你這人賊陰險歹毒!”
廚房端著菜的景珩出來,有點莫名其妙:“我怎么就陰險歹毒了?”
說完轉身又進去準備盛飯——
溫爾繼續說著:“你自己偷偷練腹肌胸肌,卻壞心思的一口一口把我養肥,你這不是陰險歹毒是什么?”
廚房傳來一聲無奈辯駁:“我每天光明正大的練,我也有叫你一起,是你自己懶,再說,你每天吃那么多,也不是我逼你的吧!”
“還說!”
溫爾說著說著越是激動來氣了:“這窮山溝里,我應該面黃肌瘦越漸單薄才是,你居然每天費盡心思,連蘿卜都給我雕出花來,整一星級餐廳似的,我能不給你這個臉嘛!”
前面還勉強自己吃撐,后面這胃不知道是不是吃大了,她居然能吃景珩倆人份!
搞得她現在小腰精都沒有了,肚子往那一坐,成功堆出一小圈肉肉出來……
每天晚上景珩摸她抱她的時候,她都有點心理負擔了。
“是是是,都是我的錯,是我心思歹毒。”景珩反正吵不過她,索性認命,承認‘錯誤’。
“那這頓的小炒黃牛肉,真不吃了?”景珩端著飯碗問。
溫爾仰頭瞄了一眼餐桌上的菜盤,眨巴眨巴眸子,開始作內心掙扎和糾結……
掙扎不過三秒,她有些不耐嫌棄:
“你說你這人,我吃還不行嘛,別求不求的,就見不得你撒嬌的樣兒~”
溫爾說著,慵懶地從躺椅上起身——
景珩:“……”
他什么時候求她吃飯了?
還撒嬌?
景珩眼看著溫爾坐桌上開始動筷,忍不住偏頭一聲輕笑,這女人,真是夠夠的不要臉!
溫爾一邊嘴不停的吃著,一邊還有工夫講話:
“哎景珩,牛肉還有嗎,晚上你給我做水煮的唄,我好久沒吃川菜了。”
景珩給她碗里夾了些青菜:“晚上不能吃辣,想吃明天中午給你做。”
“得,廚房是你的,我沒什么話語權,感覺自己挺悲催的,就像那圈里的雞鴨,主人喂啥吃啥,我一點……”
溫爾陰陽怪氣地,話還沒說完,景珩連忙打住:
“得了得了,您閉嘴吧!要想吃,你自己做。”
溫爾立馬嘿嘿一笑:“那你不是舍不得我這芊芊細手沾染人間煙火嘛!”
景珩沒再跟她多扯晚上吃不吃水煮牛肉,只是有意無意地看了溫爾一眼,猶豫糾結再三之下,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你最近有沒有覺得哪里不舒服?”
溫爾被這突然問的有點懵:“沒有啊?”
然后又想了想:“便秘算不算?”
景珩無語,干脆把嘴閉上了。
吃完飯,溫爾又躺椅子上了。
景珩在廚房洗碗,溫爾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話:
“我突然想起,十一是不是快三十了?”
景珩:“他三十六了。”
“我擦!”溫爾有些意外,“那你是不是得跟人松個口,讓他趕緊找女朋友。”
景珩沉默了一下,很快作聲:“有些話,我不好說,你跟他說吧!”
溫爾笑了一下:“明白。”
上司對下屬,總是要點面子的。
而且他是個內斂悶騷的性子,那些矯情的話,自然是不愿意開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