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情深,又剛破欲初嘗葷腥,以至于倆人不管是白天還是晚上,只要情動,便是一場大汗淋漓的運動……
盡管羞恥,身體也有不適,但喬希還是歡喜,配合著時丘的欲望。
只是她想要的,也是維曼所希望的。
好景不長。
溫爾在倫敦和美國找不到時丘,飛到德國來了。
維曼派人去攔了下來,傳話說時丘跟溫小姐去了非洲,后面還排滿了行程,基本全世界飛……
溫爾被搪塞回去,開車離開了。
喬希正在花園涼亭里擺弄剛剪下來的花做插花,見一雙西褲皮鞋出現在眼前,她沒抬頭,只顧著擺弄修剪眼前的花枝插瓶,饒有興致地問:
“時丘,是配紅色好看,還是配這黃色好看?”
“溫小姐。”
一聲恭敬清冷,喬希嘴角的笑意凝固冷卻,抬眸看向眼前的維曼,突然有點不安害怕。
“我跟你說過多少次,溫小姐不會喜歡一般女人所喜歡的一切,她不喜歡花。”
喬希臉色有些難看,卻沒有反駁。
溫爾喜不喜歡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喜歡。
更何況,這幾天來,她也一直沒聽維曼的勸告建議,大部分都在做自己,時丘也沒有出現反駁表現出排斥啊!
見喬希臉上的叛逆和態度,維曼也不會真的跟她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計較,只是有趣了視線,刻意提醒:
“剛才,溫爾就在莊園大門外。”
‘咔嚓——’
喬希一下失神,沒掌握力度,手里的剪刀一下剪到了花瓣,那花瓣頓時零散飄落下來……
維曼把她的細微表情和反應都盡收眼底,很快繼續說道:
“你知道的,我替你瞞不了多久,你想好了嗎?”
這話在給喬希提醒。
她慌亂了眸色,亂了呼吸,猶豫思慮再三下,終究妥協:“你幫我約她吧!”
“是。”維曼低頭,維持著骨子里的紳士優雅……
溫爾上車之后才摘了臉上的口罩,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這些天她一直在人前帶著口罩,避免露面,就怕倆個‘溫爾’會帶來什么不好的麻煩和影響——
實際上,她更顧及那個在時丘身邊跟她長得一摸一樣的女人。
她現在也不確定時丘知不知道實情,但表面上,所有人都把她當成了溫爾,如果她連時丘也瞞過去了的話,那她就更不能在人前露面了。
畢竟,她很清楚時丘的性子,一旦讓他知道那個女人是假的,是在欺騙玩弄他的話……
開車的十一看了一眼后視鏡,眼見著溫爾臉上的疲憊和煩愁,有些無力感。
景珩假死之后,美國那邊的勢力算是徹底跟虞之卿劃清界限了,而時丘的行蹤不是一般能獲知的,他又沒辦法去動用一些虞之卿那邊的關系,只能這么跑趟……
十一:“溫小姐,時丘的電話還打不通嗎?”
溫爾一聲輕嘆:“嗯,一些其他的社交軟件他也沒有回復……”
提及到這點,溫爾有點躁意,也有些想不明白。
時丘算不上是個工作狂,忙起來的時候可以沒日沒夜,但閑暇說撂擔子推給其他人也很頻繁,可從來也沒說不管不顧到聯系不上人的地步啊。
她想了想,“十一,想辦法拿到維曼的聯系。”
時丘可以任性不管不顧,但維曼絕對不會聯系不上,盡管她很不想聯系他……
下午。
溫爾癱軟在沙發上看著手機,心里思量了一下該怎么組詞說明,猶豫糾結半天,到底還是撥給了維曼——
電話一接通,溫爾一口官腔英語:“您好,維曼·切斯特菲爾德先生,我是****醫藥公司代表……”
話還么說完,電話那頭的維曼出聲打斷:
“溫小姐,您有什么事?”
溫爾:“……”
這只老狐貍,她都刻意端著嗓音,他怎么還能聽出來?
不過他這態度語氣,讓溫爾想到了另一層:
“維曼,時丘知道了嗎?”
“并不,您去醫藥集團,去倫敦,去酒莊,包括上午您來莊園,都是我攔住了您跟主人的見面,并未隱瞞,沒有報備您在找他的事。”
溫爾放大了眼眸,完全沒有料想到這其中居然是維曼在插手作亂!
也沒料想到他會這么實誠。
她也理解維曼為什么會這么做,他既是管家仆人,可更像是時丘的長輩,對她不喜歡,不接受甚至是拒絕,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可為什么就能允許那個長的跟她一模一樣的女人在時丘身邊呢?
這不是有點矛盾嗎?
她想不明白,這會也沒有那個功夫去細想揣測。
“你認為你能瞞多久?”
她如果想,只需要把口罩摘了在大街上走上那么一圈,他難不成還能蒙住時丘的眼睛,堵住他的耳朵?
“瞞不了多久。”維曼語氣依舊恭敬平穩:“我一直在等您的聯系。”
“什么?”
他在等她聯系他?
什么意思?
電話那頭的維曼沒有那個好心去解答,只是低聲:“溫小姐,明天上午十點,拉蘭皇家高爾夫球場,再見。”
“……”
盡管對方說了再見,表明沒有想再聊下去的必要,可維曼依舊保持著他優雅的紳士禮儀,沒有立即掛斷電話,而是等對方女士先掛……
溫爾對此有氣只能堵著郁悶,掛斷了電話……
維曼看著手機自動返回通話頁面的屏幕,嘴角揚起一抹弧度,這個電話代表著,在真假溫爾的這場事件中,她,處于弱勢被動中!
既然如此,他也就無需有什么不必要的顧忌了……
高爾夫球場。
溫爾以為這個球場被維曼包場了,可實際上,這是維曼個人的私下產業。
球場設立的休息廳,溫爾去的時候,已經有個穿著運動服的女人在哪喝茶了。
盡管已經見到了照片,可第一次見到本人,溫爾還是忍不住呆愣,很是驚訝。
若非卵生姐妹,又怎么會有一張這樣幾乎挑不出任何異處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