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時候還是舞團里的中心大白鵝,一字馬簡直就是小意思……”
大話先放出去,溫爾說完,直接原地開始劈叉……
“噢~啊啊啊~”
沒到一百八十度的一字馬,眼見只有一百二左右,溫爾就下不去了,表情痛苦:
“景珩快快快,快過來扶我一把,扯著蛋兒了!”
景珩:“……”
真能逞強!
景珩搭了把手,溫爾一屁股坐回躺椅上,把腰下的小蒲扇拿出來沒好氣地扔給了景珩:
“都怪你,明知道我下不去,還拿酒誘惑我!”
景珩:“……”
他竟無FUCK說。
鬧也鬧過了,景珩站在旁邊,說起正事來:
“今天去鎮上取信件了,十一在里面提到一件事兒,我想有必要告訴你……”
他們雖然隱世,不能跟十一直接聯系,但外面的情況,他總是要時刻知道的。
所以他們的聯系也不是很頻繁,每個月月中,十一會以信件的方式告知最近發生的所有,有點類似總結報告……
信里有件事,提及到了溫爾。
溫爾楞了一下,“什么事?”
“十一說,半個多月前,時丘身邊出現一個跟你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
溫爾眼睛放大了幾分,臉上有些不自然,陷入了深思。
時丘這是,找了個跟她有幾分相像的女人做替代嗎?
可當景珩把發過來的截圖下來的照片給她時,溫爾整個人愣住了,照片上的女人,不是跟她很像,簡直就是一模一樣啊!
“這……”溫爾懵逼了,要不是她知道自己在這,要不是景珩也知道她在這,任誰看了都會以為那個才是真的溫爾。
溫爾有點陷入自我懷疑,難不成早前在墓園里她是真的凍死了?現在來找景珩的是她的靈魂?
那也不對啊,肉身還蹦跶著呢!
這到底什么個情況啊!
“我已經給十一回信,五天后大概就會來接你了,你準備下——”景珩突然作聲。
“那你呢?”溫爾下意識道。
“我還沒準備好,回去的時機也不對,你可以先回去等我……”
溫爾猶豫了一下,放下照片:“算了吧!只不過是一個長得很像的人,這種概率雖然小,也不是沒有,我不想再回去攪弄惹上什么麻煩了……”
她盡管也很是好奇,卻也無心再去折騰那些麻煩的事了。
現在這日子就很好。
景珩看著她臉上的心不在焉,對于那個跟溫爾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相信他們都瞬間想到了同一個層面上……
景珩緊跟著補了一句:“十一去監獄問過溫文了,他說,二十多年前,你母親懷的確實是對雙胞胎,在你之后還有一個女嬰,不過因為瘦小體弱,加上生產時間太長,一出生便沒氣了……”
當時溫老爺子和老太太迷信,孿生雙胎有一方死亡,都是因為倆子命里相克,大的把小的營養都吸取完了……
總之,死胎是極其不詳不吉利的事,他們看了一眼那臉色發紫的胎兒后,便跟醫院打了聲招呼,多加了點錢處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