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做點什么,又閑不下來,畢竟這倆個多月倆人每天朝夕膩歪,沒有手機沒有工作,她一下不知道要干什么……
想起,昨天他們買回來很多菜種,溫爾拿著鋤頭和幾包種子便出門去了不遠處開荒出來的小菜地——
等景珩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
溫爾聽著門口小摩托的聲響,連忙起身迎了出去——
“你怎么這么晚才回來?”
景珩應了一聲:“那老婆婆家里事多,你中午吃了什么?”
“中午喝剩下的小米粥,炒了點青菜。”溫爾挽著他的胳膊往屋里邊走邊說。
等景珩一進門,小四方桌上已經擺滿三菜一湯,景珩看溫爾的視線,頓時多了幾分怪異的復雜。
這丫……轉性了還是吃錯藥了?
還是說?
“你是不是做了什么虧心事?”景珩皺著眉頭,冷不丁來了這么一句。
溫爾頓時賞了他個大白眼。
景珩還是不信,“你是不是找到酒了?”
他昨天把那倆瓶酒藏起來了,這房子說大也不大,她是不是找出來了?
溫爾自顧自地去廚房盛了倆碗米飯:
“大哥,我就是閑的無聊,做了頓飯,你至于嗎?”
景珩:“……”
至于,很至于,相當至于。
她多懶啊,能躺著絕不坐著,下廚這種麻煩事,她寧愿餓著,只要沒到餓死的地步。
再說了,昨天還買了很多速食的方便面,面包之類的,她居然會費這事下廚?
這頓飯景珩吃的相當忐忑,時刻提著一口氣,提防著溫爾,想著她肯定有后手,誰料一頓飯吃完,溫爾也沒有提出什么,只是像個大爺似的往小躺椅上那么一躺,指使他:
“我累了,你去洗碗吧!”
景珩:“……”
賢妻良母才維持偽裝這么一會就暴露本性了。
他沒作聲,收了碗進了廚房——
溫爾聽著廚房的水聲和瓷碗間的清脆碰撞,提聲來了這么一句:
“哎景珩,以后你做飯,洗碗這活計就交給我唄。”
話音一落,耳邊的那些聲響明顯停頓了一下,隨后才繼續……
很快,景珩從廚房出來,居高臨下地看著溫爾那愜意的小模樣:“你有什么事直接說吧!”
溫爾睜開眼,莫名其妙地看著景珩,一臉懵逼。
她有什么事?
“你是不是想喝酒?這個不許,說了一星期只能喝一次。”
溫爾有些無奈地偏頭嗤笑了一聲,起身讓了個位置,把景珩按在躺椅上:
“我在你眼里就這么不堪?不就是煮頓飯,你搞得我好像不是干壞事了就是有所求,有那么嚴重嗎?”
“有!
景珩一臉認真,“你肯定有事,不然怎么可能一夜之間變了性。”
溫爾眼尾的笑意越加濃烈了:“我是真的閑著,不單是這頓飯,我還喂了雞鴨,下地鋤草,然后翻了塊新地種了菜種呢!照你這么說,我是得干了多大的壞事!”
景珩一下楞了。
看溫爾的眼神突然多了些許陌生,這還是他認識的那個溫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