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有種小自私,不想讓景珩回到那些奢華的都市去,一旦回去,且不說他們肯定會遇上時丘,或許還有很多麻煩要面對處理。
就算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打擾,景珩肯定會日理萬機地進入工作模式,能陪她的時間,也會越來越少……
可她不能阻止他回去呀,因為她知道,這樣一尊高貴的大佛,是怎么也不會在這野山小鎮里埋沒容下的。
只想著,這樣的生活能再長些,他們離開的時間,能再遠些。
想著想著,溫爾只覺得鼻頭一酸,竟然莫名傷感多愁起來。
她偏頭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緒,暗暗深吸了一口氣,這才回頭繼續看著眼前的景珩,一聲調侃壞笑:
“大哥,我這腳天天洗,干凈的很,而且我怎么感覺你這手,摸來摸去地干啥呢?”
被抓包的景珩:“……”
像是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景珩不緊不慢地把她的腳從水里抬起,拿毛巾給她擦拭干凈——
溫爾歪頭,看著景珩臉上的波瀾不驚,這丫來山里住了一年,怎么感覺都修心養性起來了,要換做之前,這會都撲上了……
某人不安分,把腳從毛巾里抽出來,湊到了男人結實的懷里,腳拇指靈活撩起他上身的衣服,露出腹部膚色后,另一只腳鉆了進去……
景珩按住了胸前那肆意挑逗的小腳,看溫爾地眼神漸漸換變了其他,呼吸紊亂了幾分。
“別玩了!彼[忍。
這倆個多月天天朝夕相處,晚上還在一張被窩,一個正是年輕氣盛的男人,怎么可能不想做點什么。
可每次,親都親了,摸也摸了,就差最后一步,無論他求也要,哄也好,這壞女人就是不松口,不是腳踹就是上手,可把他折磨壞了。
生理反應他控制不住,但精神自控,他已經被訓練出來了。
溫爾挽唇,眉眼微瞇,反正她只負責點火玩火,看這火燒大了,看他難受,她就很有成就感。
“真咬準了我不會強了你?”景珩危險了眸色,那眼底深處,仿佛有頭最是兇猛的野獸正在蠢蠢欲動——
他不就是因為深愛,所以才憐惜。
不就是因為知曉溫爾以前有段性恐懼,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的顧忌容忍。
現在她的身體也已經好了,就算他真的不顧及她的拒絕,用了點強硬措施,他也相信溫爾不會離開他了。
當然,可能會生好大一通氣——
他這么愛她,又怎么會舍得讓她生氣……
溫爾眉梢一挑,一副欠揍似的你能拿我怎樣?
景珩:“……”
“呵,你現在就囂張吧!等你如虎似狼的時候,求我我都不給你!”他冷著臉。
“噗哈哈哈哈——”
這話像是戳了溫爾的笑點,忍不住肆無忌憚地毫無形象仰頭笑開:“你確定等我如虎似狼的時候,你是真不想給我,還是有心無力?哈哈哈哈哈哈哈——”
景珩:“……”
好像擦哭她!
嘴上功夫他永遠沒贏過她,哪怕是這種有關男性尊嚴上,他連力爭都放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