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酒鬼,跟他來就是為了饞這一口呢!
景珩上前,見她興奮的樣兒,忍不住捏了一把她的臉頰,提醒了一聲:“別叫我名。”
溫爾這才反應過來,連忙湊近討好,仰著小臉:“阿珩?親愛的?老公?”
這三聲親昵撒嬌,嗲到景珩的心坎上了。
見景珩牽了唇角,溫爾伸手攬上他的胳膊,“前面有一家自個釀的糯米酒,可好喝了,還有那個甜米酒,紅薯酒,蒸餾酒……”
女人的購買欲向來可怕,哪怕是在柴米油鹽上。
等他們從小鎮出來,那小摩托倆邊掛了倆大塑料袋,小后方箱里一堆,溫爾手里提著倆小兜,景珩腳下擱著一大兜,連腳都沒地方放……
他有點后悔帶她出來。
回到家已經快下午三點了。
溫爾只管把自己的倆瓶大可樂瓶灌的酒拿出來,剩下的便交給景珩整理了。
等景珩把東西歸納好,桌子上的溫爾已經不知道喝了幾杯了。
桌子上一堆開封了的泡椒雞爪,什么辣條,各種亂七八糟的小零食。
見景珩忙完,溫爾連忙扒拉桌子上的亂七八糟,從暖壺里給他倒了一杯水,起身招呼他坐下,極其狗腿討好的站身后揉肩捶背的……
景珩聞著桌上酒精摻和著辣油泡椒的味兒,輕佻了眉梢:“你這就喝上了?不是說好回來你做飯?”
要不然,他怎么可能會縱她買倆大瓶酒。
雖然這糧食酒酒精度數不算高,可喝多也是不好的。
溫爾頓時面露難色,“我什么水平你又不是不知道,要不我給你打下手吧!”
“不行。”景珩堅決了態度立場:“你說話越來越沒點邊際信用,這頓飯你必須做,不然,我就把酒收起來了。”
說完,起身作勢就要去拿桌上的酒,溫爾連忙抓住他的手,往自個臉上貼:
“別呀,你就這么忍心你媳婦兒我這么白嫩的一雙手去淘米嗎?”
“你看,那個菜刀那么危險,萬一傷了我怎么辦?”
景珩:“……”
他就這么看著眼前這個矯揉做作的女人使勁惡心,不為所動。
溫爾眨巴眨巴眼睛,景珩一個眼神,她便適可而止,松開他的手,往廚房走去:
“那你可不許嫌難吃,吃不完我就弄死你!”
景珩:“……”
他這都算求著她下廚了,哪還敢嫌棄。
他也狠不下心,這不乖乖跟在后面,該生火的生火,指導的指導,就差全攬了……
等倆家常菜一端上來,溫爾覺著吸油煙都吸飽了,吃啥都不香了。
“歸隱山林這種高段位的操作,我這俗人是很難領悟其中意境風趣,真想不到你居然能在這安心呆了快一年……”
溫爾有點感嘆,不得不敬佩。
別說現代高科技的便利生活,由儉入奢難,景珩作為大佬,出門都是幾百萬的豪車飛機代步,吃的喝的哪一樣不是高級檔位,人那筆一揮,少說也是幾百千萬甚至是上億的流水,哪像現在,什么都得自己動手,就好比把天上的神仙拉下凡間,成了忙碌平凡的農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