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
到底是她幼稚了,到現在還在以為她跟景珩只是倆個人的事,完全忘卻了他背后站著的是資產上億的景氏集團,一旦有什么負面的名聲和緋聞,都有可能直接造成經濟損傷……
這頓午餐吃的不是很愉快,如果單單只是溫爾在的話,她還不至于這么傷人,甚至還有可能會勸和,畢竟景珩是真的愛她。
可……如果說婚禮真的有不得已的苦衷,這都倆年過去了,其中復雜緣由可能是她想象理解不到的,但萬萬不該還跟這個拆散別人的男小三混在一塊!
眼看氣氛越來越冷,倆個男人又各有各的思量,在這倆個女人面前,他們誰也插不進去。
到底,還是秦五出聲:
“溫小姐,我安排了倆個房間,要不,我先送你去休息一下吧?”
溫爾:“麻煩了。”
說完起身作勢就要離開——
秦五倒是不急,桌下的手搭在景晴腿上的手背上,低頭貼耳,大概說了些讓她先吃點,他很快就回來之類的話。
這親昵的一幕,自然落了溫爾的眼。
溫爾倆人跟在秦五身后,剛進電梯,溫爾突然出手揪住秦五的領帶,狠把他推在墻壁上: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
他到底在干什么!
背叛景珩,傷害她,又接近景晴……
秦五也不反抗,只是低聲:“溫小姐,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這次請你過來,只是想讓你幫個小忙。”
話音一落,電梯叮咚一下到達地下車庫。
溫爾沒松手,旁邊站著的時丘很是配合,一直按著電梯開門鍵——
“你想利用我對付景珩?”
“不,我從來沒想過要跟爺作對,我至今為止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求放過。”
溫爾有些不解。
“溫小姐,我的話可能有點長,要在這說嗎?”
溫爾一個深呼吸,到底還是松開了男人的衣領。
可松手的那一刻,秦五措手不及地實打實的挨了溫爾一拳——
只見那女人打完便瀟灑轉身,連一句多余緣由都沒給他。
他也心知,這一拳如果只是溫爾的報仇,那簡直太輕了。
車上。
秦五也沒有顧忌時丘的在場,跟溫爾說了個七七八八。
該說的,他全吐了,事關景珩更多的,他一個字都沒提。
溫爾有些郁悶煩躁,氣息亂著,“景珩不是個不講情理的人,你逃是小,最大的不該就是在他有意放過你的這倆年里創(chuàng)造投靠其他勢力。”
這怎么能不讓上司多想,簡直就是完全坐實了背叛的名聲。
更何況,他居然還把手伸到她身上……
開車的秦五沒有作聲。
他那個時候只是一門心思想要保全自己,現在也是。
車內沉默了一會,溫爾到底有些無奈:“我跟他早就分手了,我的話他不會聽……”
溫爾話還沒說完,老五著急打斷:“溫小姐,你說的話,爺一定聽。”
說是分手,可從溫爾在日本失蹤,景珩的各種表現來看,依舊是把她當成心尖上的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