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手里把著的東西,能威脅到眼前這個人的,他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
“只不過是條雜魚臨死前的掙扎,既然他都做到這個份上了,反正閑著也是閑著。”景珩黯啞了聲,不難聽出聲線中的疲。
虞之卿想了想,“到底是你手底下出來的,本事不小,人家這會在日本的勢力地位可不是輕易說動就動的……”
“嗯,所以我要你出面。”景珩說的輕松。
就算虞之卿之前不打那通電話,他也是打算飛這讓他幫忙的。
“行,我剛好也想讓你幫個忙。”
虞之卿話還沒有說完,只聽耳邊傳來一聲聲下樓的聲響,兩人下意識不約而同地看向樓梯處——
只見穿著一身黑色蕾絲睡衣的伊琳出現(xiàn)在客廳,眼見的沙發(fā)上坐著兩個角色各異的男人,她不禁一愣,眼睛都直了。
景珩眸中劃過一抹戾意的不耐,很快回過頭來看著對面坐著的虞之卿,只見他眉梢一挑,似乎意有所指……
伊琳還沒來得及上前跟兩個男人打聲招呼說上一句話,等她回過神來時,是幾個身材魁梧高大的保鏢把她整個人架空直接架出了別墅……
女人的掙扎喊叫遠了些后,景珩這才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仁慈善良了?看來養(yǎng)寵物真的能勾起人的愛心憐憫。”
虞之卿只是淡然:“他是我媽請來的,不好動手。”
“明天麻煩你配場戲,把我媽送出去。”
他這做兒子的怎么都不好搞動作的,尤其是他打從心底里拒她卻又聽她……
總之,他是個矛盾體,本就是個惡人,卻又想做個乖兒子。
本來他還想著讓景珩幫襯著照顧虞笙,他尋個由頭把虞曼麗送出去的……
“你這樣端著裝著不累?”景珩看似隨口問了一句。
作為親媽只知道剝削喝血,連自個兒子抑郁嚴重都不知道……
虞之卿無所謂:“沒想過,反正過一天是一天,沒故意說要藏,知道了也就知道了。”
他沒想隱瞞,也自覺不是藏的特別好,她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呢……
景珩遲疑思量了一下,“你要是不方便的話,叫喬森也一樣。”
虞之卿笑了笑:“不用,拿著你的錢揮霍奢侈,怎么也算養(yǎng)著我,不好不做點事情回報一下。”
“那你還打算休息多久?”
“怎么?”
景珩放下咖啡,眼中劃過一抹冷厲,“我現(xiàn)在的身份處境很敏感,歐洲那邊近期得有人出面去處理,我不好再去了。”
“嗯,等老五的事完了,我安排一下就回去。”
公事聊得差不多了,虞之卿也不想扯太多,看景珩的臉色,多了幾分深思,轉(zhuǎn)移了話題:
“你那小嬌妻還惦記著呢?”
景珩眉頭輕皺了一下,沒說話。
要是換做旁人,悄悄會點察言觀色,肯定不該再提這茬了。
可偏偏虞之卿是個不怕死。
“你就是顧慮牽絆太多,能把時丘留到現(xiàn)在,還讓了自己的女人,你也是夠能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