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爾看了一眼那些尸體,出聲叫住了他:
“這些都是剛死的?”
老羅應了一聲:“是不是剛死我不知道。”
要說新鮮,有些確實奄奄一息,但有些皮毛發枯干黃,很明顯是死了好幾天了。
溫爾還在出神思索,老羅見她沒再出聲,自個拖著車走了——
溫爾進去,問了一下負責照看動物室的男人:
“目前不是才三十多種藥物試驗?死亡率這么高的嗎?”
剛運出去的那一車尸體,起碼有二三十只了吧!
一般的藥物研究開發,先用數據儀器各種分析,一般來說,不會造成大量的死亡才對,畢竟是研究救人的藥,又不是在制毒!
男人有些言辭閃爍,含糊著:“我也不太清楚。”
溫爾:“……”
溫爾也沒逼問他,只是自己去看了最新一組活體實驗的數據,再逐一應對排查各個藥物型號的實驗體,發現其中有一大半身體機能出現各種不同程度的誤差傷害,死亡率其實只有倆組而已啊!
那么多的動物尸體,是從哪來的?
她沒有直接去問霍爾·羅斯巴什,只是在傍晚的時候,有意無意地跟幾個負責動物活體實驗的幾個同事聊了倆句,卻并沒有聽出什么異樣來——
隨即,她直接把電話打給了時丘。
“我都知道了。”
電話一接通,溫爾直接給對方整了這么一句。
“什么?”時丘低沉的煙嗓越加啞了,似乎很是疲憊的樣子。
溫爾聽出來了,原本囂張找事的聲線不禁軟和了幾分:“霍爾·羅斯巴什都告訴我了。”
“……”
電話那邊遲疑了十幾秒,隨即聽來一聲輕笑:
“好吧!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你什么態度回應?”
這反問搞得溫爾有點無措,卻不得不強撐:“你們太過分了!”
她很是有理的斥責。
“嗯?”一聲從胸腔發出的鼻音性感極了。
“喜歡你,是什么過分的事嗎?”
“啊?”溫氏懵逼。
“我喜歡你啊!明明跟霍爾說了不要告訴你,既然你都知道了,那可以正式追你嗎?”
對方玩味輕佻的聲線讓溫爾壓根沒當回事,她只當沒糊弄過時丘,被他反將了。
“你別扯淡,你跟霍爾那老頭是不是瞞著我私底下在做一些其他的藥物研究?”
“你知道的,我不懂那些,只關心進度和結果,其他的,我不在意。”
溫爾沒話說了。
要這么說起來還真是,時丘雖然是只老虎,但只有他在的時候才是稱王的主兒,說起來,做主的還是霍爾那老頭。
“怎么?不管是不是有做其他藥物研究,對你都是有些好處的,你打這個電話是想干什么?”時丘淡了聲線,有意無意地試探。
溫爾也是這么想的,雖然才沒有直接去質問老頭,而是打電話問他套話。
“我就是有點好奇,也想不明白,如果是跟我有關的藥物開發,為什么要瞞著我?”
她好歹也是個專業的醫生。
“溫爾,少管閑事,對大家都有好處。”
“……”
她也沒想插手管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