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爾顧不得疼痛,拍打了身上的灰土站起身來,看著還傻傻站在原地?zé)o措的艾凡,忍不住出聲:
“愣著干嘛,在被人發(fā)現(xiàn)之前趕緊跑啊!”
“哦哦。”
倆人一大一小,一高一矮的身影在深夜中隱去,只留下一堵被破壞的圍墻。
一個多小時后。
時丘看著眼前被破壞的圍墻,忍不住嗤聲:
“女人呀,果然是夜叉。”
這破壞力,真是刷新了他對女人嬌弱印象的認(rèn)知。
三米高的圍墻都攔不住她想要參加婚禮去見他的心嗎?
翌日,意大利。
一下飛機(jī),溫爾這才想起些什么,回頭問跟著的艾凡:
“你身上還有多少錢?”
“手機(jī)里還有幾萬美金。”
至于現(xiàn)金,他身上是一分沒有,誰讓溫爾臨時去他房間找他幫忙去監(jiān)控室給她打掩護(hù)幫忙,一點其他準(zhǔn)備都沒有。
溫爾呆了呆,想了下,份子錢是肯定不會拿艾凡的錢,這幾萬也不夠人家瞧的,還是隨便買個禮物什么的吧!
算算時間還很充裕,溫爾沒著急直接去教堂,拉著艾凡先逛了一大圈——
薩卡大教堂。
地點轉(zhuǎn)化太突然了,場地布置那些倒是其次,主要是這教堂平時都得提前倆個月預(yù)約,還好景珩要的是晚上的使用權(quán),不然這事更麻煩。
還有就是賓客的安排了,請柬都發(fā)出去了,臨時一個個通知更改地點,再包機(jī)全部接到意大利來……
不過還好,排場花費(fèi)比起上一場來,還不足一半奢侈。
既然是在國外,那便是典型的西式婚禮。
教堂外的花園里,燈火璀璨,在婚禮正式開始之前,每一位穿著精致優(yōu)雅的賓客穿插在各個角落,旁邊的鋼琴音悅耳動聽,整個上空洋溢著幸福的甜味和粉色的泡泡——
作為整個宴會唯一穿羽絨棉襖的溫爾,又是一番格格不入,落在她身上的視線,自然也就多了幾分。
沒過倆分鐘,便有人認(rèn)了出來:
“哎,你看那人,是不是去年在景家婚禮上當(dāng)眾逃婚的女人?”
“你別說,還真有點像,她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
“不會是來鬧事的吧?”
“臉皮得有多厚還會出現(xiàn)在景家人面前……”
這議論一傳開,有些原本還不知覺的,這會也認(rèn)出了溫爾。
都是景家的婚禮,今天的這些賓客,基本上就是去年的那一批。
“你看她身邊的那個男人,不是去年當(dāng)眾逃婚的那個男人呀,這是又換了一個?”
“呵,這也不奇怪啊,你還能指望一個婊子只接一個客人?”
“上次那個好像也是外國人吧?嘖嘖,看來有些說的是真的……”
“什么是真的?”
“哎呀,就是男人那方面啊,都說是因為景少那方面不行,所以才出軌逃婚的。”
“呵呵,這年頭,但凡手里有個千萬身家的,哪家夫妻倆不是各玩各的啊,更別提景家坐擁千億的資產(chǎn),做景太太它不比那方面爽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