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娜頓時放大了眼眸,眸中帶滿了質疑和不解。
時丘解釋:“霍爾·羅斯巴什不是在研究病毒的治愈方案,她是霍爾最出色的學生,有她在,成功的希望很大!
“他們為什么會在這個時候分手?”昆娜裝傻,有意想要試探,問時丘要個態度回答。
時丘頓了頓,“這個不重要。”
昆娜的臉上頓時掩不住失落,甚至帶著一抹傷感。
隨即,她挽唇笑了笑,善解人意:“可是她在婚禮當天跟新郎分手,這個時候一定很傷心難過吧,我的病也不是一時半會的事,要不,先不麻煩她吧?”
她現在越加懷疑,不,是肯定,時丘之所以不遠萬里說要來參加溫爾的婚禮,就是想要破壞,見不得她嫁給別人,就是要來帶她走的!
時丘從昆娜臉上收回視線,抬眸看向開放式廚房里正光明正大一邊熱菜一邊偷吃的溫爾,瞇了眼睛:
“你看她像是有半點傷心難過的樣子嗎?”
昆娜順著他的所指看向溫爾,只見人家一口接著一口地往嘴里塞,臉上全是愉悅滿足,哪里有半分被甩后的難過郁悶啊!
幾分鐘后。
溫爾像是壓根沒打算把菜往外面端,熱一道,吃一道,正吃著,身邊突然靠近了一抹裙擺,不說分由,把她手里的鏟子搶了過去——
溫爾一抬頭,只見身邊的昆娜笑著:
“丘說你是客人,你先吃吧,我來熱!
一句話,便把主次賓客分明,委婉暗示她只不過是個來來就走的客人,她才是女主人。
溫爾像是沒聽出她的話里話,點頭微笑示意了一下,端著就要出去時,昆娜叫住了她:
“聽丘說,是你主刀了我的手術,謝謝你。”
溫爾眨巴眨巴眸子,看了一眼手里的菜,看這樣,她得放下筷子了。
溫爾回頭,很是客氣禮儀:“不用謝,時先生給我開了薪酬,這是應該的!
昆娜手里雖然拿著鏟子,但很明顯心思完全不在鍋上,只是看著溫爾:
“還聽丘說,你向他說過我什么?”
溫爾:“……”
這倆人的試探,也是很有意思。
溫爾挽唇,裝傻反問:“說過你?說你什么?”
昆娜頓了幾秒,仔細揣摩溫爾臉上的疑惑,看半天也看不出真假其他,只是微笑:
“沒什么,也許是因為溫小姐救過我,我對溫小姐很喜歡,越看,越覺得你像我小時候的一個玩伴!
“哦?你小時候有一個Z國女孩作玩伴?”
“不。”昆娜否認,“我只是覺得你給我的感覺,很溫柔,很安心!
溫爾很是認同理解地點了點頭,隨即看向她跟前冒著煙的鍋,到底還是提醒了一下:
“我是吃的差不多了,時先生還沒吃,你要不,攪拌一下你的鍋?”
昆娜這才回神注意,連忙轉過身去……
溫爾這才得以脫身,小心放輕了腳步。
客廳沙發上的時丘看著溫爾那像是做賊的樣子,開口問了一句:
“看起來,你們聊得不是很愉快?”
溫爾下意識抬眸看了一眼時丘,又回頭看了看廚房的女人,冷了臉色:
“我不要去德國了,把霍爾放回倫敦!
時丘遲疑猶豫著,像是在思考溫爾提議的可行性。
就在溫爾準備加把火繼續勸說時,沒想到時丘一口應了下來:
“好。”
溫爾頓時放松了不少,只要不跟這倆人在一塊就行。
誰料時丘緊接著又補了一句:
“古堡的房子還沒建起,反正沒地方住,你在倫敦有房子,我們跟著一起搬過去!”
溫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