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景珩給了她一個看白癡似的眼神:“都被你進去過一次,你以為對方會蠢到讓你成功第二次?”
溫爾立馬把準備好的馬屁奉上:“哇,景先生好聰明好厲害啊,哎呀我這腦子太笨,以后要是沒有景先生可怎么辦呀!”
景珩的氣算是徹底散了,此刻見溫爾阿臾討好的那樣兒,連記都沒記了。
他伸手,食指輕劃了一下她機靈討巧的紅唇,若有深意:
“換個稱呼。”
溫爾眨巴眨巴大眼,“爺?”
“不是。”
“景珩?”
景珩瞇了眼眸,劃弄她唇瓣的手輕動,掐住了她的臉頰:“你再給我裝!”
溫爾咧嘴,眼尾笑彎:“老公,老公,老公~”
一連叫了三句,甜到景先生的心坎里去了。
下一秒,只見景珩彎腰低頭,溫爾以為是要吻他,誰知道景珩用勁咬在了她的臉頰上——
“啊啊啊疼疼疼——”……
半個小時后。
溫爾頂著半邊臉頰上清晰的牙印出現在餐廳,不僅是臉上的痕跡,脖頸處滿是點點曖昧的紫紅色淤青……
她不但得受著,某人還特別無恥的解開襯衫露出結實上身,逼迫非得讓她也得種小草莓……
男人呀,幼稚!
要不是她說推搡拒絕一個勁的說餓了,小草莓怕是要把床單染紅——
餐廳。
時丘已經坐在主位用餐了,倆人高調入場后,跟在身后的十一從口袋里拿出一疊美元遞到了時丘的桌上:
“時先生,這是你為我家夫人修剪頭發的費用。”
這算是完全把他當成雇傭的服務人員了。
這反擊讓時丘頓了一下,卻也不惱,只是淡淡切著盤里的鵝肝,看了一眼一直低著頭吃面的溫爾:
“你抵抗力不好,我讓廚房特地熬了倆鍋蟲草燕窩,你多喝點。”
時丘話里的意有所指溫爾當然聽出來了,她下意識抬眸看了一眼時丘,緊跟著把嘴里的殘留面條咽了下去,站起身:
“呵呵呵呵,我從來不喜歡喝湯,你們慢慢吃,我去給你女人輸點營養液去。”
這暗示的意思也是明顯,時丘眼看著溫爾走的時候眼里的警告,唇角一笑,低頭吃下了叉子上切下的鵝肝。
人一走,餐桌上硝煙味漸漸溢起。
“時先生有沒有想過自己以后?”景珩吃了一口牛肉,突然漫不經心地問起。
“嗯……”時丘凝眉作思慮狀:“事業上沒什么追求了,情感嘛,男人到底還是想左擁右抱三妻四妾是最好的,你覺得呢?”
景珩抬眸,眼中的冷諷的戾意毫不收斂:“左擁右抱?沒有手,怎么抱?”
時丘身上的殺意瞬間迸發,他這已經算是直接地挑釁宣戰了?
景珩扔了刀叉,站起離開,不再跟他多言語任何了。
這邊剛逃離戰場的溫爾沒去病房,轉悠了一圈,找了霍爾·羅斯巴什去自己的辦公室——
溫爾沒急著把那些醫學檔案拿出來,還想著套霍爾的話:
“我跟時丘提起過,他跟我說他手里確實有一批以前的醫學檔案,但他不借給我,我也沒辦法。”
霍爾頓時著急緊張了:“他聽你的話,你再好好跟他說幾句?”
“什么鬼他就聽我話了!”溫爾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立馬炸毛反彈。
先不說這話對不對,但要是讓景珩聽到了,她右邊的臉還要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