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床邊地上睡著的時丘,溫爾這才后悔,剛走的時候沒讓十一幫忙把人整床上去——
十分鐘后。
房門被敲響,維曼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主人,醫生來了。”
沒聽到時丘的回應,倒是溫爾那漸漸疲憊的粗氣喘聲還在繼續……
他想了想,招呼了一聲:
“主人,我進來了。”
說完,不等回應,將門卡刷開,帶著身后趕來的醫生入門——
門口的他們還沒進幾步,一眼便看到了床上……
只見溫爾身上披著夏被,感覺到有人進來,連忙彎腰趴在了時丘的身上,羞恥喊叫:
“啊,你們快出去。”
維曼:“……”
這都快半個小時了,還沒結束嗎?
藥效這么強,主人的身體會不會有問題……
維曼原地糾結為難了十幾秒,隨即轉身帶著身后的醫生又出去了。
這個情況,總不好把床上的倆個人分開吧!
門一關,溫爾立馬翻身從時丘身上下來,躺在一邊,偏頭看著身邊昏迷不醒的時丘,發出一聲唏噓聲:
“我特么太像個變態了。”
說完從床上起來,又看了一眼手機上顯示的時間,計算著十一最快什么時候能到家,就算到了,他一個外人想進時丘的主臥可不是件容易事兒……
沒辦法,她能做的只要盡可能的拖延時間。
空氣沉默著,溫爾適當的又叫喚了倆聲,轉而想了想,又費勁的把床上的時丘往浴室搬——
門外的維曼就這么干站著等,旁邊的醫生想走又不敢,一臉復雜地看著維曼和身邊圍著的保鏢,不禁擔憂自己這條小命還能不能保住……
好大一會,維曼的臉色突然有了動容。
“跟來的那個男人呢?”維曼問身邊的保鏢。
“攔下來之后就離開了。”
“走了?”維曼眉間有些質疑訝異。
他保護的溫小姐還在里面,他就這么離開了?
“嗯,樓下的人看著他的車開走了。”
維曼:“……”
他又是細想了良久,始終覺得有些不對勁。
維曼這次沒有敲門,小心刷開了房間,一眼,凌亂的大床上哪里還有倆人的身影——
倒是浴室里傳來了嘩嘩水聲和嬌喘。
他猶豫了一下,將手搭在門把上,輕輕轉動,開了一條門縫。
只見,干濕分離的磨砂玻璃上,一個高大的身影站著,緊貼著玻璃,那寬厚的背部以曲線清晰可見,而里面出了蓬頭嘩嘩的水聲之外,還有女人的聲音……
很明顯,戰場轉移了。
見人沒事,維曼關了洗手間門,退了出去。
溫爾仔細聽著房門的合上,松了一口氣,連忙松開把時丘按壓在玻璃門上的手,時丘順著玻璃門,倒在了地上——
溫爾濕了一身水,長發貼著身子,掃了一眼全身未著一縷的時丘,立馬合上了眼:
“阿彌陀佛阿彌陀佛。”
男女無關情欲,作為醫生,什么地方沒看過,只要千萬別傳到景珩耳邊,這都不是事兒。
算著點,時間應該差不多了,現在得好好想想時丘醒來后,這事該怎么解釋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