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廚房挑倆把大的給她送去。”
只是割斷健肌算什么,那雙手干脆也別要了。
維曼抬眸,看了一眼時丘眸中的趣味,隨即低頭,出去照做。
時丘依舊保持姿勢坐在椅子上,眼看著不過一分鐘左右,電梯門開,維曼拿著倆把大菜刀朝溫爾走去——
“你干什么?別過來啊!這刀子利著呢,我手要是抖一抖,可就見著血了啊!”溫爾那有著戒備和慌亂的聲線從屏幕側面的聲音區傳來。
隨后,只聽維曼淡淡:
“主人說,您手上的刀太小,剁手不太合適,特意去廚房給您拿了倆把,您看,挑一把?”
溫爾:“……”
我謝謝您全家嘞~
溫爾轉身看著背后的攝像頭,朝鏡頭豎了一個中指,隨即手里的手術刀一扔,那個監控的視頻畫面頓時丟失。
現場收音只聽溫爾有些不悅,帶著幾分痞意的狂妄:
“轉告他,他大爺永遠是他大爺,結果現在雙方都沒個底兒,但凡有百分之十的希望,老子就是上帝,那個時候再祈禱,上帝可就聾了,聽不見咯!”
“我這爛命一條,狗逼急了可是會飛的,勸他臉色好點,對大家都有好處。”
“嗤——”
書房一聲低沉嗤笑,看著畫面切換到另一臺監控設備,只見屏幕上的溫爾走出了相當六親不認的步伐,擦肩而過時,還不忘皮一下,單腳一墊,身子往維曼旁邊傾了些,壓低了聲,說了些什么——
聲音太小,收音沒收到。
只是幾秒,便站正了身體,臉上恢復正常,一切都好似沒發生,滾回了自己的手術室——
等維曼回來的時候,他依舊板著一張萬年不變的平淡,低頭出聲:
“溫小姐讓我轉告您……”
話還沒說完,時丘打斷:“她跟你說了什么?”
在溫爾說完的那一刻,他明顯能看到維曼臉上劃過的一絲異樣。
維曼頓了倆秒,到底還是忠誠如實報告:
“她說我的臀部很緊翹……”
時丘:“……”
時丘突然將手放置唇間,低磁的鼻音溢出:
“嗯,你出去吧!”
維曼恭敬彎腰,轉身離開。
門關那一瞬間,維曼身子一僵,放在門把上的手楞放在沒松開。
他剛才是不是聽到了一聲憋笑?
日本。
景珩站在酒店窗前,看著窗外璀璨的夜景,一雙眸子有些出神,直到敲門聲響,他回頭,老九出聲:
“爺,撲空了。”
這已經是他們這幾天跟丟了第四個線索了。
景珩闔眸:“十一那邊查的怎么樣?”
“還沒頭緒。”
杰克森在美國特種部隊服過役,曾任突擊隊長,后因傷退役,消失了一段時間后,再聽他名,已經開始接快錢的兼職勾當了。
“那就給美國警方那邊遞點東西,讓他們一起找!”
老九低聲應了下來,剛轉身準備離開,只見景珩唇瓣再次輕啟張合:
“日本這邊不用查的太深了。”
老九抬眸:“您的意思是?”
什么叫不用查的太深?這是查,還是不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