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珩:“……”
所以,現在是告訴他,是他單方面的一廂情愿了?
那她之前給他迫切的想要嫁入豪門的錯覺是什么意思?
玩笑?
見景珩一臉沉色,有些不悅的樣子,溫爾站起身來,哥倆好似的搭在了景珩的肩膀上,一副老沉的樣子:
“我能明白你這個青春期的躁動和……急迫,我的意思呢,就是咱倆好好的,結婚不結婚它其實說白了,就是一個束縛,約束對方,然后再加上一些責任和義務,不說咱倆相處多久,我才二十歲,你事業也是剛剛起步,對人生呀,太過稚嫩了,而且這個階段呢,就不太適合再多加一些不必要的麻煩,畢竟結婚是倆個家庭的事……”
溫爾一字一句說的清晰,且頭頭是道,感覺像是一個過來人,對人生以及婚姻已經做出了很深的參悟。
景珩只是看著那張粉嫩的小嘴一張一合,他想跟她一直走下去,負責到白頭是真,但結婚也不是強制性的必要,她說的他也完全認同,只是……
“你就是不想結婚。”景珩一道冷聲,直接戳破了溫爾長篇大論下的真實。
溫爾直視著景珩那雙能直擊人心的冷眸,心虛地眨巴眼睛,抿了一下唇瓣……
景珩就這么饒有趣味地看著她這些面部的細微,雖然相處時間不長,但溫爾是個很直接率真的人,說謊的時候,還是藏不住的。
“我老實交代,我現階段確實不想結婚,人家還是個寶寶,怎么能這么早就英年早逝呢!”
溫爾說這話時,撒嬌似的伸手抱上了景珩的腰身,仰著小臉,有些委屈地看著他——
景珩低頭,盡管心里對溫爾的主動從來沒有抵抗力,但面上還是極力掩飾,冷漠出聲:
“你別來這一套,結婚還能要你的命?”
溫爾扁了唇:“不都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這可不就是英年早逝呢!”
這話成功逗笑了景珩,他偏頭笑出了聲,實在是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突然,景珩收斂了嘴角的笑意,回頭垂眸看著胸前的溫爾,聲線增添了幾分惑亂:
“你再摸下去,我不敢保證接下來會發生什么……”
溫爾立馬把浴袍里的手抽出來作投降狀,離發情期的雄性遠了些,扯開了話題:
“我打算過完年帶我爺爺去倫敦治療一段時間,上次我做了你爸的手術,他器官機能這方面是肯定得依賴長期的藥物治療了,但腿我還是有辦法的,要不,你跟你爸說一聲?”
“你是說,他還能站起來?”
父親景淵明的身體他是知道的,膝蓋那傷原本是可以經過康復訓練恢復,但好似是什么原因讓父親拒絕,這近十年來一直坐在輪椅上,導致雙腿已經失去了最好的康復時間……
溫爾點了點頭:“你爸這些年雖然一直坐在輪椅上,但雙腿應該有經常按摩保證血液循環和阻止肌肉萎縮,直接站起來訓練是不行,膝蓋還得通過手術,畢竟十年的醫療技術相差很大了。我之前跟你爸談過,他死要面子,寧愿坐輪椅上也不愿意走路一瘸一拐的,我建議他截肢換個假的,但……他好像不太開心的樣子?”
景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