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換個衣服,撐死再洗個澡,十分鐘也該出來了吧!
可這么長時間了,他也是個成年人,孤男寡女的獨處呆那么長時間,總不可能斗地主吧?
一邊是工作飯碗,一邊是討嫌惹不快,他太難了。
不過幾分鐘,倆人換了一身衣服從更衣室出來,李然低著頭,連看一眼景珩的勇氣都沒有。
溫爾倒像是有急事似的,快步離開——
車上。
溫爾紅著一張臉看著窗外,十一有意無意地時不時看一眼后視鏡,沒一會,到底還是憋不住,出聲問道:
“我們是回家嗎還是?”
“額……我想去別墅喂一下美人。”
十一:“……”
這么晚了,想跟爺住一起就住一起嘛,還找這種蹩腳的借口。
對了,溫爾口中所謂的美人,是那只養(yǎng)在天鵝噴泉池里的鴨子。
有天她想給這鴨子取個名,又不知道它是公是母,指使他濕身抓鴨子看屁屁,最后某人還是個取名廢,想了半天,說出這鴨子天生麗質傾國傾城的鬼話,給它取個美人的名字……
“對了。”溫爾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我們還是先去一趟菜市場,得給美人挑個伴……”
十一:“……”
預想那知名園林設計師設計的天鵝噴泉池里游著一窩小鴨子,而且地位僅次于溫小姐之下,他瞬間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溫爾低著頭,絲毫沒察覺到十一臉上淡淡的哀傷,嘴里自言自語嘀咕著:
“嗯……美人的老公,取名叫帥哥怎么樣?”
“……”
“好像有點俗?”
晚上十一點。
十一站在噴泉池旁,眼看著從菜市場買回來的鵝,這可是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鵝,人家是有修長脖子的。
在菜市場他還側敲溫爾,說家里那只是不是有點不一樣,溫爾很是認真地彎腰看著籠子里的鵝,一本正經(jīng)的出聲:
“從生物學的角度上來講,公母男女確實存在個體形態(tài)上的差異,你讀書少,不知道也不奇怪!”
他直接傻在哪了,當時真的很想沖她吼:SB,家里那只是鴨子,鴨子!
不過他慫,到底還是默認了他讀書少的‘事實’,順便夸了一波溫爾的彩虹屁……
更重要的是,這只公鵝沒叫帥哥,叫財神。
誰說招財只能是貓!美人是我,財神是景珩,簡直完美!
這是溫爾的鬼話。
十一面目呆滯地看著這位名叫美人的鴨子死死追著財神鵝啄,不一會兒,湖面上便飄了好些許白毛……
影視城。
老五站在道具組的后面,看著坐在機位鏡頭前的景晴,不知覺的有些癡迷入神。
景晴是個獨立自強女性,對工作抱有極大的熱情和認真,更是個典型的工作狂,對所有事情又有著處女座的挑剔和細致完美,以此為基礎造就了很多榮譽成就,手下的工作人員對她也是褒貶不一……
老五卻覺得,景晴的一個皺眉,甚至煩躁罵人的樣子,都是充滿魅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