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珩有幾分呆愣,他怎么也不會想到眼前這個讓他喜歡又無奈的女人,居然會在七年前救過他。
所以,他不是欠她一次救命之恩,是倆次。
見景珩失神空洞了的眸子,溫爾輕捧了他的臉頰,讓他嘴嘟起親了一下,嘿嘿一笑:
“之前在倫敦我又見你,那個時候我就覺得,老天爺待我不薄,又把你送回我手里了。”
所以,她救他,她賴他,她喜他,不是突然且毫無意義的。
話音一落,溫爾只覺得腰間被一道力量撫上,迫使她緊貼著他的身體,反應過來時,眼前的俊顏已經放大,唇瓣被溫柔覆蓋,讓她不自覺緊繃了身體——
許是景珩也感知到了溫爾的緊張,這么吻并沒有持續停留多久,松開后無視溫爾眸中一抹不自然地慌亂,壓低了聲線:
“老天爺對你不薄,又何嘗不是眷顧給了我幸運。”
他第一次真真實實地感覺認知,能遇到她,能喜歡她,大概是他這輩子做得最正確美好的事。
溫爾很快把剛才稍許的不愉快拋諸腦后,嘿嘿傻笑起來:
“孔子說的好啊,得之你幸,你可要好好對我,得供著,不能再惹我生氣。”
景珩微微蹙了眉頭,“得之你幸這話,你確定是孔子說的?”
“額……”溫爾有些支吾結巴:“反正就……都差不多,這個意思到了就行,管它誰說的呢!”
景珩嘴角揚起一抹無奈的寵溺,轉了話題:
“剛才,我能感覺到,你沒有排斥的反應?”
溫爾呆愣著眨巴眨巴眸子,想了下,這才反應過來景珩所指是何。
白皙的臉頰漸漸浮現一抹不自知的羞澀嫣紅,低頭摸了摸鼻子,弱聲:
“剛才只顧著生氣,沒想別的……”
后面不是回過神來立馬就推開了嘛!
景珩深吸了一口氣,完全拿她沒有任何辦法。
他在想,以后是不是得跟幕梓兮多聯系,多多激起她的占有欲?
見景珩沉默不語的樣子,溫爾連忙別扭的轉移了話題:
“我們要不下樓打一架吧?”
“嗯?”景珩下意識,完全跟不上溫爾的想一出是一出。
17樓拳擊區。
十一跟李然倆人坐在休息區看著臺上倆人莫名緊張的氣氛,倆人對視一眼,覺得溫爾太狠,這簡直就是變相的家暴啊!
他們以為溫爾是拿景珩當陪練,他們家總裁會很慘的單方面挨揍,實際上——
不過二十秒,倆人嘴巴微張,一臉呆滯地看著臺上景珩直接把溫爾打倒在地……
這操作?
騷爆了!
但凡有那么一丟點情商的,就不該答應陪玩什么拳擊。
跟女人動手是下策,這認真打女人,腦子里裝的都是什么?
事實上,景珩并沒有認真,只是男女之間先天性的個體差異占了優勢。
景珩也覺得自己下手有點過分寸了,剛上前伸手想把溫爾拉起來,卻被溫爾見勢狠狠踢擊小腿,隨即猛然打了個滾兒,景珩重重地摔倒在她的身側,發出一聲悶響。
還不等景珩做出反應,溫爾已經率先利用技巧,手腳并用,鎖死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