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打擾自家人賺錢,所以來打擾他這個外人了。
“而且,我也不至于心情不好,就是不上班了閑的。”溫爾笑笑,站起身重新戴上拳套:
“來,繼續,好久沒戴拳套了。”
“別別別。”陸京舟投降:“我們去別的地方玩吧?”
溫爾雙眸呆滯,仔細想了想,搖了搖頭:“不行,景珩說你太浪,讓我少跟你玩,會被你帶壞的。”
“我怎么就浪了?”陸京舟被踩到尾巴,站起身來反駁。
“你不是人稱B市夜店總教頭嗎?”溫爾瞇了眼睛,看陸京舟的視線帶著有色。
陸京舟瞪大了眸子:“什么鬼?”
“我不就是各大夜總會辦了VIP卡嗎?不光夜總會啊,其他地方他也有辦卡啊,但凡有小姐姐推薦出聲,我都辦呀!”
見陸京舟緊張的樣兒,溫爾眉眼笑開,忍不住繼續打趣:
“你緊張什么,都是成年人,而且我還是醫生,特別理解和清楚像你這個年紀的男生啊,旺盛!”
陸京舟眸中頓時閃過一抹慌亂,急忙出聲反駁:“旺盛個鬼哦,我這人還是很傳統的好嘛!”
“什么傳統?是古時候男人愛好青樓的傳統嗎?”
“…….”
他有些無奈:“哥,大哥,你能不能稍微矜持點?”
不要這么真相好嗎?
看破不說破,我們還是能一起玩丟手絹的好朋友!
溫爾無所謂:“反正我又不糟蹋你,干嘛給你看矜持!”
禮貌是給陌生人的,矜持是給喜歡人的。
陸京舟眸子睜得大大的,糟蹋這個詞用得,畫面感頓時都有了好嗎!
“你再這么污,我可跟景珩說了啊!”他雙手環在胸口,一副活生生受了欺負的小媳婦模樣。
“說啊!反正我也很想看看他是選擇斷手足還是裸奔!”溫爾不以為然,毫不在乎陸京舟是否會打小報告。
都說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你可能在大街上見過斷手斷腳的殘疾人,但你見過隨地裸奔的?
陸京舟:“……”
“大哥,受小弟一拜。”
他給跪了!
玩笑打鬧適可而止,溫爾走向一邊的人型沙包,“得了,你回學校好好學習去吧,我這也算是公眾人物了,別想蹭我熱度。”
陸京舟不屑,開啟自黑:“我都夜店總教頭了,需要蹭你熱度?”
“我先走了,籃球打到一半陪了美人,我這得回去領‘死’去!”
他知道溫爾是不想把他卷進來,他倒是無所謂,不過終歸還是要適當有意地跟溫爾保持距離……
隨后,溫爾都已經以為他走了,誰知道陸京舟又拐了回來,手里多了一張黑色的會員卡——
“我辦了張年卡,還有私教陪練,我是來不了幾回,給你了。”
溫爾:“……、”
他應該叫辦卡小王子才對。
……
……
景氏大廈。
辦公桌前的景珩時不時地抬眸看向一邊沙發上坐著打游戲的溫爾,盡管她乖巧并沒有發出任何聲響,但還是讓他忽略不了她的存在,一直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