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結果的開始,不如避免開始甚至盡早結束。】景珩,你這是不是有點,從一而終的意思啊?”
“你有點賴上我了啊!這算不算有點暗示且強迫要我負責?”
“……”
“你的口才,做醫生實在是屈才了,要不考慮來集團?”景珩深嘆了一口氣,話中掩飾不住的無奈寵溺。
他已經徹底認清了,男人在面對女人,在嘴上,別妄想能贏。
溫爾可沒這么好糊弄:“你這話題轉的太快了,而且想的還挺美的,想讓我變成你員工任你蹂躪,白天叫總裁,晚上叫爸爸?”
景珩剛喝到嘴里的茶水差點沒噴出來,“行,當我沒說。”
“老太太那邊到底還是要說一聲的,是你去還是我?”他問。
溫爾想了想:“我說就像是虛心的解釋,你呢就成了袒護,所以,咱倆都當沒發生過一樣不提,反正景奶奶肯定會自己去查的,我們浪費這口水干嘛!”
他人說的再多,還不如白紙黑字來的令人信服。
“你倒是心大。”
她不知是真身正不怕影子斜,還是壓根就對這件事的影響度沒有正視。
別忘了,她現在不是一個人,站在她身邊的,也不是普通人家,而是景氏。
另一邊。
莉莉出了大門,問門口的服務員借了手機,撥了一個遠洋國際電話:
“我知道你派人來B市了,我在xxx,給你十分鐘來接我。”
只是一句,便掛斷了電話。
還給服務員之前,還不忘刪掉了剛才的通訊記錄,這才離步,打了輛出租車離開。
溫涵被安保狼狽請出去,轉而開車去了最近的一個酒吧——
她坐在吧臺,一杯接著一杯,一雙眼紅地有些嚇人。
周身獵食的男人最是容易把視線鎖定在落單的獵物身上,但有經驗的獵人,并不著急出手,而是耐心等待觀察一番,時機成熟,才會動手。
所謂時機,則是讓酒精麻痹獵物,使得獵物呈現半醉狀態,這時候出手,成功率才會是最高的。
“小姐,酒不是這么喝的。”一個有幾分帥氣模樣的男人上前。
溫涵偏頭看了一眼坐到身邊來的男人,十分不耐:
“滾。”
男人楊唇笑了一聲:“滾可以,但我只會滾到你心里。”
溫涵眉頭頓時緊皺,可還不等她作聲,男人的肩膀突然被一只大掌抓住,輕而易舉的將男人瘦弱的身體按壓在靠背上,不能動彈半分。
男人眼看著身前高大魁梧的倆個外國男人,有些發虛:“你們干什么?”
外國男人連理他都沒有,只是看著有五六分醉的溫涵,確定之后,直接把人從酒吧拖走了——
郊外工廠旁的暗巷。
一路上,溫涵的酒意早就被嚇醒了。
車子停穩后,她被粗暴地推下了車,狠狠地摔在了地上,擦破了掌心——
她沒顧得上疼,只是回過頭來看著中間被高大男人保護的莉莉,顫了聲線:
“你想干什么?”
莉莉的雙手依舊懷抱著她的米白小熊,一雙淡藍色眼眸居高臨下地看著地上的溫涵,明明白天是讓人大呼可愛如娃娃一般可愛漂亮的蘿莉,此刻,竟然有些詭異的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