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義?”溫爾挑了眉梢:“我自個男人跟別的女人搞曖昧緋聞,你問我意義?”
“我什么時候成了你的男人?”
溫爾眨巴眨巴杏眸:“在倫敦的時候你不是已經以身相許了嗎?”
景珩:“……、”
他發現有時候他跟她有點說不通。
又或許,男人永遠都無法跟一個裝傻的女人說邏輯道理。
“可你昨天晚上不是已經表明立場?”
她拒絕了他,不管是他的負責,還是那些不受理智的侵犯。
溫爾起身走了過來:
“昨天晚上是昨天晚上,我從不屑靠身體得到男人。”
說完,她伸手輕攬上他的脖頸,讓景珩都意外的是,他居然對她的這種親近毫無排斥,容忍接受,甚至他覺得她做的有些自然而然……、
溫爾的眼睛帶著亮光:“我有我的原則,除非你結婚或者有主,否則,現在往后,你都是我的男人。”
景珩看著她:“你們醫生,有健康證嗎?”
前后這么精分,確定腦子健康?
“嗯?”溫爾下意識一愣:“只要是沒什么大的身體問題,像我們科室的李醫生,他就有前列腺炎,這可不影響他拿刀……、”
景珩:“……”
他……、.他真的不知道拿她怎么辦才好了。
“我跟你說,這還是聽清潔阿姨說的,這清潔阿姨簡直就是一個神奇的存在部門,小到誰家護士親戚生了孩子,大到誰不孕不育,職位升遷等等她們全都知道,完全就相當于美國的情報局啊!”
溫爾有些感觸,說完只聽耳邊一聲輕笑,她頓時有些呆了。
景珩嘴角的弧度剛收回來,只覺得溫爾抱著他脖頸的手稍稍收緊了些——
“景先生,你看我們都認識好幾個月了吧?人隔壁第一章就上床確認關系了呢,我們是不是得把進度跟一下吶?”
景珩別過頭去不看她:“說人話。”
“你看啊!我上能拿刀耍拳,下能撒嬌裝傻,可悍可萌,簡直就是必備女友的最佳之選啊!”
話音一落,景珩唇角再次揚起。
這都什么跟什么,哪有人會這樣推薦自己!
溫爾歪頭對上景珩的視線,笑的燦爛好看:“反正你單著也是單著,像我這么好的女孩子僅此一個,過村可就沒店了啊!”
景珩呼吸有些紊亂,看溫爾的視線多了幾分深意:
“可怎么聽怎么想,對我都沒什么好處。我也絕不相信你是一個這么輕易就喜歡他人的人,不如直接說你想要什么!”
她一直口口聲聲說喜歡他,可每次表達她的喜歡時,眼里的笑總是漫不經心,絲毫沒有入心。
溫爾嘴角的弧度冷卻了下來,眼中的玩笑不再,換上了一抹難得的認真:
“我確實有事想要你幫忙,但喜歡也是真的。當然,我溫爾也不是死纏爛打不知趣的人,這是我最后一次找你,你要是對我沒半點喜歡,直接拒絕,我以后也不會再找任何借口理由糾纏你。”
如果喜歡可以劃分等次的話,那她現在對他只有三分喜歡。
一分喜歡他的臉。
一分喜歡他的人。
一分喜歡他姓景。
只是這種淺度的喜歡,完全可以立馬脫離抽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