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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珍海味吃多了,便覺得索然無味,覺得小粥野菜也是價值別有一番風味。
宴會上不乏衣著鮮艷的鶯燕,溫爾的特別,自然也引起了注意。
景裕端了一杯香檳上前,目不轉睛地看著溫爾那對酒饞嘴一杯一杯接著下肚的模樣,忍不住出聲:
“這紅酒的味道怎么樣?”
溫爾抬眸,對上了景裕眸中毫不遮掩的目的意味,遲疑了一下,輕點了點頭:
“嗯,盛頓酒莊的酒要是說不好,這世上怕是沒什么好酒了吧!”
景裕眸子一亮,興趣更大了:“哦?你還知道是盛頓酒莊的酒?”
“不止,我還知道它是壓了十年的底貨。”
溫爾說完,酒杯輕抬,杯中紅色液體緩緩滑入口喉之中。
景裕順勢坐在了她的身邊,主動幫溫爾倒酒:“像小姐這么懂酒的人不多了。”
溫爾發出一聲嗤笑:“不是我懂,瓶子上寫著呢!”
景裕動作一頓,下意識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紅酒瓶,臉上頓時稍許尷尬。
不過他很快緩和,酒杯輕碰了一下溫爾的紅酒杯,自我介紹:
“我叫景裕,請問小姐貴姓?交個朋友?”
溫爾眸子頓時一瞇。
姓景?
宴會場上姓景的人可不多,景珩的兄弟嗎?
正想著,只聽一道富有磁性的低沉響起:
“你很閑嗎?”
溫爾順著聲線偏頭一看,只見一身黑色西裝的景珩正朝他們走來——
果然,無論什么時候看,無論看多少次,那張臉,身上的氣息,一舉一動都是一副讓人心動的風景。
景裕立馬站起身來,有些意外:“表哥。”
溫爾回過神來,視線在倆人身上來回,原來是表兄弟。
景珩眸子一動,看了一眼溫爾。
四目相對,只是一眼,便很快移開,對景裕冷聲:
“你今天的工作可不是讓你跟閑人聊家長里短的。”
景裕輕抿了唇瓣,氣息一重,應了一聲,轉而抬步離開了。
沒錯,這高高在上,就好像別人生來就是為其服務效勞的……、
景裕一走,景珩站在原地足有十幾秒之長——
溫爾眨巴眨巴眸子,有點莫名其妙地看著還站在原地的景珩,想了想,還是出聲:
“那個,謝謝你的邀請,幫我跟老太太說聲生日快樂?”
雖然她很想問為什么會邀請她。
景珩垂眸,聲線清淡:“我沒有邀請你。”
“嗯?”
“那……那請柬是?”
景珩:“……、”
“喝完早點走。”
她不太適合這種場面。
景珩說完,轉身離開了。
這話聽到溫爾耳朵成了赤裸裸的趕客。
她看了一眼桌上還有小半瓶的酒,有些貪戀地又掃了一眼旁邊的各種精致甜點冷餐……、
能不能打包帶走?
洗手間。
景珩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眉頭緊鎖著,莫名升起一股煩躁之意。
他是怎么了?
聽到她來宴會,居然會一直牽掛放心不下。
看到景裕上前搭訕的時候,莫名不喜,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上去了。
剛才居然還站在原地等著她主動開口……
好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