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長安已經給溫爾重新拿了一只酒杯過來,倒了半杯,吆喝著另外倆個男生過來玩骰子——
一個男人坐到了溫爾的身邊,久經沙場的他自然能看出來溫爾不對勁的樣子,也就大膽且自然的將手輕熟的穿過她T桖下擺,攬上了她的腰——
手掌才剛碰到那肌膚的細膩,溫爾突然偏過頭來,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力道大得讓男人直皺了眉頭,有些訝異地看著眼前的溫爾。
不是醉了嗎?力氣好大!
男人正想掙脫抽回,禁錮的力量先他一步收了,只見溫爾嘴角輕挽,突然湊近,近得倆人的呼吸都能輕易察覺。
她壓低了聲音,說了些什么——
倆人看似極其曖昧,甚至從某些角度看來好似在接吻,這讓周圍的人一陣起哄發噓——
溫涵拿著手機,連拍了好幾張照片,心里這才終于舒服了一些。
誰料,男人突然伸手把溫爾推倒,有些怒意:“你他嗎再說一遍!”
溫爾有些害怕地看著,起身就想要離開,卻又被男人按了回去——
“你想跑哪去?你姐已經跟哥們幾個吱過聲了,今天好好招待你。”
說著,附身就要去親溫爾…..
溫爾曲著膝蓋,阻止男人的壓迫,有些絕望的出聲:
“姐,姐救我…..”
這一畫面,包廂里的人沉默了一下,隨后某些人像是見怪不怪的樣子,耳邊又響起了歌聲和聊天——
溫涵像是沒看見沒聽見似的,看著屏幕,喝了一小口酒——
倒是方長安出聲了:
“我們可沒興趣做觀眾,去麗軒酒店直接報我名字。”
話音一落,許是男人也覺得這場合施展不開,拉著渾身軟綿無力的溫爾就要離開——
溫爾有心掙扎,向一旁視若無睹的溫涵求救:
“姐,你就真的這么眼睜睜地看著?”
溫涵揚起一抹好看的微笑,“我相信哲宇會好好照顧你的。”
溫爾眸子頓時輕瞇,深處的冷意讓溫涵莫名有些心虛不安地躲開了她的視線——
她怎么覺得溫爾有點…..不太對的樣子?
就在打開包廂門準備離開的時候,那個被叫做哲宇的男人突然愣住——
景珩垂眸,看了一眼被男人攬在懷里的溫爾,眸中劃過一抹鄙夷,這算哪門子的危險?
拿他消遣?
他現在越來覺得只是因為一個電話就火急趕來的行為像是一個愚蠢的傻子。
“景少?”李哲宇有些吃楞的喊了一聲。
他怎么會在這?
景珩眸中布滿了陰冷,薄唇輕啟:“只是路…..”
‘過’字還沒說出來,溫爾突然掙脫撲進了景珩的懷里,不容拒絕地伸手拽緊了他胸前的外套,墊起腳尖,熱氣噴灑在他的耳邊:
“我被下藥了,先帶我走。”
景珩屏了呼吸,拒絕懷里讓人生厭的酒味,有些狐疑地看著眼前近在咫尺的側臉。
正猶豫著,眼前看著這一幕的李哲宇臉上全是吃驚訝異。
要知道,景少討厭女人到惡心嘔吐的地步那可是人盡皆知的事,現在這算怎么一回事?
不知包廂里的誰先發現門口這一幕,不過幾秒,便全堵在了門口,皆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黑天鵝會所的消費水平不應該在這里見到Z國首富的兒子景少啊!
尤其是見到景珩懷里的溫爾,溫涵臉色都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