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倫敦警局?表哥,你是遇到什么麻煩了?”
主位上的老太太出聲:“阿珩在倫敦遇到了槍襲,好在沒受傷,歹徒也抓到了,很快,警方應(yīng)該就會給出一個答案了!
話音一落,次位的景志濡立馬緊張擔(dān)憂:
“景珩遇到槍襲了?這太嚇人了,媽,早就跟你說過國外不太平,倫敦那邊以后還是交給我比較好……”
老太太余光冷撇了他一眼:“你急什么?敢對我孫子出手,不管對方是誰,我絕對不會放過姑息!哪怕是親近的人,我也不會留有任何情面!”
最后一句意有所指的警告在場的人都聽的明明白白,景裕下意識試探出聲:
“奶奶,您說什么呢?”
話音一落,景志濡立馬瞪了一眼自個兒子,轉(zhuǎn)而緩和出聲:
“是,敢對我侄子下這種狠手,我也一定不會放過!”
“媽,倫敦警方那邊要是有什么消息,一定要通知我,我親自去倫敦跑一趟,不說為景珩出頭,我自個不出這個氣都難受!”
老太太的臉色雖說緩和了些,但依舊沒個好臉色。
她看了一眼景志濡,沉了聲:“行了,你也別激動,干了壞事的,輪不到你不放過,有法律收拾呢!”
“媽說的是,是我有點上頭了!
“阿珩年紀(jì)也不小了,公司的事你能放手就放手,年輕人就得鍛煉鍛煉,總不能一直嬌慣養(yǎng)著,我這把老骨頭,還能養(yǎng)他幾年!”
集團現(xiàn)在大部分做主的雖然是景志濡,但實際上,注冊有名的法人都是景淵明,他充其量就是個代理,放古代,好比攝政王,皇帝成年了,他這個攝政王,也該退朝歸還朝政了。
景志濡突然沉默了。
片刻,他才出聲:“媽,你考慮的沒錯,景珩確實也該獨當(dāng)一面了。但集團的事不能說撂擔(dān)子壓他身上就完事了吧!我們也得對集團的前途,員工,甚至那些股東負(fù)責(zé)吧!這樣,先讓他到公司熟悉熟悉,最起碼有個基礎(chǔ)了解之后,我再一點點的交給他……”
話說的在理,老太太掃了一眼景志濡和身邊的景珩,想了想,點頭應(yīng)了下來。
雖說是一家人,這飯卻吃的不算其樂融融,景裕倒是一直在跟景珩拉話題…..
突然,景志濡咽下嘴里的飯,突然出聲:
“景珩今年,是不是二十三了?”
“說小也不小了,有女朋友了嗎?”
話音一落,老太太突然一把將手中的筷子拍在桌上,臉色很是不悅難看。
景珩也是一臉冷色,這爺孫倆,倒把景志濡看不習(xí)慣,隨后好像才反應(yīng)過來,佯裝
有些懊惱:
“你看我,喝了倆杯酒就糊涂了,來,景珩,大伯給你道個歉!
說著,將手中酒杯輕舉示意——
這時,景珩口袋的手機振動,他不再去搭理景志濡,起身拿出手機看了一眼上面的陌生來電,猶豫了倆秒,接聽了電話:
“喂,景珩,救我!
這個聲音是……
“你怎么……”
景珩話還沒說完,電話突然掛斷,他再撥過去的時候,已經(jīng)無人接聽了。
她的聲音有氣無力的,不會出什么事了?
正想著,主位上的老太太見景珩一臉沉色,忍不住問了一句:
“怎么了?誰的電話?”
景珩回過神來:“京舟有點事找我,你們吃,我先出去一趟!
說完,看了一眼一邊站著的十一,十一立馬明白過來,出去備車了。
車上,景珩再次撥了電話過去,卻依舊顯示無人接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