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鬼使和曹子浩聽到秦成榮的話,相互對視了一眼,都沒有說話。
“此子!”秦成榮猛地喝道:“竟然拿了我百鬼門數城,還斬殺了我百鬼門的兩大長老,若是我等不拿下他,旁人看到了還以為我等是怕了他”
曹子浩猛地上前一步,道:“弟子愿坐鎮炎城,迎擊溫清夜為六師弟,七師弟報仇雪恨,不斬殺了溫清夜誓不罷休”
黑鬼使眉頭一凝,道:“可是二小姐說要招攬那溫清夜,我等要殺了溫清夜,會不會讓二小姐不快?”
曹子浩冷笑道:“難道我百鬼門被滅了,還要看澹臺彤的臉色嗎?如果不殺溫清夜,我覺得百鬼門將在整個青蘭境顏面無存,所以此人必須要殺”
秦成榮眉頭一凝,默然不語。
“既然這個溫清夜一定要拿下”
半晌后,黑鬼使上前一步道:“洞靈真天開啟在即,子浩最需要的是靜修,還是我去吧”
秦成榮點了點頭道:“好,那就你去,二小姐那邊由我去說,我想二小姐是一個通情達理的人,不會讓我等為難的”
.......
青蘭城。
澹臺彤眼睛緊瞇著,看著前方的賀桂。
本來就狹小的眼睛,因為緊瞇著,變得更小了,而前方的賀桂雖然修為高深,到了三品玄仙,但是看著澹臺彤卻是大氣都不敢出。
澹臺彤平靜的問道:“為什么這等重要的事情你早不向我匯報”
賀桂本不是澹臺彤的手下,而是十七公子的座下一個高手,被派遣到澹臺彤的旁邊,就是為了幫助澹臺彤拿下整個青蘭境。
他跟隨澹臺彤已經有段時間了,怎么會不了解二小姐,越是平靜的語氣,越是憤怒。
賀桂連忙道:“兩天前,我就是打算向二小姐匯報的,但是當時盧家家主,游家家主都在.....”
澹臺彤一聽,不禁眉頭一皺,想起了那天的場景,不由得擺了擺手道:“我知道了,這件事情不怪你,我也小覷了這個溫清夜”
賀桂道:“不是二小姐小覷了這溫清夜,是整個青蘭境都小覷了這個溫清夜”
是啊!誰能想到原本一個籍籍無名的小輩,不起眼的小人物,竟然如同彗星崛起,橫掃了數城。
澹臺彤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道:“現在看來,這個溫清夜羽翼已豐,而且聽聞澹臺雅已經放權了下來,怕是想要招攬這個溫清夜是一個大問題了”
“溫清夜雖然掌握了數城,但是不論是自身的實力還是下屬城池的實力,都是相差甚遠,小人物始終是小人物”
賀桂露出森然的冷笑,道:“我等最后一次招攬一下溫清夜,如果他還是不識趣的話,那就殺了這小子,一勞永逸,以絕后患”
澹臺彤的雙眼也是露出一道冷芒,沉吟了片刻,道:“百鬼門的秦成榮現在對溫清夜可謂是恨之入骨,一定要殺了這小子,這件事情就交給百鬼門的人去辦吧”
賀桂點了點頭道:“屬下明白了”
........
溫清夜回到了鄆城沒多久,張筱云也是趕到了鄆城。
鄆城眾人都是恍如夢境一般,原來那城門口的頭顱不過都是假的,一切都是溫清夜的陰謀,鄆城不止在溫清夜的手中,周圍數城也一下子都落到了溫清夜的手中了。
這一戰,各個城池都是折損了大量的高手,尤其是一些城池,急需擴充人手,也幸好溫清夜有著升仙殿那清虛丹的分成。
有了清虛丹,自然可以迅的收攏一大批高手,并且也能讓那些原本忠心自己的屬下修為得到提升。
洛城,鄆城,玉明城,玉蘭城,佳城,漠城,落月城,金豐城等擁有了大量的清虛丹,頓時招收自己的人馬快了許多。
雖然依舊有不少人覺得溫清夜在青蘭境西部不過是空中閣樓,搖搖欲墜,但是依舊有不少人前來應征。
八城的人手很快就得到了填充,但是真正的高手卻是一個沒有。
鄆城,城使府后院。
溫清夜坐在自己的房間當中,腦海當中浮現當時施展化身決之后,出現的那一篇法訣。
龍捲百花玄功!
溫清夜眉頭一凝,雙目緊閉著,急的思考著其中的法訣。
萬物皆可破天,萬物體內皆有五行,陰陽之力,萬物皆可為天,修道乃竊取天地之力,煉體極致乃自創天地,但極致為天地不容,切記,切記!
“這是龍族煉體法訣,竟然是上古仙品武學”
武學和法器分類是一樣的,分別低級仙品,中級仙品,高級仙品,巔峰仙品,上古仙品,要知道誅仙劍最巔峰的時候也是無限接近上古仙品法器而已。
可見這一門龍捲百花玄功是多么的珍貴,這法訣估計在龍族都是失傳的煉體法訣了。
溫清夜心神一收,默默道:“這龍捲百花玄功竟然有著九重,我就來試一試,我第一次修煉能到達第幾重”
磅礴的真氣呼嘯而出,隨后全部涌入溫清夜全部經脈當中。
吼!
好像有一道激蕩的龍吟之聲響徹起來,在溫清夜的身體當中回蕩起來,隨后溫清夜感覺自己似乎已經到了極限的身體正在一步步的突破著極限。
一道道精純的真氣涌動著,進入他身體血脈,骨骼,五臟六腑,如果此刻有人在的話,一定能夠看到溫清夜的身體表面出現了一道淡淡金色光芒。
他的經脈,骨血在那真氣的沖刷下,變得越來越堅韌,越來越強壯有力,好像暴增了無數的力量一樣。
龍捲百花玄功第一重!
.......
龍捲百花玄功第二重!
.......
龍捲百花玄功第三重!
修煉到了第三重的時候,在溫清夜的背后,好像一個巨大的身軀逐漸浮現,正是一條全身被火焰包圍的巨龍盤旋著,猙獰的頭顱,霸道的龍威隱隱要沖破天際。
溫清夜感覺全身幾乎都要斷裂了,就像是普通的人被巨山死死的壓住了,動彈不得,全身血肉任由那山體碾壓,打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