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影是副統(tǒng)負(fù)責(zé)的,直屬于副統(tǒng),里面有很多職能分類,不同種類的教官,指揮員,包括野外作戰(zhàn)的指揮員,都以首長馬首是瞻。
但是,秦逸火是特約野外作戰(zhàn)的指揮官,明著,他是魔影為了提高士兵野外作戰(zhàn)技能邀請來的,其實(shí),一定程度上是在視察首長的工作,相互約束的關(guān)系。
所以,我們對付夏洛紫一定要暗地里來個防不勝防。”夜冰瑩凝重的說道。
林水蕓挑起眉頭,耷拉著眼眸看著空氣,懂了。
他之前問她,想見他嗎?
原來他早就有這個安排了啊。
林水蕓心中有些怪異的感覺,朦朦朧朧,道不清,理還亂。
他進(jìn)去魔影,是為了她,還是為了夏洛紫,或者,一舉兩得?
秦逸火何等高深莫測,她摸不透他,看不穿他,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車上
夜冰瑩看向林水蕓,發(fā)現(xiàn)她意興闌珊,郁郁寡歡,沉下語氣說道:“我知道你現(xiàn)在心里難過,再難過也要打起精神來,夏洛紫有秦逸火幫忙,你也有我?guī)椭覀兪菍儆谡x的一方!
林水蕓看向夜冰瑩。
以一個旁觀者的角度上來看,夜冰瑩也不過是捍衛(wèi)自己的婚姻,本沒錯,只要不是防衛(wèi)過當(dāng),是情有可原的。
在一定程度上,她是同情夜冰瑩的。
但是,她又覺得夏洛紫也不是壞人。
夏洛紫妖嬈,自信,仗義,大氣,又帶著讓人心疼的倔強(qiáng)和傲然。
兩只母老虎相斗,必定死一只。
“對了,你準(zhǔn)備什么時候安排我出魔影,我年級大了,折騰不了多久的!绷炙|轉(zhuǎn)移話題的說道。
“夏洛紫走,或者,我們達(dá)到目的,到時候,我可以把你轉(zhuǎn)出來做文職!币贡撜f道。
“文職就算了,我只想吃喝玩樂混死,不工作,做少奶奶。”林水蕓開玩笑的說道。
夜冰瑩嗤笑一聲,陰陽怪氣的說道:“你這志向還真是遠(yuǎn)大,祝你早日心想事成。”
林水蕓笑了笑,沒有再說話,扭頭,看向窗外。
車子開了很久,到達(dá)了魔影的訓(xùn)練營。
門衛(wèi)處看是夜冰瑩的車子,上前稍微檢查了下,敬禮放行。
車子轉(zhuǎn)彎,到了一處三層樓下停了下來。
司機(jī)給夜冰瑩打開了門。
夜冰瑩冷冰冰的下車。
林水蕓也從車上下來。
夜冰瑩的司機(jī)又把她的行李從后備箱里拿出來。
夜冰瑩看向林水蕓,交代道:“你從這個門進(jìn)去,進(jìn)去后,會有人檢查你的行李,沒收一些魔影不讓帶的東西,另外,也會有人發(fā)你一些必須得生活用品,接著會有人帶你去宿舍那邊,我安排你和夏洛紫住在一個宿舍,你的教官每天會告訴你要做什么!
林水蕓聳了聳肩,拖著行李走進(jìn)去。
里面有4個穿著迷彩服的士兵。
其中一個人打開了林水蕓的行李箱。
林水蕓也是第一次看到自己行李箱里面有什么東西。
看到的時候,還是微微有點(diǎn)吃驚的。
里面除了每天必須換洗的衣服之外,還有一包女人非常時期用的衛(wèi)生品。
秦逸火居然會幫她準(zhǔn)備這個。
呵呵!
“你的手機(jī)去后交給你的教官保管,周末會有半天的使用時間。”士兵說道,行李里面沒有其他要沒收的東西,他把行李箱拉鏈拉好,就把行李箱還給了林水瑩。
另外一個士兵不知道從哪里拎出來一個大包,放在地上,體積是她的好幾倍。
“那些東西是你的,你可以走了。”士兵說道。
“那這些東西呢?”林水蕓掂了掂,非常的重,她壓根就拎不動,又問道:“我一個人拎嗎?”
士兵們用怪異的目光看著她。
“不然你以為呢!”其中一個士兵說道。
“呵,”林水蕓輕笑了一聲,“那我能分批來拎嗎?一次性搬運(yùn)難度有點(diǎn)大!
“你是從哪個連選拔過來的?”有士兵問道。
林水蕓覺得他問這句話,帶著諷刺的意味,笑嘻嘻的說道:“關(guān)系連過來的。”
“什么關(guān)系連?好像沒聽說有這個連!”士兵狐疑的問道。
“關(guān)系連你都沒有聽說過呀!那你真是孤陋寡聞,好了,不跟你說了,我苦逼的拎東西去了,回見!绷炙|笑著說道。
她實(shí)在拎不動那個大袋子,她還要拖一個行李箱呢,只能把大包放在地上拖著走。
大包和地面摩擦,發(fā)出哧哧哧刺耳的聲音,林水蕓真擔(dān)心這個包可能堅持不到她拖到宿舍,就破了。
帶他去宿舍的女兵狐疑的看了林水蕓很多次,但是沒有幫忙的意思。
林水蕓拖不動了,坐在包上休息,看一下女士兵,說道:“美女,你幫我把包弄到宿舍,我周末請你吃飯呀!我老公是北京人!
女士兵用怪異的目光看向林水蕓,說道:“魔影是魔鬼般訓(xùn)練營地,如果你連包都拎不動,我覺得你可能撐不過一個星期,還是做好離開的打算。”
“我只是過來打醬油的,說不定一個星期不到我就自動滾蛋了。滾蛋了,我也可以請你吃飯的嘛!绷炙|笑著說道。
女士兵嗤笑一聲,“我不會把我的時間花費(fèi)在紈绔子弟身上,你一直往前走,大約兩公里,看到紅旗處,向右轉(zhuǎn)彎,再走兩公里就能到女生宿舍,好自為之吧!”
女士兵說完,都不帶林水蕓去女生宿舍,就轉(zhuǎn)身走了。
林水蕓看著的她的背影無語中,只能繼續(xù)拖包走了。
“你是晚到的新兵嗎?需要幫忙嗎?”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
林水蕓想都沒想的回答,“要啊,當(dāng)然要。”
她看向面前這個長得黝黑的士兵繼續(xù)說道:“麻煩你幫我背一下大包。改天必將酬謝。”
“酬謝不用了,我?guī)湍阋幌掳!蹦腥硕紫聛砹嗔舜蟀陌鼛,輕而易舉的背在身上,朝著女生宿舍走去。
林水蕓立馬跟在他的身旁,小跑著,拍馬屁的說道:“世上還是好人多,特別是魔影,以來,就遇到好人了!
士兵比較淳樸,問道:“這么一點(diǎn)重量你都背不動嗎?”
“呃我是來做腦力的,不是來做苦力的。咱們可能被分的類別不一樣。呵呵!绷炙|胡亂的說道。
“啊?還有專門分腦力的啊?那我還不知道!”士兵單純的回了一句,背包往前走。
“你沒聽說過專門用腦力的,那你聽說過沙漠之狼嗎?”林水蕓試探性的問道。
“知道啊,魔影分為5個小組,沙漠之鷹,沙漠之狼,沙漠之梟,沙漠之洪,沙漠之熊。我們新兵兩個月后就會被考核分組,每個組只選拔出兩個人進(jìn)入,其余淘汰的會回各個連隊或者會被安排到其他地方。”士兵熱心的回答。
林水蕓的心情一下子黯淡了,失落的說道,“還要選拔呀,那我不是肯定被淘汰了?這是一個很憂傷的話題!
她耷拉下了腦袋,邊走邊思考怎么進(jìn)入沙漠之狼,找到過去林家被滅門的資料。
前面那小伙子突然停了下來。
林水蕓沒注意,撞了上去。
士兵筆直的站立著,敬禮,聲音洪亮的說道:“教官好,指揮官好!
林水蕓看向前面。
她看到了剛分開不久的秦逸火。
他穿著一身迷彩服,跟他穿西裝的感覺很不同。
穿著西裝的他,矜貴,沉穩(wěn),透露著蕭冷的味道。
而,穿著迷彩服的他,透露出一股男子漢的味道,雖然,還是一貫的清冽和寡淡。
林水蕓從士兵身后走出來。
秦逸火的目光掃過她,落在了士兵背的包上面,臉色冷了幾分,沉聲道:“幫新兵背包,不是你的職責(zé)吧?訓(xùn)練時間去做別的事情就是藐視紀(jì)律,去操場跑20圈;厝ズ煤孟胂,你做錯了什么!還有,把你的心思放正一些。并不是所有進(jìn)魔影的新兵,都是未婚!
林水蕓:“”
士兵的臉上有些異樣,背脊僵直了,中氣十足的說道:“是,服從命令是士兵的天職。”
他說完,利落的把包放在了地上,朝著操場跑去,一會兒就消失了。
林水蕓望著地上的包,實(shí)在不想背,特別是想起那兩加兩公里。
她有些煩躁地看向秦逸火,說道:“士兵之間不是應(yīng)該團(tuán)結(jié)友愛嗎?人間的真情呢?戰(zhàn)友的感情呢?”
秦逸火冷著臉,厲聲道:“既然結(jié)婚了,就應(yīng)該注意你已婚的身份,說話,做事,距離,都要保持好,你來魔影的目的是擾亂軍心嗎?”
“哪有擾亂軍心,我就是叫人幫我拿下包,沒你說的那么嚴(yán)重吧!”林水蕓反駁的說道。
“那笑呢!”秦逸火脫口道,目中放射出一道犀利的光,像是要揭穿她的謊言一般。
他剛才已經(jīng)都看到了。
“呵!绷炙|笑了一聲,扯了扯嘴角,心中閃過一個怪異的念頭,狐疑的打量著秦逸火,試探下的問道:“你,吃醋?”
“吃醋倒不至于,心里確實(shí)不舒服!鼻匾莼鹬卑椎恼f道。
林水蕓腦中閃過幾個詞:直,直男,直男癌。
可是,即便知道,他的不舒服來源于,她是他妻子的身份,還是,有種淡淡的甜蜜在心頭縈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