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夜冰瑩怎么會知道?”右弩很詫異的問道。
林水蕓心里咯噔一下。
看來,秦逸火是真的進(jìn)行非法軍火交易了。
林水蕓心里有種不舒服的感覺。
“她怎么會知道也不會告訴我。人在做,天在看,錯事做多了,總會曝光天下的一天,你們好自為之吧。”林水蕓說完,掛了電話,心里還是覺得煩躁。
手機(jī)響起來。
她看是秦逸火的,擰眉,接聽。
“你去見夜冰瑩了,現(xiàn)在在哪里?”秦逸火深沉的聲音從手機(jī)里頭傳出來。
林水蕓暫時不想見秦逸火,模棱兩可的說道:“在路上,如果沒有其他事情,我要掛電話了。”
“事情不是你想得那樣。”秦逸火沉聲道。
“我想得哪樣?”林水蕓反問道。
“我有不得已地苦衷。”秦逸火睿眸深沉的看著空氣。
“什么苦衷?”林水蕓追問道。
“等以后會告訴你,但是現(xiàn)在不是時候。”秦逸火眉頭微微擰了起來,說道。
“ok,”秦逸火不想說,她也不勉強(qiáng),畢竟,她是秦逸火的誰?短短的二個多月他沒有必要信任她得。
“現(xiàn)在夜冰瑩手上有你非法購買軍火的證據(jù),你準(zhǔn)備怎么解決?”林水蕓直入主題的問道。
“不用擔(dān)心,我會和他們談判。”秦逸火沉著的說道。
“非法購買軍火是重罪,隨時可以把你就地正法,你怎么談判,如果談判的要求是讓你親手殺死夏洛紫呢?”林水蕓冷聲問道。
“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的。”
“那你就談判吧。”林水蕓不客氣的掛上了電話,把手機(jī)丟在副駕駛座上面,開車去電腦城。
想起沒有錢,她進(jìn)了工商銀行,從秦逸火的卡中拿出一萬元錢的時候,林水蕓心里特別的煩躁,拿著手中的一萬元錢,一巴掌拍在了自己的臉上。
好吧,她見不得他去送死。
誰讓她拿人錢手軟呢。
林水蕓拿起手機(jī),給秦逸火撥打電話過去。
一聲,秦逸火就接聽了。
“聽著,帥哥,夜冰瑩說,只要我去魔影,她就會消滅手上對你不利的證據(jù),這是我最后一次為你狗屁道道的事情買單,以后你好自為之。”林水蕓說完,掛了電話。
轉(zhuǎn)身,她就看到秦逸火拿著在她得身后,深幽的目光就像是兩道x光看著她。
操。
這是什么糟糕的偶遇啊。
林水蕓擰眉,腦中閃過一道靈光,詫異的問道:“你在我得身上安裝了定位器?”
“只是想要確定的你的安全。”秦逸火沒有否認(rèn)的沉聲說道。
“呵。”林水蕓嗤笑一聲,眼眸沉下來,非常的不悅,生氣的說道:“我得安全自己會為自己負(fù)責(zé),我最討厭別人跟蹤我,設(shè)計我,你憑什么在我得身上安裝定位器?有意思嗎?”
林水蕓扯下項鏈丟在地上。
秦逸火定定的看著她,眉頭擰起來,“軍火交易的事情我自己會搞定,不需要你插手。”
“你去搞定吧,我也沒有能力插手,隨便。”林水蕓朝著門口走去,經(jīng)過秦逸火,又像是想起什么,她退回去,翻開包,把錢夾中他的銀行卡抽了出來,連同車鑰匙一起塞進(jìn)了他的手里,冷聲說道:“我拿了你一萬元錢,就當(dāng)我借你的,晚點(diǎn)還你。”
秦逸火握住她得手腕,“什么意思?為什么要還我錢?”
“我得東西,別人休想拿到,別人的東西,我也不稀罕,字面上的意思。”林水蕓甩開秦逸火的手臂,往前走。
秦逸火在她得身后跟著。
林水蕓走到了公交站臺上,不想他跟著,隨便來了一輛公交車,她也不知道公交車會開往哪里,就上了車子。
車上人很多,林水蕓剛站穩(wěn),秦逸火也跟著上了公交車,站在她得身邊,一言不發(fā)。
林水蕓瞟他一眼,朝著里面走去,剛好有人起來,準(zhǔn)備下車,林水蕓坐到了那個人的位置上。
秦逸火站在了她得身邊,手撐在她前面那個位置上面。
林水蕓別過臉,不看他。
秦逸火望了她的側(cè)臉一會,沉聲說道:“給你項鏈中安裝定位器是我有欠思考,以后不會了。”
林水蕓依舊不想搭理他。
秦逸火站著沒有再說話。
車上的人,陸陸續(xù)續(xù)的下了。
他的手機(jī)響起來,秦逸火看是右弩的,接聽。
“老大,幫你約了黎先生,黎先生說一小時后在老地方見面,您現(xiàn)在在哪里?我們應(yīng)該趕去了。”
“知道了,我現(xiàn)在直接去那邊,你們在門口接我。”秦逸火沉聲道。
林水蕓的眼眸波動著。
“一會我就要走了,去處理私下購買軍火這件事情。
如果我做了什么事情讓你生氣,你可以告訴我,你對我有什么想法也可以說出來,我保證對你不生氣。
但是,不要跟我冷戰(zhàn),我不喜歡冷戰(zhàn),也不喜歡把時間浪費(fèi)在無謂的爭吵上面。
錢不用你還,用完了自己再拿,路上小心,早點(diǎn)回去。”秦逸火把他的卡和鑰匙放到了林水蕓的手上,朝著門口走去。
車子一停下來,秦逸火就下車了。
林水蕓看他上了的士車回去。
林水蕓抱著頭,低下了腦袋,煩躁的閉上了眼睛。
這個世界上,誰都不喜歡一直惹麻煩的人物,誰也不喜歡無理取鬧的人。
她,算無理取鬧嗎?
他說不喜歡把時間浪費(fèi)在無謂的爭吵上面,她也不想跟他爭吵。
但是,心里面有團(tuán)無名的火,在燃燒,找不到出口發(fā)泄出來,就莫名的暴躁,沒有理智,沖動,火大!
怒火,在傷害了別人的同時,其實(shí),第一個傷害的是自己。
下一站,林水蕓就下車了,她看到了一處教堂。
她走了進(jìn)去,到懺悔處,進(jìn)了黑暗的小房間里面。
但是,一時又不想說話,耷拉著腦袋。
十分鐘后
“你的心事,是想要我猜嗎?”一個年輕的,具有磁性的男性聲音響起。
林水蕓緩過神來,看向漆黑的幕布,說道:“神啊,我跟你懺悔,我小氣,嫉妒,自私和任性了。”
“呵。”教父笑了一聲,“想說說嗎?還是,要回去讀圣經(jīng)一百遍?平復(fù)對自己的厭惡感。”
林水蕓也笑了,這個教父很有幽默感。
她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我對一個男人有好感,或者,這個男人,可能是我未來的老公。
他正在做的事情我卻不喜歡,跟我得理想相違背,我卻無能為力,阻止不了,還要為了他的安全,為他掩飾。
罪惡感把我逼得透不過氣來,煩躁,暴怒,一點(diǎn)點(diǎn)事情就會抓住發(fā)脾氣。
而我還猜測,他做那件我不喜歡的事情,是為了一個女人,這個女人對他來說是紅顏知己,可是,我不相信,男女之間有真正的友誼。
所以,嫉妒,瘋狂,抓心,委屈,甚至想要放棄,但是又心有不甘,教父,你覺得我應(yīng)該怎么做呢?”林水蕓求助教父道。
“打敗人的,不是困難本身,而是,她本身覺得困難無法克服。
當(dāng)有這種想法的時候,才會暴躁,心煩,壓力倍增,想要逃避,卻又不得不面對,最終的結(jié)果,往往不盡人意。
你只要相信困難會克服,一切都迎刃而解。”教父說道。
“呵。”林水蕓笑了。
她真是吃飽了沒事干,才來這里懺悔的。
說了半天,他也沒跟她說怎么做,只是模棱兩可的講大道理。
“你笑什么?”教父狐疑的問道。
“回去躺著睡覺啊,并且?guī)е嘈爬щy會被克服的信念,睡到天荒地老,說不定一覺醒過來,全部都死翹翹了,我也省的煩惱。”林水蕓說道,掀開簾子,從里面出來。
“你誤會我得意思了。”教父著急的從里面追出來。
林水蕓回頭,看到穿著白色寬袍的教父,眼中閃過一道驚艷。
他,白白凈凈,非常俊美,特別是一雙清澈的眼睛,像是蘊(yùn)含了宇宙一般,灼灼閃耀著光芒,臉上帶著溫暖的笑意,身后自帶著光暈,仿佛真正的天神一般。
“是你?”教父笑著說道。
“你認(rèn)識我?”林水蕓狐疑道。
“既然能在這里相逢,就是有緣,你不是想找你家被滅門的原因嗎?去魔影吧,里面會有你要的真相。”教父笑著說道。
林水蕓笑了一聲,眼前這個陌生的男子真的認(rèn)識她。
“我家被滅門是我爸爸藏了一批貨,然后王玲玉告訴了虎哥,虎哥去告密,才導(dǎo)致我家被滅人的,幕后兇手不是桑迪,就是秦老爺子,我去魔影找什么原因,真是搞笑。”林水蕓不贊同的說道。
“魔影二十五年前中有一個小分隊叫沙漠之狼,這個小分隊的任務(wù)就是收集各大黑幫的資料,背景,機(jī)密,以及,被滅門的原因。
我能告訴你的是,你家被滅門沒那么簡單,簡單的滅門就是被滅門了。
你家的滅門是被毀掉了一切的證據(jù),甚至是抹去了你們哥妹倆的資料,你猜為什么?”教父笑著說道。
林水蕓不可思議的看著前面的男生,他年級看起來不大,應(yīng)該比她小,“你怎么會知道這些?”
教父揚(yáng)起笑容,“因為,我姓龍,龍連爵,我得名字,記得保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