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夏洛紫的長相,性格,讓男人喜歡,輕而易舉的事情。
不過,再優(yōu)秀的人,心也只有一個,遺失了,就再也找不回來,只能讓自己痛苦了。
在林水蕓恍惚之際,宋靳軾已經(jīng)站在看她的面前,雙手撐在她身后的沙發(fā)背上,身體微彎,平視著林水蕓,臉色凝重,沉聲道:“不要愛上秦逸火,如果有天我發(fā)現(xiàn)你愛上他了,我會殺了你。”
“你毛病啊。”林水蕓不客氣的罵道。
宋靳軾冷冰冰的看著她,扯了扯邪痞的嘴角,“病了很多年了,你有藥啊。”
林水蕓嗤笑一聲,用力的推開宋靳軾。
宋靳軾筆直的站著,睨向林水蕓,說道:“要想知道你們家為什么滅門,去找虎哥吧。王玲玉過去是虎哥的女人。”
林水蕓心里咯噔一下。
宋靳軾知道她找王玲玉?
或許,王玲玉這個線還是他丟出來的。
林水蕓站起來,眼睛微瞇,審視著宋靳軾,“你又知道多少,既然你知道,為什么不能告訴我呢,這么賣關(guān)子有意思嗎?”
宋靳軾睨著林水蕓,勾起嘴角,邪邪的,壞壞的,“我跟你說過,只要你來我身邊,你想知道的我都可以告訴你,并且?guī)湍銏蟪穑愣疾粊砦疑磉叄覟槭裁匆嬖V你呢,招惹一個不必要的仇敵我又不是傻得。”
“事情跟秦逸火的爸爸有關(guān)?”林水蕓狐疑的問道。
“自己去查。”宋靳軾說了一聲,不愿意多說,走到門前,打開門,單手插在口袋里,在手下的簇擁下離開。
林水蕓擰起眉頭,心煩意亂的很。
王玲玉過去居然跟的是虎哥。
好像有很多條線索在交織,可是,就是理不出一個頭來,所以,腦子里亂成麻。
林水蕓又坐了下來,閉著眼睛整理。
現(xiàn)在還有兩個人物,一個是爸爸以前的司機安晶陽,還有一個是爸爸以前的好友陳袁凱。
她要先找到這兩個人。
手機響了起來。
林水蕓從包里翻出手機,看是秦逸火的,接聽。
“你現(xiàn)在去御城了嗎?”秦逸火沉沉的聲音從手機里面?zhèn)鞒鰜怼?
“還沒有。怎么了?”林水蕓不解的問道。
“中午一起吃飯,你在哪里,我去接你。”秦逸火清清淡淡的說道。
林水蕓估計他有什么事情跟她說吧,“在以前住的地方。”
“半小時后見。”秦逸火說完,干脆利落的掛了電話。
林水蕓心里有種怪異的感覺,不是雀躍,而是沉沉的感覺,聳了聳肩,不去多想了。
她推開打開臥室的門。
除了她的東西都被送到御城之外,這里倒是被打掃的很整齊干凈。
林水蕓整理了頭發(fā),畫了淡妝。
短信響起來。
秦逸火言簡意賅的兩個字,“下來。”
林水蕓拎起包,下樓。
她看到了秦逸火開的黑色的邁巴赫。
這個男人究竟有多少輛車啊。
林水蕓拉來副駕駛座的門,坐上他的車子,給自己戴上安全帶,抬頭,看秦逸火正看著她。
“怎么了?我臉上有東西?”林水蕓輕快的問道。
“沒有,很漂亮。”秦逸火淡淡的說道。
林水蕓聽到過很多人的贊美,小時候,就有很多人說她長的漂亮,但是這句話從他的嘴里說出來,有些旖旎愛昧的味道。
“謝謝。”林水蕓說道,為了表示友好,加了一句,“你也很帥。”
秦逸火睨向她,一本正經(jīng)的問道:“這是友好往來嗎?”
林水蕓揚起笑容,笑了。
這男人是木納呢,還是太聰明呢。
“中國是禮儀之邦,我們有著五千年的傳統(tǒng)文化,友好往來才便于長期發(fā)展。”林水蕓開玩笑似的說道。
秦逸火臉上有道怪異的神色,看向前面,說道:“記得你以前問過我,是不是喜歡你?”
“嗯?”她是問過這個問題。
“我想我應(yīng)該對你有好感。”秦逸火沉聲說道。
“好感,不是喜歡嗎?”林水蕓斜睨著他,笑著問道。
秦逸火睨向林水蕓,眼眸深了幾分,很認真的說道:“我喜歡你。”
林水蕓眼眸顫了顫,很是震驚,腦中有道閃電劈過,出現(xiàn)三秒的空白。
這是她聽過的最不浪漫,最直接,沒有任何鋪墊的告白,因為時間太短,她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出現(xiàn)了幻聽。
秦逸火看林水蕓沒有一點喜悅的表情,頓時也尷尬,轉(zhuǎn)眸,看向前方,沉聲問道:“你不禮尚往來了嗎?”
林水蕓再次頓了頓,今天的腦子好像不夠用,三秒后,才理解他這句話的意思。
他說我喜歡你,是為了換她說,我喜歡你得?
這個男人,也太幼稚了吧。
林水蕓笑了一聲,看向窗外,撩過額前的頭發(fā),沒有說話。
秦逸火的臉色漸漸地冷了下來,在陽光下,籠罩上別樣的陰霾,耀的他那張俊臉多了幾分冷酷。
生平第一次告白,好像被拒絕了。
有種苦澀從心里流淌出來,很不舒服。
秦逸火緊抿著嘴唇,不說話。
半小時后,他開到了一家法國餐廳前,停下了車子,轉(zhuǎn)身,看向林水蕓。
林水蕓清澈的目光斜睨向他,依舊不語。
他伸手右手,捧著她的臉蛋,俯身,吻了她的嘴唇一下,只有一下,就松開了她的嘴唇,沒有松開手,目光灼灼的看著她那張?zhí)耢o的臉蛋。
林水蕓感覺到他溫熱的呼吸全部都落在了她的臉上,心跳,慢慢在加快中,雙眸中,只有他那雙沉靜的好像宇宙版浩瀚的眼睛。
秦逸火再次吻住了她的嘴唇。
這次,他沒有像之前那樣就一下就松開,反而是深入了,紅舌進入她的口中,攪亂了她的氣息,吞噬著屬于她的**,一寸一寸的吸食。
吻,越來越強勢,越來越兇猛。
林水蕓只覺得空氣都快沒了,呼吸都困難了起來,敲著他的肩膀。
他沒有推開。
她要窒息了。
林水蕓潛意識的推他。
秦逸火眼中閃過一道寒芒,臉色差了好幾分,松開她,覷了她一眼,推開車門,下車。
林水蕓看他剛才還火熱,一會就冷冰冰的,不解,也從車上出來。
秦逸火鎖上了車門,大步朝著西餐廳走去。
林水蕓不解,小跑跟上他。
他沒有正眼看她,朝著前面走去,目不斜視,身材挺拔,擁有強悍的帝王之氣。
林水蕓覺得他走的太快了,不跑了,停下來,跟在他的身后走著。
“先生幾位?有預(yù)訂嗎?”服務(wù)員上前,彬彬有禮的問道。
“兩位,有預(yù)定,姓秦。”秦逸火冷冰冰的說道。
“是尾號為78的嗎?”服務(wù)員更恭敬的問道。
“嗯。”秦逸火沉沉的應(yīng)了一聲。
林水蕓走到了他的旁邊。
“先生請跟我來。”服務(wù)員說道,朝著包廂走去。
秦逸火沒有看她一眼,像是冰塊一樣,直接跟著服務(wù)員走了。
林水蕓嘆了一口氣。
都說伴君如伴虎,因為君王的心思很難捉摸,這句話,說的一點都不錯。
秦逸火突然的停下腳步,看向林水蕓,直白的問道:“為什么嘆氣?”
林水蕓揚起笑容,彎起月牙般的眼眸。
這男人,耳朵那么靈。
“你都不等我。”林水蕓說道。
秦逸火微微擰起眉頭,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拉著她跟在了服務(wù)員的身后。
進了包廂
包廂里面很寬敞,有兩個房間組成。
里面一間是榻榻米,和外面這件用玻璃門隔著。
桌上放著一束玫瑰花。
里面穿著黑色西裝的小提琴師傅已經(jīng)在了。
秦逸火讓林水蕓先坐下,自己坐在了她的對面。
小提琴師傅開始演奏優(yōu)雅的音樂。
秦逸火把菜單遞給林水蕓。
林水蕓隨意的點了幾道,看向秦逸火。
他優(yōu)雅的喝著茶,是個沉默入水,清雋如斯般的男人。
氣氛太沉悶了。
點完餐,林水蕓笑著和秦逸火開玩笑道:“平時左弩和右弩和你形影不離的,怎么,他們是丟下你單獨去約會了嗎?”
秦逸火冷幽的看向林水蕓,反問道:“你不想和我單獨吃飯?”
林水蕓聽出了話影子,“你今天是想和我單獨吃飯,才把他們支開的?”
秦逸火沉默。
林水蕓明白了。
“我很喜歡,嗯和你單獨吃飯。”林水蕓笑著加了一句。
秦逸火臉色緩解了好多,伸手,把桌上的花遞給林水蕓。
林水蕓愣了愣。
包廂,花,小提琴師傅,是他提早就安排好的嗎?
秦逸火看林水蕓不接花,有些尷尬,把花拿了回來,放到了旁邊的椅子上,端著水杯,抿了一口,沒看林水蕓。
林水蕓看著他,揚起笑容,眼眸瞟了一眼他旁邊的花,輕快的說道:“能把花放我這里嗎?不是要送給我嗎?”
秦逸火眼眸閃了閃,臉上一道怪異的紅潤,把花遞給了林水蕓。
林水蕓笑著接過,聞了下,“好香,謝謝啊。”
秦逸火從口袋里拿出一個首飾盒,放在桌上。
林水蕓心跳加快。
“送給我得?”她主動問道。
“嗯。”秦逸火把首飾盒推到了她的面前。
林水蕓打開。
是一條鉆石項鏈。
她還以為是求婚戒指,心里有些落差。
“不喜歡?”秦逸火打量著她的臉色,眼眸沉了下來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