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丁輝祥回過頭,一副無語的樣子看著程昔,“搞得好像你現在很成熟一樣!
程昔聽到丁輝祥這么說,小脾氣就來了,“你再說一句?”
“難道不是嗎?”丁輝祥笑著看著程昔。
“難道是嘛?”
突然,程昔同桌意識過來了,一副震驚的樣子看著丁輝祥,“你該不會是聽到了我們講的這些話吧?”
“什么?不是吧?”程昔同桌更是一副震驚的樣子看著丁輝祥。
“啊……這個……并沒有聽到很多……”丁輝祥小聲音的說著,然后便準備把頭給轉過去的。
“你……”程昔開始怒了,輕輕的揪著丁輝祥的后背。
“啊……疼……”丁輝祥叫著。
“我這還沒有用很大的力氣呢,你這就開始喊疼了?這么假?”程昔翻著白眼看著丁輝祥。
丁輝祥看到程昔同桌一副震驚的樣子看著自己,然后便說,“放心好了,我沒有聽到什么,聽到的內容也沒有什么,而且……不管我聽到了哪部分的內容,你們放心,我的嘴巴是很嚴的!倍≥x祥用手勢作著自己要縫合自己的嘴巴的樣子。
“呃……嘿嘿嘿……”程昔同桌看到丁輝祥的這個樣子,不免還覺得有那么一絲絲的好笑。
“數學老師怎么還沒有進來?”程昔看著窗戶外面。
“我覺得你還是不要操心這個了,還是趕緊操心操心你的數學作業吧。”丁輝祥又突然轉過頭來,默默地說來一句風涼話。
“要你管,我自己知道的!背涛粲檬謸]了一下,示意丁輝祥趕緊把頭給轉過去。
“我估計,你會講一句話,至于作業嘛,估計一題也不會寫……”丁輝祥笑著看著程昔。
“你好賤。 背涛艨粗≥x祥,然后便低著頭,打開自己的作業,“你看好!要是我寫完了那怎么辦?”
誰知丁輝祥竟然說了一句,“那是你自己的事情,跟我有什么關系!
程昔聽到這一句話,感覺莫名的寒心,心想:也對啊!還是自己想的太多了,別人壓根就對你沒有什么想法,況且別人可能說不定對所有的人都是這個樣子,都是這個態度,然后你就想多了,害……真是自作自受!以后不要想那么多了。
丁輝祥其實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這么說,說這么一句話,就是心里總覺得不是很舒服,對于程昔的行為和言語。
丁輝祥試著回頭,假裝看后面的那塊黑板上面的時間。
發現程昔并沒有抬頭看自己,而是很專心的在寫題目。
然后丁輝祥便又只好失落的把頭給轉過去了。
還有最后十分鐘的樣子,數學老師才從外面走了進來。
“作業都寫完了沒有?”數學老師看著數學課代表。
數學課代表被數學老師這么一問,突然有點兒懵,然后一下子就又想起來了,“我現在收!
“嗯!睌祵W老師點了點頭。
丁輝祥又回過頭跟程昔講著話,“看,是不是要感謝我?”
程昔沒有理會丁輝祥。
“跟你講話呢!”丁輝祥動了一下程昔的數學作業。
“誒……我又不是耳聾,我聽到了,等一下,我還有一題沒有算出來。”程昔還是埋頭計算著一個填空題。
“什么題目?”丁輝祥湊了過來,看著程昔寫的那一道題目,“噢……原來是這一道題目。∫灰腋嬖V你!”
“不要,不用!”程昔拒絕著,還是決定自己算。
“確定嗎?組長都已經要走過來了!倍≥x祥看了一眼這一組的組長。
“?”程昔聽到丁輝祥這樣說,有點兒慌忙的看了一眼組長。
“啊……這一道題目,同桌,這個你填的是什么?”程昔趕緊向同桌發出求救信號。
“這一道題……”程昔同桌笑了一下,又欲言又止著。
“什么?不是吧!你這一道題目也不確定?”
“我也沒有寫,剛剛還準備問你的呢,然后看到你也在算這一道題目,我就沒有問了……”程昔同桌看著程昔,然后又向丁輝祥發出求救信號。
“啊……這……”程昔有點兒無奈,“那這樣吧,你告訴我們吧……”程昔輕聲的說。
“剛剛也不知道是誰在那里說的義正言辭的,現在……害……”
“你直接告訴我們答案可以嗎?我們十分十分的感謝你!背涛舾杏X丁輝祥要說很多。
“一或者零!倍≥x祥看了一眼自己寫的。
“好的,十分感謝。”程昔聽到丁輝祥這樣說,然后趕緊寫了上去。
同桌也是趕緊寫了上去,“這應該是對的吧?”
“應該是對的吧,哎呀,算了,我們把這個寫上去了就可以了,總比沒有寫強吧!背涛舭炎约汉屯赖淖鳂I遞給組長。
“你竟然拿我的作業成果跟空白相比,你這未免有點兒太不尊重人了一點吧。”丁輝祥聽到程昔這么說,覺得很生氣。
“哎呀,好了好了,感謝你感謝你好了吧!
“這才對嘛。”丁輝祥說這幾個字的時候,聲音壓的有點兒低,那個聲音聽起來真的很酥的感覺。
程昔交完作業之后,就開始玩著自己的筆。
程昔東張西望著,正好這個時候,于藝涵也在到處張望著。
也是剛好看了一眼程昔,然后兩個人的眼神便遇到了一起。
然后程昔便對著于藝涵作著口勢,但是奈何,于藝涵并沒有看懂程昔的這個口勢是什么。
程昔無奈的笑了一下,然后便拿出小紙條,準備寫給于藝涵看。
程昔寫著:下課一起出去走一走?
于藝涵看到程昔寫的這個,然后便想:這肯定是要讓我陪她一起去找何磊銘。
然后于藝涵回:嗯,也行。
下晚自習之后,程昔便跟于藝涵一起走了出去。
“咦?你確定你沒有走錯方向?”于藝涵發現程昔并沒有走通往何磊銘教室的道路的方向,便覺得有那么一點點奇怪。
“呃……沒有啊!難道走錯了嘛?”程昔還沒有懂于藝涵的話里面的意思。
“那你是要去哪里?”于藝涵問著程昔。
“去操場上面走一走啊!還能去哪里呀?”程昔笑著看著于藝涵。
“那行吧,我還以為你是要去那個誰誰誰的教室呢!”于藝涵調侃著笑著誰。
“呃……怎么會呢!”程昔并沒有想很多。
“嗯,那也行,走吧,散散步吧,來到這個學校好像還沒有怎么對這個學校有很多的了解呢!庇谒嚭熘涛舻氖。
“嗯,走吧。”
然后程昔跟于藝涵便手牽著手一起走向操場。
“你這幾個晚自習都在干什么啊?”程昔問于藝涵。
“其實也沒有干什么,就是寫作業啊!看書!然后實在是無聊了就看一看名著課外書啊之類的。 庇谒嚭卮鹬。
“噢……”
“那你呢?”于藝涵看著程昔問。
“我!在跟同桌聊天……”程昔自己講著自己都覺得好笑。
“哈哈哈哈哈,其實我也猜到了!
“你怎么就猜到了呢?”
“因為我有時候聽到了,應該是大部分往你那個方向看的時候,剛好就看到了!庇谒嚭χf。
“好吧!
“這個星期天,你要去哪里玩?”于藝涵又問。
“你怎么就知道我要去玩呢?說吧,我是不是在你心里面就是一個愛玩的人?”程昔笑著看著于藝涵。
“沒有,我就只是這么的問一下,你不要想那么多的哈。”于藝涵趕緊解釋著。
“嗯,你是不是也想去玩啊!所以才這么的問了一下?”程昔看著于藝涵。
“那倒也沒有,就是這么的問一下,那當然,如果你要出去玩的話,也可以把我給帶上……”于藝涵笑著說。
“哈哈哈哈哈,好的,如果出去玩就給你發消息啊!”程昔笑著說。
“誒呦,你的這個笑的聲音能不能小聲一點兒啊!”于藝涵一副嫌棄的表情看著程昔。
“我這笑聲控制不住。∵不都是因為你說的話太搞笑了,所以我才覺得好笑的,然后就笑的這么大聲音了呀!”程昔看著于藝涵說。
“是這樣的嘛?”
“嗯,那要不然呢?”
“不是,你差一點兒把我都給帶偏了,我的意思是,你這個在外面,在這種公共場合,聲音還是要收斂一點兒的,該收還是要收的,不要太大聲音了!庇谒嚭涛糁v著,“你這在外面大聲音講話或者大聲音笑,都會吸引過來很多很多人的。”
“呃……好吧,那我下次注意好了!背涛袈犨M去了。
“嗯,你剛剛大聲音放開的笑的時候,好多人都看著我們,而且還是帶有一種感情色彩的眼神看著我們,害,看著真是就是像在看傻子一樣的!庇谒嚭枋鲋。
“哎呀,管別人呢,我們不看他們,不理會就可以了。”
“你說的倒輕松……”
然后于藝涵跟程昔邊走著,邊在那里討論著。
劉世初又來找汪于欣了,汪于欣跟劉世初在汪于欣班級門口站著,突然汪于欣看著劉世初,然后便問,“你這幾天怎么來的這么頻繁?”
劉世初說,“就是想跟你聊聊天,然后想見見你。”
汪于欣沒有想到劉世初竟然會說出這么直白的話,一時之間,有點兒不知道應該怎么回答。
“呃……你這現在都是跟誰學的啊,都知道這么的胡亂說話了。”汪于欣一般這樣說,就是害羞了。
“這心里話哪還需要跟別人學!自己心里就是這么想的,那就是這個樣子。 眲⑹莱蹩粗粲谛勒f。
“誒,等一下,我想起來了,我抽屜里面還有顆……你想吃糖嗎?你喜不喜歡吃糖。俊蓖粲谛烙悬c兒語無倫次的問著劉世初。
“可以啊!喜歡吃糖,你給的糖那就更喜歡吃了!眲⑹莱跤珠_始嘴貧了。
“那你等我一下啊!我進去拿糖給你吃。”然后汪于欣便跑進去了。
同桌看著汪于欣跑的這么急,便問,“你跑這么快干嘛?是快要上課了嗎?”
汪于欣搖了搖頭,“沒有,就只是拿顆糖給同學吃!
說完,就又立刻跑了出去。
“跑的這么快!蓖粲谛劳酪桓斌@訝困惑的樣子看著遠去的汪于欣,然后又搖了搖頭,“害,搞不懂搞不懂!
“給,這個糖,你吃嗎?”汪于欣給劉世初三顆大白兔。
“嗯……”劉世初點了點頭,應著說吃。
然后汪于欣便都塞給了劉世初。
劉世初打開大白兔奶糖的包裝,吃了一顆,然后便對汪于欣說,“很甜,很香,我很喜歡!
汪于欣當然也聽出來了劉世初的這個話的另一層意思,然后便很害羞的笑了一下。
汪于欣抬起頭看著劉世初,劉世初同樣也在看著汪于欣,對著汪于欣咧著牙,嘴巴里面還含著那顆糖。
就這樣,汪于欣跟劉世初對視了一眼,就開始傻笑著。
“為什么要笑呢?”汪于欣笑著問劉世初。
“因為你在笑!我看到你笑,我就有點兒忍不住的也想笑。”劉世初說著。
汪于欣聽到劉世初這么說,心里竟然覺得有那么一絲絲的甜。
汪于欣避開了眼神,然后在腦海里面使勁兒想著,這幾天發生的一些日常比較搞笑一點兒的事情。
“我跟你講!我和我同桌被班主任拿戒尺打了兩板子!蓖粲谛勒f著說著,竟然覺得有那么一絲絲的委屈。
“?怎么回事!哪只手?還疼嗎?”劉世初聽到汪于欣這么說,里面開始緊張了起來,問著汪于欣。
汪于欣看到劉世初這么緊張自己的份上,竟然覺得有那么一絲絲的溫暖,“還好啦!現在已經感覺不痛了!
“是不是因為上課講話?還是因為沒有交作業?”劉世初猜測著。
“都不是,噢,是的,就是我跟我同桌在前面第一節還有第二節空白晚自習上講話了,然后我們班不是有學生家長來輪流照看吧,然后也不知道是家長對班主任說的,還是紀律委員跟班主任講的!蓖粲谛酪幌氲竭@件事情,就還是有那么一點點的憤憤不平。
“就因為這個?然后就還拿戒尺打了你們?”劉世初覺得這件事情,聽起來好像很不可思議。
“嗯,對啊!反正也不知道是誰跟班主任說的,但是我就是覺得為什么就找了我跟我同桌,怎么就沒有找其他講話的同學們,雖然我的這個想法不太好,但是我真的是覺得還是有點兒冤枉,就是莫名的覺得我跟我同桌兩個人被拿出來開涮了。”汪于欣分析著。
“搞不好就是這個樣子的!眲⑹莱跸肓讼,覺得這件事情,可能真的是有點兒不夠全面,而且是太局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