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別跟我扯這個,你剛剛要說的肯定不是這個……”
“哈哈哈哈哈……”程昔笑著看著于藝涵的樣子。
“我其實這么問的原因,主要就是你的臉為什么這么的紅?”于藝涵用手去摸著程昔的臉。
“是嗎?”程昔自己也摸著自己的臉,“啊……我的臉不熱呀!”
于藝涵也感覺到,摸著程昔獨衛臉也不是很紅,“可是你的臉怎么看著那么的紅?”
“不知道,不知道……”程昔不想回憶到剛剛的那個畫面,然后便很抵抗的回答著于藝涵。
“噢?是嗎?看你這個反應,說吧,你剛剛跟何磊銘一起干啥了?”于藝涵笑著看著程昔。
“什么干什么啊!你有毒吧!”程昔還是不想回答。
“那何磊銘呢?”
“何磊銘?我怎么知道何磊銘在哪兒,這么想要知道何磊銘在哪兒你自己去找唄!”程昔打開課本,假裝自己要學習了,好把于藝涵給逼回到她的座位上面去。
“呃……好啊,程昔,是不是不告訴我?”于藝涵開始威脅程昔了。
“你真是沒勁兒,總用這一套來威脅我。”程昔笑著看著于藝涵。
“所以嘛,告訴我吧!你們剛剛干嘛了!”于藝涵很小聲音的問程昔,“我說話都這么小聲音的了,別人不知道的。”
“呃……你這腦袋瓜里面想的都是一些什么啊!真的沒有的事,真的!”
“好吧,我相信你,可能真的沒有發生什么事情,但是你要告訴我,為什么你的臉這么紅?”
于藝涵見程昔準備開口,應該還是要避開自己的這個回答,然后便立馬自己先說話來把程昔這個要說的話給堵回去。
“那行吧,你要是實在不想告訴我,那就算了吧!算了吧,以后我也不會再這么八卦你的事情了。”
“呃……”程昔看著于藝涵說這話的樣子,感覺也不像是在說假話,欺騙自己,好像是來真的了。
然后程昔思索了一番,反正剛剛的確也沒有發生什么,跟于藝涵講,應該也沒有什么關系,不會有很大的關系,反正于藝涵也知道了自己的這么多事情,以后可能在這個班里面,跟她待在一起的時間很長吧。
然后程昔便說,“其實,也沒有發生什么,就是……”
于藝涵聽到程昔說這個,然后就來勁了,“什么什么?然后呢?”
“呃……你這變臉變得速度的有點太大了吧!”程昔下意識的往后面移動了一下。
“哎呦,說嘛,我聽著呢,現在沒有什么人……”
“唉……我就知道,我還是上當了。”
“嘿嘿嘿嘿嘿嘿嘿……”于藝涵笑著挽著程昔的手。
“剛剛不是在跟他洗衣服的那個地方的沾染的紅糖水吧,可能水龍頭放水的聲音有點大,他在那跟我講話的聲音又小,我就沒有怎么聽到他在那說什么,就因為這個,他說我一根筋……”程昔無奈的對于藝涵說。
“為什么啊!這沒有必要吧!”
“對啊,他簡直就是有毛病是不是?”程昔看著于藝涵說。
“嗯,對,確實。然后呢?”
“然后……然后就沒了啊!”程昔笑著看著于藝涵,“噢,然后當時他不是說我一根筋吧,我一聽,就覺得好生氣啊!我就一抬頭,可能是我太激動了,一抬頭也抬的激動了,竟然一下子跟他的臉貼的很近……哎呀,我現在想想還是覺得好尷尬……”
“難怪你的臉對這么的紅……”于藝涵聽著程昔這么描述,自己的腦海里面都已經有畫面感了。
“我的臉沒有你說的那么紅吧,我感覺還好啊!”程昔又開始害羞了起來,其實自己也的確感覺到了自己的臉的確有那么一點點泛紅。
“你覺得還好,但是剛剛你進教室的時候,我看到你的臉真的很紅,可能你剛剛在門口站了一會兒,那個風吹了一點點吧!哈哈哈哈哈……”于藝涵胡亂說著。
“你在瞎說什么?毫無邏輯……好了,你想要知道的我也都跟你講完了,再怎么想知道一些其他的事情,我也沒有什么事情可以講的了,就這樣吧!我回座位了!”
“誒……先別走嘛,我還個疑問……”于藝涵拉住程昔,知道程昔肯定會直接回絕自己,然后于藝涵立馬先開口,對程昔說,“誒,別急別急,我疑問的這個事情,你是知道的,所以,你還是可以告訴我的。”于藝涵一臉不懷好意的笑著看著程昔。
“呃……你這個樣子,看的我覺得有點害怕啊!”程昔把腦袋往后面移動了一下。
“你先別害怕呀……”于藝涵看到程昔這個樣子,覺得有點想笑。
“呃……原來我們都一樣……”程昔看著于藝涵笑的不能正常說話的樣子,然后便想起來自己平時好像也有很多時候是這個樣子,剛好自己要講一個什么事情的時候,總是想到那個相關的好笑的事情,或者當下那個就是覺得好笑的那個感覺。
然后便會停不下來,一直在那里笑著。
程昔無奈的搖了搖頭。
“等我緩一下,馬上就好。”于藝涵還是緊緊的拉住程昔的臂膀不放。
“哎呦,你搞快一點吧!這時間都沒有剩余多少了,我的作業還沒有寫完呢!”程昔一臉無奈的看著于藝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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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好好,我馬上就……恢復……”于藝涵還是在那里笑著,“我知道何磊銘為什么說你是一根筋了……”
“哎呀,你這可算是能夠正常說話了,但是你這個話……我怎么就一根筋了?那你倒是說一說,讓我來好好的聽一聽。”程昔一臉笑意的看著于藝涵。
于藝涵看到進來了幾個女生,然后便沒有再接著笑了,消停了一會兒,開始正經起來。
“你過來啊!”于藝涵讓程昔走的離自己近一點。
“干嘛?你直接說,為什么還要我過去?”程昔看到于藝涵突然又讓自己離她近一點兒,說實話,還是有那么一點點覺得害怕的。
“我讓你過來就過來,怎么總受有那么多的為什么啊!難道你想讓我當著別人的面,大音量的告訴你嗎?更何況,你還是一個耳朵有問題的人,你這讓我怎么跟你講?”
程昔看了看班級的四周,的確現在教室里面的人變多了,估計大部分同學都上來了吧!
“現在好了吧,說吧……”程昔坐到于藝涵的同桌那個位置。
“你剛剛不是說,可能是因為你把水龍頭給打開了,然后一心在幫何磊銘把衣服上面的污漬給清洗嘛,肯定是在這個時候,何磊銘對你說了一些很曖昧的話,或者說是很直白的話……”于藝涵靜悄悄的在程昔的耳朵旁邊說著。
“嗯?是嗎?”程昔還是一副不太相信的樣子看著于藝涵,“真的假的?應該沒這個必要吧!”
“什么叫沒這個必要啊!你……哎呀,程昔啊!你真的是語文是不是有問題啊!這么明顯的閱讀理解這么的清楚,你竟然沒有……一點什么想法,你能不能多想一下啊!”于藝涵聽到程昔這么說,也是覺得很無奈,“不要說何磊銘說你是一根筋了,連我都想說你是一根筋了,我現在也真的覺得你真的就是是一根筋……”
“好,很好,我一根筋行了吧!就這樣吧!唉……”程昔笑了一下,然后起身了,準備回自己的座位。
“怎么了?還不承認?要不要我來給你做做閱讀理解啊!”于藝涵又拉住程昔,不讓程昔走。
“你不是讓我多想想吧,那我就自己想唄!”程昔笑著看著于藝涵。
“啊哈哈哈哈……也行,那你自己多想一想吧!等一下,我就提醒你一下啊,你剛剛不是跟我講那個他說你一根筋的那個場景吧,那……然后再有沒有聯想起一點什么東西來?”
“呃……我知道了知道了,你趕緊松開,我要回座位了,感覺教室里面的人越來越多,班主任馬上就要來了……”程昔著急的說。
“你笑死我了,你這話說的。”于藝涵聽到程昔這么說,覺得真的是要被程昔說的話給笑死了。
“誒呀誒呀,有什么好笑的,你趕緊送開吧!我那個作業真的沒有寫完,待會兒如果啊!我是說如果,就算何磊銘來了,也不要起哄干嘛的啊!這樣會搞得我很尷尬的”程昔提醒著于藝涵。
“哎呀,我知道了,你不要再像個婆兒一樣啊!這么啰嗦,啰啰嗦嗦的……”
“你給我滾!”程昔甩開于藝涵的手,“你才像個婆兒一樣嘞,要是你靠譜一點兒,你覺得我會來跟你強調這個嗎?”程昔看著于藝涵。
說實話,程昔是不太喜歡別人這么隨意的叫自己婆兒的,雖然這個是稱呼也沒有什么很要緊的,但還是覺得這個話,自己聽著不太高興的感覺,況且,自己跟于藝涵也不是覺得很熟,而且,于藝涵這么隨意的跟自己講話,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這么次數多了,給程昔的感覺其實并不是很好。
“嗯,好好好,不說你婆兒了,行了吧!”于藝涵笑著說,并沒有注意到程昔的面目表情。
可能程昔是剛剛在于藝涵一直說那件事情上面,便有那么一點點不太開心的樣子了吧,然后再加上這個對自己的稱呼,的確不是很高興。
“嗯。”程昔很平淡的應著于藝涵,然后回到座位上面去了。
程昔回到座位上面,想著于藝涵剛剛說的那句話,那的確也是警醒著,以后跟別人說話,沒有必要跟每個人講的話都不想一下的,大部分情況下,自己還是多像一點,然后再問話的。
畢竟別人有可能也真的跟你不是那么的熟悉。
程昔開始猜測推測著:何磊銘彎著腰的時候,離自己的臉真的很近,而何磊銘可能就是在那個時候對自己說的話,那么很大的可能對自己說的話就是那種很膩歪的話,然后剛好水龍頭開著,自己沒有聽的很清楚,所以何磊銘說的那個很膩歪的話,但是自己沒有什么回應,然后何磊銘肯定是覺得自己是一根筋……
“唉……真是……我為什么要把水龍頭打開呢,這搞得多……”程昔抓著頭發,然后拿出自己的作業,“還是寫作業吧!不去想了……真是復雜的事情……”
何磊銘看著自己的衣服上面的紅糖水,其實已經洗的差不多了,然后何磊銘便自己用水往自己這個地方擦洗了一下。
何磊銘經過程昔班級的時候,有個想要進去找程昔的念頭,但是又看到程昔班里面的學生竟然多了這么多,嚇得何磊銘趕緊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表,“沒有上課啊……”
然后轉念一想,完蛋了,我的班里面估計也是這么個情況了……
然后看了一眼程昔,程昔正在低頭不知道在干什么,應該是在寫作業吧,然后何磊銘便走了。
回到班級,看到班里面竟然沒有什么同學,“哎呀,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有很多人呢……”
劉世初看到何磊銘被嚇到的樣子,然后便笑,“你怎么這個表情?”
“還不是因為被嚇到了……”何磊銘走到劉世初的座位那個地方去。
劉世初聽到何磊銘說這個話,笑著,也沒有多問什么。
然后何磊銘見劉世初在忙著做自己的事情,然后何磊銘便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面去了。
何磊銘癱著坐在座位上面,沒過一會兒,何磊銘的同桌進來了。
“我就說呢,人怎么不見了,找了好久都沒有看到你。”
同桌身上一股汗味,剛剛肯定是去打籃球了。
“你說這個話,你自己信嗎?”何磊銘看著同桌。
“我真的找了你的啊,只是說的的確夸張了一點兒,干嘛非要糾正我,你知道不就好了吧!”同桌笑著看著何磊銘。
何磊銘聽到同桌這么說,覺得同桌說的也挺對,自己的確不應該這么非要直接說出來,自己知道對方知道不就好了嘛,干嘛非要拿出來說呢。
總覺得這個習慣好熟悉,但是就是想不起來誰也是這么個習慣,總要糾正別人所說所做的錯誤的地方。
“誒,你這身上……”同桌看著何磊銘衣服上面的污漬。
“呃……沒什么沒什么!”何磊銘看到同桌看著自己的這個地方,然后立馬用手在這個地方掩蓋著。
如果何磊銘不這么做,說不定,同桌也不會多懷疑什么,這何磊銘這么一搞,同桌便開始懷疑了起來。
“你這是什么,讓我看一看?”
“沒什么……”何磊銘笑著把同桌給轉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