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來,我是不會相信你的這個話的!背涛暨以為何磊銘是在騙自己。
“你先看一眼啊!那個真的好像是你們班主任啊!如果真的是,那他看到你竟然出來了,其他同學(xué)都沒有出來,那他指不定就會說你的。”何磊銘一臉認真的對著程昔說,說完還指著那個地方給程昔看。
程昔看到何磊銘這說話的樣子,也不太像是在騙自己啊!然后便順著過去看了一眼,“你要是在騙我,你就完蛋了!”
結(jié)果,程昔一看,發(fā)現(xiàn)那個拿著水杯的老師竟然真的是自己的班主任,“哎呀,我的上天呀!這竟然真的是班主任!我得趕緊走了!”
說完,程昔拿起試卷和草稿紙迅速走進教室。
何磊銘發(fā)現(xiàn)程昔的筆還在自己的手里面,“誒,你的筆還在我這里呢!”
但是,程昔已經(jīng)進教室了。
“唉……真是個小迷糊鬼。”然后何磊銘看了看手表,“時間真快。【谷徽娴目焐险n了!竟然寫了一個大課間的物理題目,那我來這里是干嘛來了……”何磊銘一邊嘀咕著,一邊慢悠悠的走向自己的班級。
程昔回到班級,于藝涵一臉狐疑的看著程昔,“說吧,干嘛去了?”
于藝涵這說話的聲音有點大,班里面又很安靜,然后部分同學(xué)們聽到于藝涵的這個話,都紛紛投來吃瓜的眼神。
程昔看到其他同學(xué)們竟然都看著自己的這個地方,然后便有點吃驚,心里咯噔了一下:完了,這都是在干嘛啊!怎么都看著我!待會兒該不會要跟老師講,我出去過吧!
于藝涵看到部分同學(xué)竟然都看向了自己的這個地方,還有點驚訝,心想:不至于吧,我這就只是說了一句話而已啊!不至于都這么看著我,有這么大的反應(yīng)吧!
然后于藝涵向程昔投向求救的眼光,程昔看到于藝涵看自己的這個眼神,便更加的生氣了,“你還好意思……”
程昔說著說著,意識到自己說話的聲音不能太大,便又壓低了一下說話的聲音,“你還好意思在那說我,你在那說什么,要不是你在那里說我,我怎么會這樣……我也不至于這樣……”程昔說著說著,發(fā)現(xiàn)還是有好多人的目光注視著自己的這個地方,然后便又蹲了下來跟于藝涵講話。
于藝涵看到程昔這個樣子,笑了一下,看著程昔說,“好了好了,你還是先回座位吧,別蹲在這了……”
于藝涵說著話,看著程昔就感覺自己要笑個不停了。
“班主任來了!”坐在第一組的同學(xué)對著教室里面的同學(xué)報著信。
“啊……”程昔聽到那個同學(xué)說,班主任來了,然后立馬嚇的打了個激靈!罢O誒誒!快點兒!讓我回到座位上面去好不好?班主任來了!救命!”
程昔一臉懇求的看著于藝涵,于藝涵笑著看著程昔,“走吧走吧!”
“你真的是……”程昔看了一眼于藝涵,“你待會兒給我等著啊!我已經(jīng)記住你了啊!”
然后程昔趕緊慌忙跑到座位上面去,假裝自己正在好好認真的寫試卷。
邱靜雨瞄了一眼程昔,程昔的余光看到了邱靜雨看自己的那個眼神,心里已經(jīng)顧不上邱靜雨的眼神了,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在乎邱靜雨了。
班主任一進來,感覺竟然很安靜,心想:今天怎么出奇的安靜。】磥磉是試卷能壓的住他們!看來以后就要這樣來管住他們啊!
程昔心里有點慌,然后很隱秘的抬頭看了一眼班主任,發(fā)現(xiàn)班主任很正常的在教室里面走著,并沒有訓(xùn)斥同學(xué)們。
何磊銘走到教室里面,才想起來自己好像還沒有問程昔考的怎么樣的,會不會有可能來陽光班。
“哎呀,怎么沒有問程昔考的怎么樣!”何磊銘抓了抓頭發(fā)。
同學(xué)們很安靜的看著寫著試卷,程昔在看何磊銘剛剛給自己寫的解題過程,很小聲音的嘀咕著,“他這是寫的什么!我怎么都看不懂,這咋回事!是我太蠢了嘛還是因為何磊銘寫的太深奧了?”
班主任剛好轉(zhuǎn)到程昔的旁邊,竟然聽到程昔在那里很小聲音的在那里嘀咕著,然后便站在程昔的身后。
程昔發(fā)現(xiàn)這有好幾個地方都不太對勁!然后便拿出來計算器,“我先來算一下好了。”
誰知,程昔正準(zhǔn)備拿出來,打開on鍵的時候,然后便被身后的手敲了一下腦袋。
“啊……”程昔條件反射的叫了一下,正準(zhǔn)備質(zhì)問身后打自己的人的,結(jié)果一看,發(fā)現(xiàn)是班主任,嚇的臉上的怒氣立馬變成和氣,然后立馬把頭給低了下來。
“拿過來!”班主任說著。
程昔聽到班主任這說話的語氣,既感覺班主任這話的語氣有點像是在生氣,又有點不像是在生氣。
程昔也不知道自己應(yīng)不應(yīng)該回答班主任,應(yīng)不應(yīng)該給班主任計算器,可是程昔一想到自己也沒有用計算器。≈皇前阉贸鰜矶眩趺淳瓦@樣直接被發(fā)現(xiàn)了呢,這運氣也是太衰了吧。
“快點拿過來!”班主任見程昔還沒有反應(yīng),然后便又說了一遍,“是你自己拿給我,還是我來拿?”
班主任說這句話的聲音比剛剛跟程昔講的第一句話要大聲一點,部分同學(xué)便看了過來,紛紛準(zhǔn)備吃瓜。
然后程昔便顫顫巍巍的把計算器遞給了班主任,然后很卑微的小聲的說,“我只是剛剛把它拿出來,我沒有用計算器……”
“試卷寫完了?”班主任看著程昔。
程昔有點心虛,因為盡管試卷上面的題目都已經(jīng)寫完了,但是這上面有好幾個題目都是自己不太懂的,都是何磊銘寫的解題過程,而且自己把何磊銘寫的那幾個不太懂的題目,在試卷上面,給重新復(fù)制了一遍。
要是班主任看到這幾個自己不太會的題目,還問自己,那要怎么辦?
班主任見程昔竟然又在那里保持安靜,然后無奈的說,“我平時見你挺活潑的,怎么現(xiàn)在又這么安靜了?是不是沒有寫完,這時間都已經(jīng)過了這么久了,你不會連一半都沒有寫完吧!”
程昔聽到班主任這么說,而且余光也看到了其他同學(xué)紛紛投射過來的那么一絲絲的嫌棄和嘲笑看戲。
然后程昔心想:豁出去了!給老師看就給老師看,到時候大不了問我題目,我就說,這幾個題目,之前在教材全解上面都看到過,所以才寫對了。
班主任接過程昔的試卷,大致掃視了一遍,點了點頭,“還是可以的,看的出來,還是很用心的!
程昔聽到班主任這么夸獎自己,還真是有點承受不住,然后尷尬的又低下了頭,真的是擔(dān)心其他同學(xué)會來突然說一句拆自己臺的人。
“好好學(xué)習(xí)的時候就好好學(xué)習(xí),為什么總是要這么的過于活潑呢,那就這樣定了,之后的文藝匯演啊什么之類的娛樂節(jié)目,我們班出節(jié)目的時候,你就是首選,必須得報一個節(jié)目了啊!”班主任調(diào)侃著程昔。
程昔聽到班主任這么說,嚇得自己立馬看著班主任,“不要……”
“這不是你要不要所能決定的,這是你平時的表現(xiàn)來決定的,你這是在為班級做貢獻,你出去就是代表的是我們整個班集體。”班主任笑著調(diào)侃著程昔。
于藝涵笑著看著班主任跟程昔,然后便又把頭給別了過去,開始寫著試卷。
班主任拿著計算器,看了一眼,看著程昔笑了一下,然后便把手交叉在后背,走了出去。
“你們的試卷都寫完了?”班主任看著那些吃瓜的同學(xué)們。
然后同學(xué)們便都紛紛的把頭給別了過去。
程昔眼巴巴的看著班主任手上的計算器,“唉……我的計算器啊!我這才剛打開呢,我這都還沒有用呢,怎么就看到了呢……”
下課后,程昔趴在桌子上面,于藝涵走了過來,“哎呀,干嘛呀!怎么趴在桌子上面呢?”
“沒怎么,不想說話!背涛纛D時感覺什么都沒有意思。
“沒怎么?那怎么還不想說話呢?是不是因為物理試卷沒寫完,還是因為空題了?”于藝涵看到程昔的座位前面的一個位置是空著的,便問這個空座位的同桌,“請問一下,你同桌在教室里面嗎?還是出去了啊?”
“出去了,沒事,你坐!蹦莻空座位的同桌笑著看著于藝涵。
“嗯,好的,謝謝!
“哎呀,沒關(guān)系的,我也有好多題目都空著呢,不會寫的題目也有幾題,我都是亂寫的嘞!”于藝涵安慰著程昔。
“走吧,出去站站吧。”程昔忽然抬起頭來,很小聲音的嘆了一口氣。
“那好吧,走吧,出去站站!
然后程昔跟于藝涵便出去了,程昔彎腰半趴在欄桿上。
何磊銘正走向程昔的班級,看到程昔半趴在欄桿上面,笑了一下,“這又是怎么了?看情況,是考的不怎么樣了啊!”
然后何磊銘便走了過去,于藝涵先看到的何磊銘,何磊銘對于藝涵作著“噓”的手勢,然后于藝涵便沒有說話了,只是笑著看著程昔。
“你笑什么!”程昔雖然沒有抬頭看于藝涵,但自己還是聽到了于藝涵的笑聲。
忽然,感覺自己眼前一片昏暗,程昔還以為是于藝涵,“你干嘛?”
程昔笑著說,何磊銘朝著于藝涵點了點頭,然后于藝涵便笑著說,“不干嘛!”
“你趕緊給我松開。∥椰F(xiàn)在不想跟你鬧了!背涛粲檬置勺∽约貉劬Φ氖。
程昔摸著何磊銘的手,越摸越感覺有那么一絲絲的奇怪,“嗯?怎么回事啊!你這個手怎么變了!”
“我的手怎么變了!”于藝涵笑著看著程昔說。
“我之前也摸了你的手的呀,怎么感覺變大了呢,而且這個手感,怎么有點奇怪!你這個……”程昔本來是一個手在摸何磊銘的手的,然后最后摸著摸著發(fā)現(xiàn)這個觸感很奇怪,然后便兩只手一起摸著何磊銘的手。
“這個又怎么了?”于藝涵笑著看著程昔和何磊銘。
何磊銘此時已經(jīng)憋笑的不得行了。突然笑了出來一聲,程昔也剛好猜出來了一點,而且剛好何磊銘也笑了一下。
“噢,我知道了!”程昔恍然大悟的說了一聲,“何磊銘!”
程昔喊著何磊銘的名字,何磊銘聽到程昔突然用這個語氣來叫自己,感覺心里莫名的有點慌亂,“嗯?”
“好哇,還真的是你……”程昔語氣聽起來有點惡狠狠的感覺。
“嗯,是我……”何磊銘聽到程昔這么跟自己說話,一時之間竟然有點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回話了。
“怎么了?你竟然問我怎么了?你還要一直這樣蒙著我的眼睛嘛?我都已經(jīng)知道是你了,你還要這樣把你的臭手放在我的眼睛上面嗎?”程昔說出一連串的話。
何磊銘聽到程昔這么說,嚇的趕緊把蒙在程昔眼睛上面的手給松開了。
程昔睜開眼睛,感覺眼前還是黑乎乎的一片,然后恍惚了一分鐘左右,何磊銘還以為自己把程昔的眼睛給弄傷到了,然后便把手在程昔的眼前,晃動了幾下。
程昔一臉無語的看著何磊銘,“難道你還沒有玩夠嘛?還沒有玩盡興嘛?”
“沒有沒有……”何磊銘其實是在連忙否認程昔問的問題。
但是程昔聽何磊銘這個話,誤解了何磊銘的這個話的意思,還以為何磊銘說的這個“沒有”,意思是沒有玩夠。
“什么?你再說一遍?”程昔對著何磊銘翻著白眼。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沒有那個意思,并不是像你所想的那個樣子……”何磊銘正在努力的跟程昔解釋著,結(jié)果發(fā)現(xiàn)越解釋越亂,自己也越解釋越把自己給繞糊涂了。
然后何磊銘沉默了十幾秒的樣子,捋清了思路,便問程昔,“我問你,你有沒有感覺到你得眼睛不太舒服?是不是我剛剛把你的眼睛給弄疼了?”
程昔無奈的看著何磊銘,“沒有,只是被某個二傻子給蒙住眼睛,讓我的眼睛一直處于黑暗之中,有點不舒服!
“嚇?biāo)牢伊,那就好,我還以為你的眼睛不舒服了呢!”何磊銘舒緩了一口氣。
“你竟然沒有摸出來是我的手。”何磊銘看程昔臉上浮現(xiàn)著笑容,然后便有點放肆的開始跟程昔說這樣的話。
“嗯?你這是在說什么?何磊銘,我沒找你算賬就不錯了,你還在這給我起勁了!”程昔本來講話的時候沒有正視何磊銘的眼睛的,然后一聽到何磊銘竟然這樣說,然后便看著何磊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