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的帽子被我突然打掉的那一剎那,我直接愣住了,因為眼前的這個人,他竟然……沒有頭發!
也不能說是沒有頭發,就是理的很短很短,短的幾乎就只是貼著頭皮那樣薄薄的一層。
他立馬彎腰撿起了帽子戴在頭上,像是非常生氣那樣的對我說:“你這樣,對給你治病的人,是不是不太禮貌。”
他第一次對我說這么長的話,聲音聽起來雖然好路北算不上一模一樣,但也是有相通之處,說是一個人用另一種聲音說話也不一定,畢竟路北這次和陸歷懷爭地皮這件事,已經給了我很大的驚訝,也許還會驚訝連連。
只可惜,剛剛那短暫的一眼,并沒有讓我看到他的臉龐。
但是路北不是這種頭型啊。
我回他:“給我治病?你不害我我就萬分感謝了!你是怎么帶我過來的?放了我,我要離開這里。”
他根本不理會我,只是拿著針管,去別的地方走了幾步,等回來的時候,手上竟然攥著一根麻繩,我瞬間被嚇的腿軟了,不知所措了,哪有人給別人治病,還要把病人捆起來的,再說,他又不是醫生,他能給我治什么病!
等等。
我忽然想起來了一個重要的點,他怎么知道我生病了,又怎么知道我生的是什么病?而且我剛剛明明約的是路北,結果路北卻遲遲沒有出現,我竟然在地下室里醒過來,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蹊蹺。
想到這里,我立馬直勾勾的盯著他,叫了一句:“路北,是你對不對,別給我裝神弄鬼了!”
W卻沒有說話,而是頓了頓腳步。
我以為他這是被我猜對了,而心虛的表現,正喜出望外的時候,他卻忽的將我兩手一捉將我綁到了鐵架床的桿上,腿也被綁到了床尾,然后將我身子翻了過去,讓我面朝著床鋪被朝著他的方向。
我不知道他是要干什么,緊張的直在床上打挺,但是我的身體狀況實在太差,掙扎了幾下就沒有了力氣。
他換了雙手套,又重新的拿起了針,不顧我的掙扎,直接一把脫掉了我的褲子,露出半個臀部。
我啊的叫了一聲,大聲的喊:“你干什么!你松開我!你個變態!你動我一下我和你拼命!”
“不想針頭斷在里面,就老實點。”
我聞言,忽的不動了,就在這時,針扎了進去,藥水打了進去。
我哎呦了一聲,疼的眼淚都出來了,屁股針是真的疼啊!
還好打完之后,他就把我的褲子弄上去了,但是依舊沒有給我解開繩子,看著他熟練地手法,難道真的是醫生?
針筒能使用的這么熟練,不是醫生,就是癮君子。
想到癮君子三個字,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因為我想起了之前路北說過的話,他說要拿毒品控制我。
我動了動手上的繩子,對他說:“喂,你放開我!”
他將針筒扔進了垃圾桶里,像看待自己的試驗品一樣的服侍我,說:“兩個小時之后,我再來觀察。”
說完,他就出了門。
我睜著眼睛度過了對我來說有史以來最漫長的兩個小時,因為是趴在床上的,所以我壓的肺部很難受,還無法轉頭觀察這個房間的細節。
兩個小時之后,他準時過來,還帶著橡膠手套,手指很長,在看了一眼我正常的臉色之后,說:“可以了。”
我聞言,以為他說我的病好了,心里劃過一絲不可思議,難道說他真的只是為了給我治病?現在這世界上還真有那么好的人?這和他之前在我心目中的形象有點大相徑庭啊。
誰知道,剛這么想完之后,他又拿出一個抽血專用的管子,不顧我的反抗,直接抽了我兩管血,連一句話都沒有說。
抽完之后,就小心翼翼的放了起來,我看著他的這個舉動,百思不得其解,他為什么對我的血這么情有獨鐘?我也不是熊貓血啊。
正在我疑惑的不行的時候,他突然陰森森的開了口:“但是這三天你必須住在這里,因為你隨時都可能暴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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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晚安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