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半天發(fā)現(xiàn)自己連個包都沒有,無奈,只好穿了一件牛仔褲,然后把手機裝到了褲兜里。
為了防止丟臉,特地去取款機查了一下銀行卡,結(jié)果一下子被里面的數(shù)字給驚呆了,竟然有三萬塊!
我一天班都沒有上,而且就算上了,一個秘書一個月也不能有這么多的工資吧,陸歷懷他就不怕我變成有錢人然后直接和他say拜拜么。
我把工資卡從取款機里面拿了出來,叭的親了一口,雖然說這樣有點好逸惡勞,但是背靠大樹好乘涼的感覺真是爽啊,想著那一個個的零,瞬間就覺得日子變得好充實。
雪曼站在約好的咖啡廳前等我,早就已經(jīng)打扮好了,銀白色的小洋裙,搭配上陸歷懷送我的那雙高跟鞋,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知書達理的名媛,走在街上非常的引人注目。
她看到我之后,嘖嘖的直搖頭,說:“請問你家那位,是怎么允許你就穿成這樣出來的,你還用得著買衣服么,直接找設(shè)計師定制就行了啊。”
“你別拿我開玩笑了,我倆現(xiàn)在有危機。”
和雪曼談?wù)撈痍憵v懷的時候,我總是有些遮掩,因為我一開始沒有選擇對她坦誠我和陸歷懷只是演戲,到后面,再想要坦誠就很難了。
所以,說什么都不要說謊,一個謊要用十個謊言去包庇,太累了!
“怎么了?不會他今晚真不來了吧?”
“不知道,看情況吧,其實有沒有男伴也沒關(guān)系啊。”
“關(guān)系大了,有男的撐面,她說話都會收斂一些。”
我沒有說話,只是拉著雪曼往前走,她停了一會,見我沒有心情談這個,就換了個話題。
說:“對了,你昨晚找蘇玉什么事,他死活不給我說,神神秘秘的,我昨天在臺上唱歌的時候,看到陸歷懷把你帶走了,就沒給你打電話,不過打了肯定也沒人接。”
我吐吐舌:“沒啥,就是跟他打賭,看他能不能把那女的給弄上床,結(jié)果人家根本就沒有看上他,看上路北了。”
雪曼聞言,噗的一下笑出聲:“哈哈,我說他臉色怎么這么臭,我說啥都不給講呢。”
我們一路說笑,去了店里以后,看上了一件衣服,正打算試,卻突然看見了馬薇,更重要的是,她身邊陪著的人是顧海。
我見狀,趕忙拿起衣服躲進了試衣間,怪不得顧海今天沒有來騷擾我,原來是過來陪馬薇逛街來了,看來馬薇現(xiàn)在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有所提高。
那么,上次在醫(yī)院看到的那個身影,應(yīng)該就是馬薇無疑了,所以顧海才會說我是他家的保姆,說不定馬薇還不知道他結(jié)過婚。
真是個兩面三刀,吃著碗里瞧著鍋里的男人,如果不是對他失望至極,說不定我還會相信他的鬼話,現(xiàn)在看來,原來所謂的痛改前非,不過是掉幾滴眼淚碰碰運氣。
然而,等我走到試衣間之后才意識到一件事情,雪曼沒有跟過來。
我推開一個門縫,只見雪曼一直站在原地,在看到馬薇和顧海之后,冷笑了一聲,說:“渣男,你覺得你對的起小秋么?”
顧海顯然沒有想到會在這里碰到雪曼,微微一驚之后,很快就恢復(fù)了自然。
可我,卻被雪曼這一句小秋給驚出了一身冷汗,畢竟馬薇和關(guān)娜是好朋友啊,她要是知道我和顧海的關(guān)系之后,肯定會立馬就轉(zhuǎn)告給關(guān)娜的!
不過好在,馬薇沒有聽清,只是瞪著眼睛看向雪曼,問顧海:“她是誰!”
顧海皺起眉頭,然后就攬住馬薇往別處走,一邊走一邊說:“一個朋友,酒吧唱歌的。”
他那語氣十分不屑,雪曼去抓他的袖子,卻被他直接甩開了。
馬薇嘲笑著說:“哦~那不就是露大腿露肉的么,海海,你怎么會認識這種人。”
顧海和馬薇的身影漸漸遠去,雪曼頓了兩秒之后,轉(zhuǎn)身。
我緊緊的攥住衣服,覺得特別對不起雪曼,她為我出頭,而我,卻連上去幫她說句話都不能夠。
我走出試衣間,雪曼說:“小秋,你為有我這個朋友感到丟人么?你已經(jīng)是闊太太了,陸歷懷他也一定不讓你和我這種人繼續(xù)做朋友吧。”
“沒有,他沒有這么說,陸歷懷還在我面前夸你呢。”
“真的?”她落魄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他真的不討厭我?”
“嗯,不討厭,你永遠都是我最好的朋友。”我說著,然后看向她:“謝謝你剛剛給我出頭,只是我……”
“別說了,我知道你的難處。”雪曼沖我微笑,但是她的微笑,看起來并不怎么高興。
原本一次美好的閨蜜之間的約會,就這么被顧海的出現(xiàn)給打散了。
雪曼到后面一直有些興致缺缺,盡管我想方設(shè)法的安慰她,但她還是亂想,我有點郁悶,卻又無可奈何,但至少,我能確定,那天顧海帶去醫(yī)院的女人,就是馬薇。
然而,一個人的出現(xiàn),卻打破了我的‘確定’。
臨近傍晚的時候,我已經(jīng)和雪曼做好了發(fā)型,畫好了妝,然后雪曼給蘇玉打了電話,蘇玉穿著一身騷包的暗紅色西裝過來接我們。
雪曼在看到蘇玉之后,才露出了一個笑臉。
蘇玉將我們兩個看來看去,不正經(jīng)的說道:“對面是哪兩個美女,都快把我給迷暈了,快點,李雪曼,我需要人工呼吸。”
“去死啦你。”雪曼說道,摟上蘇玉的胳膊,笑的像個小女孩。
我看著他倆,俊男靚女,無比登對,只不過我是不贊成他倆在一起的,因為蘇玉這個人太油滑了,一看就是那種瀏覽花叢中,片葉不沾身的浪子。
雪曼坐在副駕駛,我坐到后面的座位。
雪曼問:“路北呢。”
“在家睡著呢吧。”
“這都什么時候了?”
蘇玉聞言,從后視鏡里面瞟了我一眼,說:“估計昨天晚上那女的太猛了,把我們小北給榨的虛脫了。”
我本在神游,然而聽到這話之后,直接睜大了眼睛看向蘇玉。
“你說什么?他,昨晚和那女的上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