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木魚笑意更濃,“就叫水合滄露吧。”
水合滄露捧住了莫木魚的臉,眸中俏皮的神情一覽無遺,“只要公子喜歡,以后我就叫水合……”
不等水合滄露說完,莫木魚就吻了過去,吻到動情之時,一手情不自禁的摸索,一手毫不猶疑的去解水合滄露那件紅袍的布扣。
一顆。
兩顆。
三顆。
……
莫木魚終于將水合滄露紅袍上的布扣解完,將她剝得只剩下一件貼身的內衫,飽滿的身形,旖旎無限。
頓時,給本來就血脈僨張的莫木魚火上再澆了一把猛油,凝視著身下的水合滄露,莫木魚恨不得一口將她吞到肚子里去。
卻在這時,原本閉目的水合滄露睜開眼睛,一手抓住了莫木魚往下探索的那只手,一手推開了莫木魚,嬌羞不已的說道,“公子,等等。”
莫木魚神情古怪的看了水合滄露一眼,苦悶不已的說道,“你不會月事也來了吧?”
“月事也來了?好你個木魚,你是不是將別的姑娘脫成了我這幅模樣,然后她告訴你,她月事來了?”
水合滄露暗暗想道,氣憤不已,本想咬莫木魚一口泄憤,但又想到她是石榴,不是水合滄露,只好隱忍下這個念頭,搖頭說道,“公子,我沒有來月事,只是我雖然賣身于你,也不得少了禮數,洞房之前,不拜天地,不拜蒼山,不拜明月,交杯酒還是要喝的。”
莫木魚無法理解水合滄露的一些想法,既然要喝交杯酒,那就喝吧,也耽誤不了多少功夫。
莫木魚在慶幸水合滄露月事沒有來的同時,走下床,倒了兩杯酒,遞了一杯給水合滄露。
兩人交杯,一飲而盡。
酒后的水合滄露面色更是紅艷,莫木魚被迷得神魂顛倒,他將水合滄露手中的酒杯拿過來,連帶自己手中的酒杯胡亂丟在地上,然后,似餓狼一般朝水合滄露撲過去。
“公子,再等等。”水合滄露雙手交叉環抱胸前,似一只任人宰割的白兔,目光微斂的望著莫木魚。
“又怎么呢?”莫木魚沒好氣的說道。
只見水合滄露不知從哪拿出了一條白紗巾鋪在床上,然后她躺在了白紗巾上,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故作忸怩的說道,“公子,現在可以了。”
莫木魚納悶的問,“你這是落紅巾?”
水合滄露羞答答的點頭,沒有說話。
莫木魚看笑了,實在不理解這個笨女人的想法,孩子都生過了,還鋪什么落紅巾?
春心蕩漾之下,莫木魚也顧不了這些,三下五除二去掉身上的衣物,朝水合滄露撲了過去。
飲散玉爐煙裊。洞房悄悄。錦帳里、低語偏濃,銀燭下、細看俱好。
那人人,昨夜分明,許伊偕老。
一番瘋狂的索取之后,莫木魚累癱在床上,意猶未盡的看了一眼懷中的水合滄露,含笑說道,“滄露,等為夫休息片刻,再與你交戰。長夜漫漫,今夜,為夫一定會重振當年一夜七次的雄風。”
水合滄露媚眼如絲的瞪了莫木魚一眼,沒有說什么,從莫木魚懷中爬起身,撿起被莫木魚丟在地上的紅袍披在身上,下了床,走姿古怪的走到桌前,倒了一杯酒,掂著酒杯,徐徐慢步走到窗下,靠著窗臺,望著倒映在蘇水河中的明月和星辰,小飲了一口杯中的酒,神色悵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擺著大字躺在床上休憩的莫木魚撇頭望了一眼只披著紅袍,說得上是袒胸露乳的水合滄露,那頷首小飲的模樣風情萬種,他腹中剛平息的火焰頓時有生起了苗頭。
莫木魚爬起身,想去與水合滄露對飲,卻在無意間看到了鋪在床上的白紗巾,其上有一樹鮮艷的紅梅,尚未干枯。
頓時,莫木魚凌亂了。
風不定,人初靜。
明日落紅應滿徑。
孩子都生過了,怎么可能還是處子?應該是月事吧?
莫木魚暗暗想到,將白紗巾拿入手中揚起,望著水合滄露語氣責備的說道,“你分明就來月事了,為什么要騙我?這樣對你的身體不好。為夫雖然饑渴,但還是可以等上你幾日的。”
瞧著莫木魚的模樣,水合滄露噗嗤笑出了聲,片刻之后瞪著莫木魚嬌嗔的說道,“你是木頭嗎?”
這么說不是月事,真是落紅。只是這怎么可能?
莫木魚想道,“只聽聞一些修為高深的修行之人通過修煉一些駐顏之術,能讓容顏永駐,卻從未聽過有哪種功法能讓破瓜的女子修煉成處子。真是怪哉。難道她真是石榴,而非水合滄露?她們只是兩個容貌和性情都極為相似的人罷了。不然,這樹紅梅怎么解釋?”
心驚之下,莫木魚疑惑的望著水合滄露,神情詫異的說道,“你不是水合滄露?”
水合滄露小酌了一口酒,莞爾一笑,“我當然是水合滄露,公子方才不是給我新取了這個名字嗎。”
“你不是她。”
“我是她。”
“她都生過孩子了,怎么可能還是處子。你是誰?”
“公子,我是水合滄露呀。”水合滄露狡黠的笑道。
她真是水合滄露,準確的說,因為開辟在意識層面的那隅洞天,六十九年前作為人母的水合滄露已經死了,現在站在莫木魚面前的是七十二年前的水合滄露。
雖然有著相同的記憶,但自從六十九年前的那個水合滄露自縊在那座鐵塔中時,替她活在當下的確實是七十二年前的水合滄露。
七十二年前的水合滄露,尚未與莫木魚相識,自然是處子。
莫木魚不知道水合滄露開辟在意識層面上的那隅洞天,自然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
他煩悶的將手中的落紅巾丟在一旁,赤身下床,也倒了一杯酒,捧著酒杯走到水合滄露身邊,細細打量著她。
她的一娉一笑,一舉一動,莫木魚都看在眼里,這分明就是水合滄露啊,怎么可能是別人。
只是落紅巾上的那樹紅梅又作何解釋?
罷了,莫木魚決定不再去想這個問題。
只披著一件紅袍,算得上是與莫木魚赤身相對,水合滄露也沒有羞澀,之前的羞澀她都是裝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