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深的愛著溪兒,他自然是不能夠接受溪兒的離開的,而且溪兒的離開還不是為了他,而是為了那個一無是處的,和自己無法相比的另外一個男人,他怎么能成全溪兒,怎么能讓她們死在一起,而且溪兒的腹中可是還有這他的孩子!
這是他的第一個孩子,他怎么能讓這個孩子和曦兒一起死了,那她可就更加的對不起這個孩子了,他絕對不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不,不,溪兒,溪兒你聽朕說,一定還有辦法的,朕是皇帝,是皇帝,是背過的一國之君,朕有權利,游天下,朕什么都有,朕肯定有辦法的,肯定能找到辦法的,你不要死,不要做傻事。”蘇正乾拼命的搖晃著溪兒。
溪兒一個懷著身孕,又有著傷勢的弱女子怎么能禁得起這種折騰,當即就暈倒了,蘇正乾嚇得趕緊的離開了溪兒的寢宮,一刻也不敢再呆在溪兒的寢宮之中了。
若是在溪兒死了之后他知道了這個消息的話,估計他半夜做夢都會夢到溪兒帶著孩子回來找自己算賬的,他再也不敢呆著這個讓自己充滿了噩夢的地方了!
一個多月以前。
第一樓之中。
“這是什么!”無夜不在第一樓之中,第一樓之中剩下的最大的當家人就是凌夜了,第一樓的事情自然也大都是凌夜看著的了。
凌夜也沒有多想什么,只是覺得無夜肯定是隨著管華清出去了,管華清的離開都是閣主默許的,那無夜是時時刻刻都陪在管華清的身邊的,無夜的離開自然也是閣主默許的了,可憐現在素有的事情都壓在了凌夜的肩頭上。
第一樓之中的任務不是很多,尤其是在現在管華清不在第一樓,無夜不在第一了,高清夜這個閣主也不問事的時候,其實第一樓之中本來也就沒有那么多的任務,高清夜只是不想要這些人都閑著而已。
凌夜準備找一個能夠順便去看望一個溫若水的任務的時候發現了一個人的名字出現在了第一樓的名冊之中,別人或許不認識這個人,但是凌夜卻是認識的,因為這個人不是別人,正式蕭悵,當年的那個人拼了性命也要保護管華清的蕭悵。
不過也就是因為這個蕭悵,可是讓凌夜吃了一個大虧呢,這事情凌夜直到現在都沒有忘記,而且也就是因為這個蕭悵,凌夜和無夜才會因此找到了管華清的,不然的話,管華清現在都不可能會出現在第一樓之中的。
不過,一轉眼之間,三年的時間過去了,管華清在第一樓之中已經三年了,如今是,管華清離開了第一樓了,無夜也跟著管華清離開了第一樓了,第一樓就快人去樓空成了一個空蕩蕩的空殼子了,那冰夜不知道跑哪里去了,無夜已不在了,第一樓都不像是第一樓了。
不過蕭悵的這個任務,凌夜可是不敢輕易的接,但是卻又不能不接,因為臨沂怎么說都是管華清的恩人,既是管華清的恩人,那就是第一樓的恩人,要知道,那管華清和第一樓之間的關系可不是蓋的。
既然蕭悵是第一樓的恩人,那就不可能對蕭悵下殺手,但是凌夜卻也不能不接這個任務,凌夜若是不接下這單生意的話,那要殺蕭悵的人自然還會請來別的殺手去殺了那蕭悵,所以凌夜仔細的思量了一下之后還是接下了這單生意。
凌夜想要去高清夜請示一下究竟應該怎么樣做,是光明正大的將那蕭悵接回第一樓,讓江湖上的人都知道,然后再也不來找蕭悵的麻煩,還是暗著來,不然跟和人知道,免得和江湖上的人結怨。
凌夜飛身出了第一樓,來到了暗夜宮的中心,“閣主,凌夜有一事請示。”
“何事?”高清夜直截了當的問了凌夜,畢方神鳥剛剛才被高清夜藏在了暗夜宮之中,就準備和高清夜一起離開第一樓了。
“是關于蕭悵的事情,他是之前在燕國的時候見到的一個人。”凌夜說道。
“蕭悵,我記得,是那個清兒認識的人嗎?”高清夜問道凌夜。
“是的,就是那個蕭悵。”凌夜恭敬的回答道:“有人下了任務要他的性命!”
“這就不好辦了,他怎么說都于清兒有恩,不能要他性命!”高清夜也有些為難了,為何管華清身邊的人都是那么容易得罪人的人呢?
且不說那趙景燁就是一個容易得罪人的人好了,就說這蕭悵,可真是走到哪里都是一個得罪人的人,就是走到了遙遠的北國,怎么還是到處都是仇家啊!
但是這蕭悵與管華清之間的交情甚深,就算是蕭悵對管華清無恩,高清夜也不可能讓第一樓去殺了蕭悵的,所以這事情非常的不好辦哪!
“接了這單生意,不要傷害他,接下來的事情就去詢問一下清兒的意見好了,那畢竟是清兒身邊的人。”高清夜吩咐道。
“是,凌夜知道了。”
凌夜接了高清夜的命令轉而出了第一樓,首先是去了北國,找到了蕭悵,私下里救了蕭悵之后,還散發出了蕭悵不知所蹤,生死未卜的消息,也就是溪兒所在北國知道的那樣。
“沒想到居然是你!”蕭悵見來人居然是凌夜的時候驚訝萬分。
“沒想到你的記憶力這么驚人,居然直到現在都還記得我。”凌夜亦是很是驚訝。
“這有什么可驚訝的,你這個第一次見面就要拿到殺人的家伙,而且還要挾持我們二公主,印象怎么能不深刻,不記得才怪。”蕭悵也是毫無顧忌的說道。
雖然蕭悵與凌夜之間不熟悉,但是既然凌夜沒有殺他,那就說明至少凌夜不會是自己的敵人,就算是不是朋友,那也不會想要自己的性命的。
“你為什么就對這件事情記得這么清楚?”凌夜黑著一張臉不悅的說道。
“關鍵是你也就在我的面前干了這么一件事情,除了這件事情,你讓我記得什么,要是沒有二公主在的話,估計我不會認識你究竟是誰,即使你曾經想要我的性命!”蕭悵如實的說道。
“就算是你也不用說的這么直白吧,你這么說會讓我很不高興的,再說了,現在的她也已經不是你們吳國的二公主了,和燕國更是沒有半點的關系,她現在可是我們第一樓的主人了,而且還是我們閣主的女兒,叫管華清,估計現在她站出去的話,都是頂禮膜拜來得多,再也沒人敢欺負她了。”
而且誰敢欺負現在的管華清啊,誰要是敢欺負管華清的話,無夜第一個不愿意,高清夜也會立即的站出來不愿意的,整個第一樓也不會愿意的,總之就是有一大堆的人站出來不愿意的,不過凌夜可沒有把這個說出來的。
“是嗎?二公主連名字都已經改了,管華清,真的挺好聽的,也許比原來的更加的好聽。”蕭悵莫名其妙的說道。
在他看來,只要不是回到了以前的那種任人欺凌的生活,那就怎么樣都是好的,換了名字,換了一切的話,那就什么都是好的。
凌夜卻是不明所以的說道:“自然是好聽的,這可是我們第一樓的閣主親自取得名字,怎么可能會不好聽的,不管她以前叫什么,反正是絕對的不會有現在的名字好聽。”
天啊,又是一個專屬于高清夜的無條件崇拜者!
“的確,只要比以前好,的確是什么都好!”蕭悵感嘆的說道,還沉浸在自己那云里霧里的世界之最,仿佛完全的沒有被在北國的時候所遇到的事情而難過。
“我怎么發現,你壓根不像是一個武將,你父母是教育錯方向了吧!”凌夜深深地感嘆道。
因為蕭悵說的話,凌夜都是聽得云里霧里的,不知所以,就覺得蕭悵如此之深沉,如此之深奧,如此之……一系列等等的人怎么回事一個舞刀弄槍的武將呢?
“我哪里不像了,而且我的確就是一個武將,整個吳國人都知道。”蕭悵這說的倒是一句實話,兩國也許會不認識蕭悵究竟是何許人也,但是只要是一個吳國人,那這個人就肯定會知道蕭家人是絕對的武將。
“我當然知道整個兩國人都知道,不只是整個吳國的人都知道,就連第一樓的人也都知道。”凌夜調侃的說道。
蕭悵又怎么會不知道第一樓,第一樓之中的情報可是天下最靈通的,最廣大的,遍布天下的各個角落,幾乎這個世界上就不會有第一樓不會知道的消息,第一樓要是連這點事情都不知道的話就怪了。
“天下誰都知道,第一樓的消息遍布天下,這世上就沒有第一樓得不到的消息,你這不是廢話嘛。”蕭悵不服的說道。
“我們第一樓知道可不止這個,而且我們第一樓的人還知道你在貝多結了仇家,又熱想要找你的麻煩,而且還知道那個人就是北國的皇帝,恩,現在的皇帝。”凌夜說道。
北國近些天來出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若非是第一樓的消息是天下最靈通的話,凌夜也不會知道北國居然在這么一段時間里出了這么多的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