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服,憑什么本就屬于自己的皇位卻要落到別人的手上,憑什么自己本就是太子,卻要在這奢華的皇宮之中當一輩子的太子,難道他這個太子就真的是那么的無能嗎?
而且自己與皇叔之間能有什么關系,皇叔又不是自己的父皇,為什么要阻止自己與溪兒在一起,自己喜歡溪兒怎么,自己喜歡溪兒難道就是一件錯事嗎?為什么她身邊所有的人都反對自己喜歡溪兒,可是他們所有的人卻是又非常的喜歡溪兒呢?
溪兒也是一直都在有意無意的躲避著他,他知道了很是生氣,又是很是難過,但是卻也無可奈何,就只能夠在寢宮之中發火,可是冷靜下來之后卻還是無計可施。
終于,他找到了一種毒藥,是在父皇的御書房之中找到的,那是一種可以讓人漸漸地麻醉,漸漸地失去知覺,只能夠癱瘓在床的毒藥,這種毒藥還真是有夠毒的,可是為什么在父皇的御書房之中會藏著這樣的毒藥?
在她的印象之中,父皇向來都是一個光明磊落的人,窩藏毒藥這樣事情是幾乎沒有可能會發生在父皇的身上的,但是這毒藥就是在父皇的御書房之中找到的,這又是怎么回事?
雖然很奇怪,但是他覺得這是天意,是上天要自己發現這瓶毒藥的,甚至是父皇將這瓶毒藥留給自己的,就是父皇想要自己拿著這瓶毒藥去做什么事情的。
于是,他背著所有的人偷偷地將這種毒藥私自的藏了下來,在找到了機會之后就一直一點一點的加在了皇叔的茶水之中,這種毒藥本就是無色無味的,無論是家在什么地方都不會被任何人發覺的,所以很久很久之后,皇叔也沒有發現。
本來他還害怕皇叔會發現呢,畢竟,皇叔可是那樣一個精明的男人,若是被皇叔發現的話,估計自己這個太子可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但是,幸運的是,皇叔并沒有發現,都已經很久很久了,皇叔依然還是沒有發現,知道半個月前,皇叔莫名其妙的就開始被人發現中鋒了,然后就只能夠躺在床上了,他這個臺子終于可以站在人前了!
他第一次走出了皇宮的視線站在了眾位大臣的面前,他感覺這種感覺非常只好,南貴啊父皇和皇叔都想要坐在這皇位之上,終于,他如愿以償了,也坐上了這個萬萬人之上的皇位了。
他開始利用皇位,利用現在自己所得到的皇權來做一些喪盡天良的事情,溪兒現在是他的妹妹,可是他喜歡溪兒,將溪兒留在了自己的身邊,到了溪兒該出嫁的時候他也不愿意放溪兒出宮,反而是借故來到了溪兒的身邊,離溪兒越來越近。
他還設計趕走了蕭悵,將蕭悵趕出了北國,還在蕭悵離開的路上派去了伏擊的殺手,他請的殺手可是天下第一樓的殺手,那蕭悵肯定是死定了,果然,蕭悵的失蹤,生死未卜的消息傳來了,他特別的高興。
他很高興很高興的去告訴溪兒了,可是溪兒卻是用著一雙怨懟的眼睛看著他,責怪他趕走了蕭悵,逼死了蕭悵,若是蕭悵死了的話,她的心也就跟著死了,誰也別想得到她的心,即使是得到了她的人!
他不懂,不懂,為什么蕭悵那個一無是處的男人對溪兒來說就是那么的重要?為什么那個衣物書城的男人就是能夠走進溪兒的心中,就是能夠得到溪兒的芳心,而自己,在溪兒的面前,什么都不是!
為什么自己在溪兒的面前什么都不是,為什么自己就是得不到溪兒的心,自己不是北國的太子嗎?也許太子還算不上是什么,但是自己現在已經是皇帝了,北國的皇帝,為什么都這樣了,在溪兒的眼里還是不算什么!為什么,為什么!
直到現在,他依然還是不懂!依然還是不懂!
他現在做上了這個皇位,看著眼前一大堆的奏折,在想著群臣的上奏,這些他難道都能夠真的就做到意義的都不過問嗎?
今天這減輕,明天那件事情,大臣們總有吃力不完的事情,數不清的事情來上奏,這件事情還沒有商量好應該怎么辦,下一件事情就毫不留情的接踵而至,他現在真的是覺得當這個皇帝好累啊!
起初,剛剛坐上這個皇位的時候,坐在這個天下中人都必須要仰望的位子之上的時候,他感覺很好,他感覺自救就已經是北國的主人,徹底的成為北國的主人,北國真正的主人,可,為什么!
為什么當主人還會這么的累!父皇怎么從來都沒有告訴自己,坐上了皇位就等于是將千斤的重擔壓在了自己的肩頭,他才剛剛二十歲,兩年前父皇還在的時候,他還覺得自己就是個孩子,可以無憂無慮的做著自己的太子,什么都不用擔心,因為一切自有父皇來承擔著,就是天塌下來也不打緊,還有父皇會頂著的。
可是現在不行了,事事都的要自己來做了,自己已經試著背過的主人了,是北國的一國之君了,不知他自己不能夠在依靠任何人了,沒有依靠了,就連這北國上上下下的萬千子民還要依靠著自己,依靠著他這個無能的小皇帝呢!
“許公公,你說當主人為什么會這么累?”他我弄到看著自己長大的這個許公公。
許公公是父皇身邊的老人了,更是看著自己長大的,他陪在自己身邊的時候科比父皇陪在自己身邊的時間都要長!
“皇上,您想多了,這天下凡是當主人的,哪有一個不累的,在其位就要謀其政嘛,先皇不是從您小時候就這么教導您的嗎,就是先皇,當年也是在老奴的面前連連的抱怨過呢,一著急了,就說起話,說什么不要當這個皇帝了,這話哪是輕易說得的。”許公公安慰蘇正乾道。
“是嗎?”蘇正乾很是懷疑許公公所說的話的真實性。
許公公趕緊的解釋道:“當然是真的,我也是從先皇小的時候就跟著先皇的,先皇尷尬的時候見得也不少,人嘛,誰不是在一點點的長大的,就是先皇也是從一個孩子漸漸的長大的,剛剛來到北國的時候,先皇也不適應,那不也是抱怨說累,想要離開嘛,但是后來先皇做得很好,也成長了,而且越來越有擔當,您看,您的父皇不是一直都做得很好嗎!”
“是啊,父皇的確是做得很好!”在蘇正乾的印象之中,父皇一直都是一個很好的君王,父皇治國有方,什么事情都能夠做的很好,處理的井井有條的,真沒想到,這樣厲害的父皇居然也有這么任性的事情。
不過蘇正乾他從小就看著北國所有的臣民都對父皇頂禮膜拜,對父皇總是充滿了敬畏,他是太子,別人可能會害怕他的身份,但是那份敬畏之中的尊敬卻是不會有的,他也覺得自己做不到這一點,事實證明,他還真的就做不到這一點。
至少現在的他是做不到的,反正他現在是無論做什么,別人都會覺得他做得不夠好,都會覺得他不如皇叔,不如父皇,就連他自己也覺得自己不如父皇,不如皇叔。
可是現在,偏偏他已經再也沒有回頭路了,父皇已經去了,趙書已經癱瘓在床了,現在能夠坐上這個皇位的人就只有他一個人了,他根本就沒得選擇了,而且還是他自己斷了自己的選擇的,他原先本可以有很多的選擇的,可是現在卻什么也不剩下了!
“我就是不如父皇,父皇是那么的優秀,無論什么事情都會處理得很好,而我連父皇的萬分之一都不如,我就是一個膽小鬼!我永遠都及不上父皇!”蘇正乾無奈的感嘆呢道。
“皇上,您為什么要這么說呢?”許公公沒成想安慰反倒是安慰的蘇正乾更加的自暴自棄了,“皇上,您可是一國之君,怎么能有這樣的想法呀!這可萬萬使不得啊!”
“一國之君怎么了,即使是一國之君,朕也是一個人,朕為什么就不能這樣了,也許父皇說得對,做得更對,他這一輩子做的最對的決定也許就是要朕這個不成器的兒子做一輩子的太子,不過問朝政,因為他知道,我根本就做不好,將朝政交給我就是一個錯誤的決定!”蘇正乾自暴自棄的說道。
“皇上,您怎么能這么想呢,您現在已經是一國之君了,你若是這么自暴自棄的話,那這北國萬萬千千的子民可該怎么辦哪,您作為一國之君距應該像先皇那樣時時刻刻的記著自己的責任,記著自己的身份,記著自己應該做什么事情!而且人都是在慢慢的成長大的,老奴相信您將來肯定能夠做的比先皇更好的。”許公公堅信蘇正乾將來一定能夠做得更好,甚至是比先皇更好。
可是蘇正乾卻不相信自己能夠做的比父皇更好,他自己對自己都沒有信心,他知道自己無能,才知道為什么父皇不愿意讓自己來當著北國的皇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