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建明一個瞬間就出現在了管華清的身后,接住了即將就要倒下的管華清,高建明冰冷的雙眸直直的看著懷中美麗的可人兒,真的是一個美麗的到了極致,讓人都無法的用言語來形容的美人兒,高建明之前從未想過,原來這個世間之上真的有人能夠美到了這種難以想象的地步!
高建明不自覺的用自己僅余的一手撫上了管華清那絕美的臉,他好像是在欣賞一件稀世真寶一般的,那動作很輕柔,而高建明比刻的感覺只怕也是一輩子都忘不了的,高建明從來不知道,原來這個世界上還真的存在一個可以讓自己的心有悸動的人,那種心地悸動的感覺是不能夠用言語來形容的,高建明更是第一次會有這樣的感覺。
可是,高建明的手不過就是輕輕的撫上了管華清的臉而已,管華清卻是本能的想眼避開高建明的手,只是因為高建明不是趙景燁,高建明和趙景燁是完全的不相同的兩個人,無論高建明的動作再怎么輕柔,再怎么的像是趙景燁,可是,高建明就是高建明,高建明永遠都不可能會是趙景燁的,高建明無論如何也給不了趙景燁能夠帶給管華清的感覺!
所以,管華清本能的就會想要避開高建明,可,高建明很不高興,高建明從未被一個女子這樣拒絕過,高建明最不想看見的,自然也就是管華清對自己的拒絕可,懷中的這個女人曾經是他的妻子,他的妻子,躺在自己的懷中,難道這不該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嗎?為什么卻會想著要拒絕自己呢?
“為什么會拒絕我,你本不就是我的妻子嗎?”高建明的臉色很難看,陰沉的似乎可以下冰雹了。
高建明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出于一種什么心理,嫉妒也好,生氣也罷,反正高建明就是突然之間大腦失去了控制的扼住了管華清的咽喉,比刻的玉兒已經驚呀的停下了吹奏手中的長笛,而管華清也早已在痛苦之中失去了意識了,可是就是因為管華清是在毫無意識的情況之下都要避開高建明,所以高建明才會這般的生氣的。
“云哥哥,你這是要做什么?”玉兒驚呀的提醒到有些失去了理智的高建明。
雖然玉兒挺想讓高建明就這么真的把管華清掐死才好,凡是玉兒卻知道,若是管華清真的死了的話,那在管華清死了的那一刻,高建明就會后悔的,玉兒所做得一切無關于管華清,無關于無夜,甚至是和她自己都沒有什么關系,只是很單純的在為了高建明考慮,玉兒不想看見高建明后悔失望的樣子。
高建明鄂然的松開了禁固管華清的那只手,不得不說,高建明是真的舍不得讓管華清就這么死了,因為高建明很害怕自己將再也看不見管華清的日子,這一年來,高建明都沒有看見管華清,但是卻是一直都是關注著管華清的,他明白自己,在沒有管華清的日子里,究竟是有多么的難熬!
他剛剛不過就是一時的沖動了,即使玉兒沒有出聲提醒高建明,高建明也不可能真的殺了管華清的!
“玉兒,我們回去吧。”
高建明那冰冰涼涼的話語又是再次的出現了,玉兒知道,高建明這是后悔了,后悔了就是對那管華清動了真心了!
玉兒望著高建明離開的身影,心里充滿了無奈,管華清這個女人究竟是有多么的利害,為什么幾乎每一個見過管華清的男人都會被管華清迷的三魂七魄不見了兩魂六魄呢?那管華清難道真的就那么好嗎?
玉兒怎么是覺得那管華清像是要搶走自己身邊所有的男人才甘心呢?無夜是這樣,怎么就連一向穩重自恃的高建明在管華清這個女人這里也是亂了方寸呢?
為什么就連自己身邊最信的過的云哥哥也是抵擋不住那管華清的誘惑呢?玉兒現在甚至都開始懷疑,現在的高建明還是那個當初帶著自己離開苗疆的高建明嗎?
玉兒沉默的跟著高建明回去了,心里卻是五味雜陳,原先帶著她離開的苗疆的那個高建明,是充滿了報復的,而現在的高建明的心卻是在一個女人的身上的,這其中相差的實在是太大了。
燕國的王宮還是如以前一樣,與管華清離開之前的王宮沒有任何的區別,只是站在明面上的人變了,已經變成了是高建明了。
“你是本王這一生之中唯一一個動了真心的女人,你絕對不能離開本王的身邊,不能夠背叛本王,本王這輩子最不能夠容忍的就是背叛!”高建明的手輕輕地撫上了管華清的臉。
那是一張絕美的容顏,以前這張臉還不是現在的這張絕美的容顏的時候,他就開始為這張臉的主人癡迷,直到現在,那張平凡的容顏的臉已經變成了現在這張絕美的臉了,那么美麗的一張臉,現在這張臉,這個人就都是他高建明的了。
高建明吻上了管華清的臉,那感覺太過于美好,會讓這個世界上的任何男人都欲罷不能的,他真想就這樣將管華清吃到自己的肚子里,那這樣,任何男人就再也不能夠看管華清一眼了。
“放開!”一把冰涼的匕首抵在了高建明的脖子之上。
高建明睜開雙眼,冷笑著看著管華清,高建明曾經見過這把匕首,就在兩年以前的那次意外,凌夜第一次遇見了高建明的時候,用的就是這樣的匕首,而且這匕首上面還刻著一個“夜”字,看來管華清的確和那個人有著躲不開的關系。
“你與高清夜之間究竟是什么關系?”高建明仿佛毫不在乎管華清現在所做的一切,倒是心無旁騖的問起了管華清問題來了。
“你不是應該知道嘛,外面不是都在說嘛!”管華清亦是冰冷的說道,管華清才不會在一個外人的面前說起自己和高清夜之間的事情。
“本王若是相信外人說的是真的,就不會再問你了!”高建明依然是冷笑著說道。
“那你覺得你問了我就會告訴你嗎!”管華清嘲笑似的說道高建明。
管華清都知道別人無論問你什么,尤其是你遇上了一個圖謀不會的男人的時候,是絕對的不能夠說實話的,難道說現在的高建明再問管華清這個問題的時候,管華清就要實話的回答高建明嗎?
“呵呵,的確是不會。”高建明終于站了起來,不在于管華清之間保持著那種奇怪的姿勢了,管華清也順勢站了起來。
“我的東西呢?”管華清問道高建明。
高建明卻是裝作不解的反問道管華清,“什么東西,本王從未見過。”
“我的玉簫呢?燕王不會看上了我的東西就據為己有了吧!”管華清冰冷的對高建明說道,這其中卻帶著說不出的蠱惑。
高建明起身站在管華清的面前,絲毫不在乎管華清手中還在拿著的匕首,高建明將管華清的玉簫拿在手中把玩著,這可的的確確的是一個好東西啊,單單只是這只玉簫的材料就是世間難求的。
這只寒冰玉簫乃是取材自極寒之地的千年冰玉,本身就帶著極寒的氣息,真可謂是萬金難求,別說是萬金了,就是十萬金,百萬金估計都是求不到的,因為這極寒之地哪里是人能夠取得,別說是普通人了,就是一個上等的內家功夫的人也是不可能從極寒之地走出來的,一個想要從極寒之地走出來的人必須要有著上百年的功力,可是常人那可能獲得過一百年呢!
就是一個真的可以獲得到一百年好了,這個人也不可能從一出生開就一直都在學武,修習內功吧,這個人也更不可能在老年的時候還是那么的厲害,不可能保證沒病沒災的,不可能一個一百多歲的老年人了還可以像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小伙子一樣,這是完全的不可能的,所以這千年冰玉可以說基本上就是根本走不出極寒之地的。
而極寒之地別說是千年未有人能夠踏足了,哪怕就是萬年,十萬年,拜晚年,也是不可能有人能夠踏足的,所以那里的冰玉何止是千年的,就是萬年的,十萬年的都不夸張,而且千年冰玉本身就是極難尋到的,即使是有人能夠穿梭在極寒之地之中,可是白茫茫的一片,所有的一切都在大學的覆蓋之中,都是冰天雪地,根本就沒有人有那個本事可以找得到這千年冰玉。
所以無論怎么看,這千年冰玉都是難得一見的寶物,高建明自然是人的的,但是高建明卻從來都沒有真的見過這千年冰玉究竟是什么樣的,只是在家里的一本很久之前的書上看見過的而已。
“還我!”管華清拿下匕首,伸手就想要去拿過自己的玉簫,但是高建明卻沒有給管華清這個機會,管華清的手還未真的身在了高建明的面前,高建明就已經將玉簫收在了自己的手中了。
“看來這只玉簫對你來說很重要啊,既然很重要的話,那本王也可以讓步將這只玉簫還給你,但是卻不是無條件的!”高建明開始拿著管華清的東西和管華清討價還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