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城那悲傷的眼神究竟是代表著什么,想到齊城那悲傷的眼神,管華清竟然覺得自己的心事那么的痛,痛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了,為什么會那么痛呢?是因為看見了齊城那樣悲傷地眼神嗎?
“你究竟是誰?你的身上究竟有著什么秘密,為什么會帶給我一種異樣的熟悉感?”管華清的心頭纏繞著太多解不開的疑問。
齊城帶給管華清的熟悉感是一種很安全的熟悉感,那種安全的屬性究竟是從哪里來的呢?管華清在看見齊城的第一眼就感覺得到那種熟悉,可是究竟為什么熟悉呢?管華清卻又不知道,也想不到,因為齊城現在對于管華清來說,真的就只是完完全全的陌生人!
而且,心儀自己的人!只怕盯著這樣一張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一張臉的時候,根本就是不存在的吧,管華清心中苦笑,便回到了客棧,而無夜已經在那里等著管華清了,去也也的確是江所有的事情都處理的差不多了,管華清留給無夜的事情,無夜自然會做的很好。
“清兒,你回來了。”無夜笑笑,那笑容卻甚是難看,想到管華清和一個陌生的男子出去了,而他卻要被管華清支開,留在那個地方處理別的事情,他怎么還能夠笑得出來!
“第一樓今后不會再被牽扯到江湖之中的事情上來了,倘若以后再有這些任務的話,接不接都可以。”管華清不知無夜為何曉得那么難看,卻還是將今日自己做好的事情告訴了無夜。
這一瞬間,無夜竟然非常的高興,原來管華清出去是做這件事情去了,并非是自己想象的那樣!
“你怎么做到的,而且你怎么就那么肯定在那個人的身上就能夠找到解決的辦法?”無夜不解的問道管華清。
管華清笑笑,解釋道:“因為他是來看熱鬧的!”
“呃?”無夜不解,“看熱鬧和你找他之間有什么關系?”
“來人都是江湖人士,置身江湖之中,沒有人是真正的局外人,想要看熱鬧的人,真正的能夠做到這一點的也就只有兩種可能性,一是這個人是一個完完全全的局外人,與這些江湖紛爭沒有半點關系,而另一種可能性就是他就是這場事情的主使者,他在背后操縱著這一切事情的發展,完全的沒必要在加入到其中來,只需要看著他手下的一顆顆的棋子們在斗來斗去的就好。”管華清邪魅的笑笑,“若是這些紛爭和他完完全全的沒有任何的關系的話,那他又何必出現在這個與他毫無干系的地方!”
“哦。”聽了管華清的解釋,無夜便明白了,原來一個能夠真正的做到置身事外的人只有兩種可能性是存在的,而當真正的毫無關系的時候,這個人便沒有出現的理由,所以管華清想的很徹底。
“清兒,其實你比任何人,甚至比閣主都應該成為第一樓的主人,我相信你回避任何人做的都好的。”無夜很是鄭重的對管華清說道。
無夜總是覺得管華清不可能永遠的都呆在第一樓之中的,若是管華清那天離開了的話,那無夜是不是就再也見不到管華清了,所以,無夜想要將管華清永遠的留在第一樓。
“也許吧,起碼在我還不知道自己應該去做什么之前,我是不會離開第一樓的。”畢竟高清夜對于管華清來說,亦是很重要的一個人。
高清夜可是管華清的父親,高清夜一直都像是一個靠山一樣的讓管華清可以依靠,讓管華清可以安心的去做很多的事情,甚至是永遠的保護著管華清,在高清夜的庇護之下,管華清得到遠遠要比在吳國的時候什么都得不到的多的實在是太多了,單單只是這一點,管華清就不能隨意的拋開高清夜這個父親的。
一夜無語,二人之后便是各自休息了,只是注定都是無眠之夜,兩個人誰也無法好好地休息,其實,無夜還有很多的問題沒有問管華清的,比如在鬼魂追了出去之后,那個齊城怎么樣了,為什么管華清沒有提到任何的關于齊城的話語。
覺得管華清似乎是有意的,只是告訴了自己結果,并沒有告訴自己過程,所以無夜不再追問,只是將這么多的疑問都放在自己的心里面。
而管華清的確是不想提及關于齊城的事情,只是因為那個齊城給自己的感覺實在是太過于奇怪了,那種熟悉的感覺究竟是從何而來的,而為何管華清再見到了這個人之后,心情就再也無法平復了呢?為何腦海之中全是這個人的身影再也揮之不去了呢?
是夜,月上眉梢,如水般的夜晚,透著一種無比的柔美的氣息,一道欣長的身影來到了一處隱蔽的庭院之中,這個做庭院正是南宮世家的庭院,南宮世家整個家族就是住在這里,旁人可能不知道這個地方,但是他,卻是知道的。
帶著齊城的面具,他來到了這里,南宮世家的家主在一瞬間就感覺到了,這種死亡的氣息,毫無疑問的,絕對是那個人帶來的,他慌忙的起身來到了庭院之中,果然真的見到了拿到熟悉的身影站在了月光之下,只是那面容卻不再是他之前見到的面容了。
但,即使如此,他還是一眼就可以認定,這個人,站在她的面前的這個人,就是他印象之中熟知的那個人。
“主公。”南宮博單膝跪在地上,恭敬的說道。
“我這幾年來從未來過南宮世家,你還能認出我來,真是不容易,起來吧。”齊城用著陰沉的聲音說道。
南宮博很是戰戰兢兢的起來了,但是卻依然還是不敢直視齊城,齊城問道:“南宮君遠呢?”
南宮博立即就又跪下了,“主公,老夫甘愿一輩子為你做牛做馬來八大你的恩情,可是老夫就這么一個兒子,無論如何,老夫愿意代替這個逆子去死,清主公留情,為我南宮世家留下一條血脈吧。”
“我又沒說要他性命,何必這么著急的為他求饒,況且,他不是已經知道了我的存在了嗎?”齊城有些陰沉說道。
實在是南宮君遠知道了自己的存在,這個有些出乎人的意料之外,南宮君遠看著也不像是什么聰明的人,說紈绔和目中無人倒是真的,而且,他一直都以為整個南宮世家能夠知道自己的存在的人就只有南宮博自己一個人呢,但是偏偏他不過就是一句提醒的話說出了口,那南宮君遠立即就想到了自己究竟是什么人了,這讓他很是不解。
“啊,不,主公,小兒對此事并不知情,不是小兒愿意知道的,是老夫,是老夫告訴了這個不爭氣的兒子的,希望他將來也可以為主公效力,此事與小兒絕無關系!”南宮博慌忙將這件事情與南宮君遠之間的關系撇的一干二凈,將所有的責任都攔在了自己的身上。
“夠了!你有沒有那個膽子我還不知道嗎,說吧,南宮君遠究竟是怎么發現我的存在的?”齊城一聲斥責,南宮博就知道自己的這件事情是不可能在隱瞞下去了。
齊城是什么人,怎么可能會不知道南宮博根本就沒有那個本時間自己的存在的這些事情告訴南宮君遠的,且不說南宮博有沒有這個膽子,就是南宮博真的有這個膽子好了,但是為了自己的兒子的安危著想,南宮博也是必定的不會將這些事情告訴南宮君遠的。
那也就是說,這些事情,南宮博是不可能告訴南宮君遠,而南宮君遠根本就是自己知道了這些事情的,而南宮君遠這個人可能并不相識自己所看見的那般無用,若不是管華清的話,估計他也不可能注意得到南宮君遠這個人的。
“小兒,小兒只是……”南宮博的話還未說完,“夠了,父親!”南宮君遠的冷呵聲就出現了。
果然的,南宮君遠早就發現了自己的存在,只是南宮君遠從來都沒有出現過,齊城只是懷疑,但是卻并沒有真的確定,所以才會對南宮博如此的施加壓力,為的,就是要把南宮君遠給逼出來,從而證實自己的想法。
“你果然早就已經來了!”齊城陰狠的看著南宮君遠說道。
見齊城對于自己的出現并不意外,南宮君遠便知道,其實齊城早就已經知道了自己的存在,只是從偉明說而已。
“你不是也早就知道了我來了嗎,我已經出現了,不要為難我的父親。”南宮君遠看著自己那可憐的父親,他自小紈绔的很,父親對他甚是縱容,他卻以為是父親根本就不愛自己,可如今他才發現,原來他的父親對他竟然是這般的好!
“遠兒,不要胡鬧。”南宮博想要制止南宮君遠在齊城的面前那張揚跋扈的樣子。
平時南宮君遠在外面的時候怎么張揚跋扈都可以,他都可以視而不見,可是在這個人的面前張揚跋扈就是不行,南宮博可不想沒有了自己唯一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