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識馬上就要回帶自己的家里了,心情異常的好,就想好好的看一看楚國的風光,覺得這里不過就是一個小地方,來的人大都是去參加那什么“武蕭大會”應該不會有什么人在這個時候過來的,于是就將馬車停在了路口,可是卻沒想到,他剛剛將馬車挺好,身后的管華清就來了。
管識聽見了馬車的聲音,就從馬車之中下來,果然就看見了一個冷峻的男子駕著一輛很普通的馬車停在了自己的馬車之后,這似乎是在等著自己的馬車離開吧。
“呵呵,沒想到這里片片的還就是來人了。”管識苦笑著將馬車駕離了路口,先是給管華清讓了路,算是為自己擋路的行為道歉吧。
看見前面的管識讓了路,無夜倒是不客氣的駕著馬車就走了過去,管華清見無夜忽然之間駕車,以為是前面的人離開了,可是卻偏偏在快要離開的時候聽見了馬兒的叫聲。
“停下。”管華清柔聲說道。
無夜就將馬車立即的停了下來,管識奇怪的看著已經跑到自己前面的馬車,馬車里面坐著的居然是個女孩子,一個女子,居然能夠命令的住哪個冷峻異常的男子,而且還是一個說話的聲音那么柔聲的女子,這一聽就是一個很好聽的聲音,可是和能夠震懾住哪個駕車的男子的形象極其的不符合!
管華清撩起了車簾,望向了兩邊,果然看見了管識的馬車停在了自己的馬車的旁邊,已經脫離了道路之外了,給自己讓路了,管華清對他的印象倒是很好。
管識亦是很好奇的看向了管華清,看見的心理,說不得的心里有些微微的失望,因為現在的管華清和原先一模一樣,沒有絲毫的美麗可言,這只不過就是一張平凡不過在平凡的一張臉了。
“多謝!”管華清沒有理會管識的目光,放下了車簾,對駕車的無夜說道:“走吧!
無夜便即刻駕著馬車揚長而去,真的好奇怪啊,管是真的想不明白這無夜為什么會這么得聽管華清的,而且那個無夜似乎對管華清這個人的保護意識異常的重,自己不過就是看了管華清兩眼,他就異常冷峻的盯著自己,好像是自己是個什么對管華清企圖不軌的人一樣,管識還真沒看出來那管華清的魅力何在。
但是管華清卻感覺管華清很親切,不知為何,管華清給管識的感覺就是很親切,一種莫名的無法解釋的親切,好像隔了很多年都未曾見過的那種親人的親切的感覺,管識還覺得自己怎么會這么可笑,對一個不過就是僅僅的只是見了一面的女子感覺到親切,而且還是久違的那種親切感,這實在是太滑稽了。
但是不得不承認,管華清給管識的印象特別深,雖然管華清不漂亮,但是管識在這一刻卻就是深深的記住了管華清,這個長得不漂亮,但是卻能夠震懾得住一個冷峻異常的男子的女子,簡直就是謎語一樣的女子。
自己不過就是在為自己的行為道歉,她還向自己道謝,倒是真的很尊重人,若是這個女子在漂亮一些的話,估計就已經是趨于完美的了吧。
管識有甩了甩難帶,甩開了這些無聊的想法,不過就是一個只是見了一面的姑娘而已,干嘛要在人家的身上想這么多呢?指不定以后就會再也不見了,于是管識也駕著馬車走向了另外一條岔路回到了管家。
“聽說楚國的管家就在這個地方,也許我們有幸還會見到管家人。”無夜一邊趕著馬車一邊對管華清說道。
“為什么這么說?”管華清不解,問道無夜。
無夜便解釋說:“因為雖然管家是在楚國的,管家的人都是分開的,無論是在什么地方的都有,所以只能說若是我們有幸的話就可以見到一個或者是兩個。”
“哦!惫苋A清立即就想到了那個在路上遇見的那個男子,看著倒是知書達理的,像是出自書香門第的書生一般,便覺得很有緣分,“也許我們已經遇見了一個也說不定!
“呃?什么?”無夜有些搞不懂管華清怎么突然之間就說出了一句這么莫名其妙的話來,還不明白管華清是在說什么,怎么會遇見了從來不會來的管家人呢?
“沒什么,也許以后我們會知道的。”管華清沒有解釋,因為就是管華清自己也是猜測,而且對于這個神秘的管家,管華清總是莫名其妙的覺得這個管家似乎和自己之間存在著某種內在的聯系,至于究竟是什么聯系,相信,時間會給管華清一個滿意的回答的。
“趕路吧,先找一個地方住下來吧!毙乱安贿^是一個小地方,想要找一個住的地方說容易也容易得很,說難也難得很,所以管華清讓無夜先找到住的地方再說。
“好。”無夜不語,卻開始找著可以讓管華清住的舒心的地方了。
管華清猜想的沒錯,新野是一個小地方,但是卻也不算是一個小地方,因為有一個很大的家族就坐落在這里,而對于無夜來說,先前已經說過了,對于無夜自己一個人來說的話,那事情就會變得很簡單,但是一旦的戴上了管華清,無夜就會把很多原本很簡單的事情想的特別的復雜。
無夜想要為管華清找到一個很好的地方那是不可能的,但是卻又不想委屈了管華清,于是這就變成了一個難題。
見無夜半天都沒有將馬車停下來,管華清便知道無夜必定是沒有找到地方,也知道自己和無夜肯定是無法說的,無夜必定是想要為自己找到一個很好的地方,無夜不過就是不愿意委屈自己而已,管華清自己也不能夠責怪無夜什么。
“無夜,在前面先找個地方歇息一下吧,我餓了!惫苋A清對無夜說道。
“好。”無夜答應道。
這個問題就相對的簡單了很多,無夜的面前就有一家酒樓,管華清都說了是前面了,無夜也自然只能往前走去了,將馬車停在了酒樓的前面,無夜就將管華清像昨天那樣牽下了車,管華清自己也能夠輕易地下來,但是管華清可不想在這個時候就在眾人的面前過多的顯示自己,暴露自己,所以配合著無夜做這些事情,在正常不過了。
無夜陪在管華清的身邊朝著酒樓里面走了過去,無夜大概的打量了一下這個酒樓,連一個像樣的房間都沒有,無夜就在樓下要了一張靠著窗邊的桌子就和管華清坐在了一起,隨便的叫了幾樣東西。
“這個地方也別找了就是這里吧,等一下我們就住在這里吧,估計再找下去的話,就除了這個地方了!惫苋A清淡然的說著,吃著小兒剛剛拿上來的東西。
無夜點了點頭,沒說什么,尊重管華清的選擇,別人說的,無夜也許不會在意,但是管華清說的,無夜一定會聽的。
這時,管識正好簽好了馬車,亦是來到了這家酒樓,雖然管識是后來的,但是這個地方管識怎么說還是來過的,雖然說是十年前的事情了,但是至少還在這里住了幾年呢,管識記得這家酒樓的名字叫做忘憂,是整個新野最大的一家酒樓了。
他們家的管老爺子最喜歡的就是這里的忘憂酒了,馬上就要回家了,管識可是特地的跑到了這里來打了管老爺子最愛的忘憂酒,不經意間卻瞥見了坐在床邊的管華清,雖然管華清的旁邊還有這無夜,但是管識能夠一眼注意到的卻只有管華清。
一個人遺世獨立的在那里,真是一個奇怪的女子,給人的感覺是那么的高貴,那么的高壓,可是卻在這種小地方吃飯,而且還表現得那么自然,那么從容,這是第一個讓管識感覺到萬分的好奇的女子。
不自覺的,管識朝著管華清所在的位子走了過去,“姑娘,在下能坐在這里嗎?”
不等管華清說可以的時候,管識卻不要臉的就坐下來了,實在是管識很想坐在過去和的身邊,可是管識剛剛坐在管華清的身邊,那邊的無夜就已經將手按在了腰間的軟劍上。
“無夜!”管華清一聲斥責,無夜的手便放了下來,可是卻依然還是充滿了敵意的看著管識,連飯也不吃了。
“看來姑娘不是一般人啊,姑娘身邊的人都這么保護姑娘,不像我啊,總是孤家寡人一個!惫茏R自顧自的說著,拿起了剛剛打好的忘憂酒倒在了自己面前的杯子里,“在下管識,沒什么而已,不過就是想和二位認識一下,兄臺身上的軟劍的確是上等的好劍,但是還是不要輕易的拿出來的好!
“你!”無夜起了殺心,這個人似乎一眼就看出了無夜的身份了,無夜可不像這種知道了自己的身份的人在這個時候出現!
“無夜,停下。”管華清一聲令下,無夜即使再有殺心,也會暫時的收斂起來的。
而管識卻是萬分的奇怪管華清和無夜這兩個人了,無論這個叫做無夜的男子究竟是懂了什么心思,但是只要管華清說一句話,無夜無論什么心思都會收斂起來的,而且這個無夜對管華清的保護欲望真的好重啊。
“在下已經說了,在下真的是毫無惡意的,不過就是見到姑娘有一種很莫名的熟悉感和親切感,所以就來到了姑娘的身邊,若是姑娘不愿意的話,在下現在就可以離開!惫茏R對管華清說道,管識已經不管無夜了,反正怎么都是管華清當家的。
“無妨,反正我的旁邊也沒有人。”管華清無所謂的說道。
其實管識對管華清是那種莫名的親切感,而管華清亦然,管華清亦很好奇那種感覺究竟是為何而來,而且管華清并不反對管識在自己的身邊的存在。
“清兒,這……”倒是無夜的反應大得很,有些生氣。
“沒事,萍水相逢而已,相逢即是有緣,沒必要拒人于千里之外!币蝗缂韧,管華清一句話,無夜就再也沒了反應,但是卻一直都在注意著管識,管識心中的那個無語啊,一陣的苦笑。